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音一怔,飞快的开口:“殿下,奴婢什么都不知道,殿下放心,奴婢什么都不会说的。” 容臻放开她的下巴,站起来往一边走去,身后的郑同望着妙音不放心的开口:“殿下,若是她说出什么,只怕会。” 容臻没说话,妙音却扑通扑通的磕头:“殿下,奴婢不会说的。殿下给奴婢一个机会吧。” 容臻挥了挥手:“给她一个机会吧,她也是个可怜的人,何况她江家要想洗清身上的罪名,只能靠本宫,否则她一个无权无势的人要想扳倒三皇子,那是痴人做梦,不管本宫是男子还是女儿身,本宫都不会放过三皇子容玄的。” 容臻说完望向妙音:“你明白吗?” 妙音用力的点头:“殿下,奴婢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 容臻很满意,望向郑同说道:“留她在我身边侍候着吧,有一个知道我身份的人在身边侍候着方便些。” 今儿个发生的这件事,让她知道,她倒底还是和男人不一样的,现在妙音知道她的女儿身,正好留在她的身边,以后她注意观察她,若是她有外心,她不介意除掉她。 容臻做了决定,郑同不再说什么,她也觉得殿下的跟前能有一个近身侍候的人比较好,现在妙音知道她的身份,正好近身侍候她。 “以后你就在殿下跟前侍候殿下。” “是,”妙音点头,郑同开口:“出去准备早饭给殿下吃吧。” 妙音应声退了出去,直到走出寝宫,才发现自己一身的冷汗,腿软脚软,先前她差点就没命了,面对死亡的那一刻,她倒底还是感到了害怕,妙音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脖子,清晰的感受到死亡离得自己那么近,不过她不会背叛殿下的,正如殿下所说的一般,她一个无权无势的女人,若想报仇,只能依靠殿下,不管她是太子还是公主,她都有能力对付三皇子。妙音想到这个,调正了一下自己的脸色,深呼吸走了出去。 寝宫里,郑同一脸担心的开口:“殿下,放了妙音真的好吗,若是她被有心人利用怎么办?” 容臻摇了摇头:“妙音很聪明,本宫相信她知道自己该怎么做,你不要担心了,不过?” 容臻抬手揉了揉脑门,望了望地上被烧成灰的白色亵裤,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越来越多的人知道她女儿身的事情了,若是再拖延下去,不是什么好事。 “本宫还是尽快来一招金蝉脱壳的好。” 郑同没有说话,容臻则转身自去整理自己的妆容,然后用早饭。 京城外,城郊五十里,不少百姓赶了过来,围观七公主容心雅被斩首的事情。 虽然有风声传出来,太子殿下身上的毒已经被解毒了,殿下不会有性命之忧,但是七公主三番两次谋害太子的事情已经确认无疑,所以皇上下令把七公主斩首示众。 大历的百姓中,不少人拍手称快,终于把这个祸星给斩掉了,这样大历就不会有事了,天下就太平了。 午时三刻,刑部负责监斩的尚书朱友升手持监斩令,一声令下,郐子手的大刀高高举起来,挥刀便向那垂着头披头散发的女人砍去,不过凌空一道石子破风而来,当的一声响,劲气击飞了郐子手手里的大刀。 大刀咣当一声落地,四周的百姓不由得面面相觑,然后不少人一脸惊吓的叫起来。 “有人劫法场了,有人劫法场了。” 刑部尚书朱友升领着人急切的站了起来,脸色别提多难看了,飞快的望向那发出暗器的地方,只见半空有几道身影破风而来,直奔死囚犯的身边,朱友升一看不由得着急的大叫起来:“快,拿下他们,他们要劫法场了。” 刑部带来的兵将,呼啦一声,直奔那几人而去,可惜来人武功十分的厉害,一抬手劲气荡开来,冲到前面的一排兵将,皆被他的劲气给扫了开来,直往后退,砸倒了后面一批人,那些人连滚带爬的挣扎着。 而那从法场之外疾射而来的几人,已奔到死囚犯的身边,不过他并没有像大家预估的那般去救七公主容心雅,而是手一伸抬起了那死囚犯的脸,然后大手一动,拨拉开死囚犯的脸,这张脸初初一看,确实和七公主的面容很相似,可是对于秦灏来说,一眼便看出这女人根本就是易容了的,所以说,真正的七公主容心雅,真的被老皇帝给偷梁换柱了,秦灏想到这个,脸色陡的铁青,抬手狠狠的撕掉那死囚犯的易容面具,露出一张陌生的脸孔来。 四周的人群一下子寂静了下来,然后有人大喊了起来:“根本不是七公主。” “是的,不是七公主,是被人偷梁换柱了。” “朱友升,你竟然胆敢使这偷梁换柱的一招,你真是好大的胆子啊。” 秦灏陡的转身,狠狠的望向刑部尚书朱友升,朱友升的一张脸瞬间惨白,望望秦灏又望望那陌生的死囚犯,脸上豆大的汗珠往下滑落,这是怎么回事,他一直派重兵把守,看着七公主,怎么会凭空的变了一个人呢。 “秦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