元谨恂吻着嘴边的手指,虔诚的含在嘴里,犹如对待他心底的明月,小心的吸允…… 林逸衣骂死白公公的心都有,但更隐蔽的内心深处,却是波澜不惊,没有被暗恋的喜悦也没有曾经的不喜。她总是缺了些时下男女对爱情浓烈的信任和狂热。 元谨恂也一样。 两颗都不算热情的心,相互依偎时也不会产生激烈的不容扑灭的火花,安静的香气悠然的在房间内飘散,谁夜不想破坏了此时的宁静…… 元谨恂摩擦着她的手指,眼睛里的卷帘和自持刀光剑影的撕扯,但到底自持占据了上风,他吻着她的手,没有让自己更进一步,输的狼狈、失了尊严。 林逸衣想如果有下辈子,她其实可以不追求爱情,跟这个男人安安稳稳的过一辈子,但夜衡政到底浓烈,一怒一喜都是爱情新手的新鲜,到底是舍不得他。 元谨恂反过身抱住她,头埋在她柔软的腹部,为他生了一双儿女的女子:“夜正……” “恩……” “就让他玩两年吧。”现在看着不堪大用又怎样,事在人为。 林逸衣真心觉得:“元自冥不错,生于逆境精于算计没什么不好,他的位置本如此,至于他出身之初让他养成的懦弱性子和瞻前顾后的毛病,你只要稍加调jiao就是能大用。” 元谨恂闷闷的声音从她腹部传来,热热的,让林逸衣有些不舒服。 幸好不是男人,否则丑大了,*并不可耻,重要的控制你的*。 元谨恂陪林逸衣在寝宫吃了一餐非常和谐的晚膳,当林逸衣要回储秀宫时,元谨恂突然拉了她动手,带着她向宫门外走去。 他不愿她再在宫里!也不愿再看到她的脸!既然注定不可能!一时的温存又有什么可眷恋! 林逸衣不可置信的回头,她出来了!tm的终于出来了!回家—— 林逸衣立即打住心里解脱的兴奋,压下显而易见的笑容,回头看向元谨恂:“谢谢。” 元谨恂没有看她,疏离郑重、威严:“不客气。”他背后的江山不容许倾塌。 白公公看着皇上站在城门前高大、孤单的背影,眼泪不自觉的流出眼眶:皇……上…… 林逸衣无语的看向她前行的路,小气,连辆马车都没有…… 林逸衣走了。 说着不眷恋的元谨恂一直站在巍峨的宫门外,看着她的背影彻底消失在他的视线里,也没有一开一步…… 白公公看看正中的月色,再看看夜色下已经看不清的皇上,大着胆子上前:“皇上……”是不是该回去了…… 元谨恂骤然冷清的看向白公公。 白公公双腿一颤,跪在地上,哽咽声如期而至:“奴才罪该万死!” 元谨恂一言未发的转身,背影萧萧瑟瑟的进入如巨兽般庞大的宫殿内。 白公公用袖子擦着眼泪,泣不成声,丝毫没有他还活着的喜悦,只是心里想不通,皇后娘娘为什么没有留下来……为什么…… 皇上不好吗…… 林逸衣走过两条空荡荡的宽广国道,转过弯,看到不远处听着的马车时,脸色骤然一暗。 夜衡政一袭暗紫色绣着卷云祥兽的衣衫,腰间的宽带上没有任何装饰,他狭长明睿的眼睛微笑,走下车,伸出手。 林逸衣快走两步,上前便掐住他的小蛮腰,来了个三百六十度,咬牙切齿的拧着:“反了你了是吧。” 夜衡政疼的跳脚:“娘子,为夫错了,错了!” “我看你滋润的很!瞅瞅,这招摇的小模样,夜幕下出现的地点,你是会情人刚回来是不是!居心叵测的白眼——啊——” 夜衡政一把抱起林逸衣,目光深沉眷恋的望着她,眼睛里仿佛有无尽的热情要溺死怀里的女人:“想你了……”回来真好,再晚一步,他不敢保证是不是有耐心不闯进去。 林逸衣揽住他的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