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 对于秦氏,容臻心中自有一份柔软,她知道秦氏其实已经精疲力尽了,她还能好好的活着,只不过是牵挂着她而已,所以她确实不能出什么事,否则秦氏一定会撑不下去的。 房里,容臻扶着秦氏坐下后,亲手给秦氏倒了一杯茶,又仔细的安抚了她,慢慢的秦氏的情绪平复了,母女二人又说了一会子话,容臻命人把秦氏送回去休息。 等到没人,她唤出了秦灏。 “秦灏,先前你可看到那两块腰牌有什么特别之处?” 她站得远没有看到,只看到那风雷骑的将军脸色大变,看来那腰牌有名堂。 秦灏因为之前隐身在高处,所以对于夜瑾手里的腰牌还是看了个大概的,听到容臻问,立刻沉声说道:“一共是两块腰牌,一块是死字,这一般是死士所执,另外一块却是红色的火焰。” “红色的火焰?” 容臻挑眉不太明白,秦灏解释道:“这红色的腰牌,一般是红焰教的腰牌,十多年前,红邪教在开罗可是第一大邪教,后来尧景帝下令巢灭,不少人丧生了,不过开罗的兵将,也损失了不少。不过听说红焰教的人都被皇帝下令杀了,没想到现在竟然又出现了这红焰教的腰牌,这也是先前那风雷骑家伙变色的原因。” “相较于死士,这红焰教才是让人头疼的存在。” “若是他们复出,不但是朝堂,就是百姓也要叫苦连天的。” 秦灏虽然巴不得开罗乱起来,可是想到无辜的百姓,还是不忍心的。 容臻想的却和他不同,她想的是今晚这些黑衣人,分明是有备而来,既然有备而来,就不可能如此大意的落下了两块腰牌,一块死士腰牌,一块红焰教腰牌,这事是不是太过于不谨慎了,背后的人没有这么傻。 容臻想着,眸色深深的开口:“我可以肯定,这两块腰牌是后来有人放上去的,你当时没有感觉到吗?” 秦灏一怔,随之摇头:“我们当时只顾着打斗,根本没发现异常,可即便是这样,若是有人把腰牌放上去,我们也应该能感觉得到。” “如果说那人武功十分的厉害,神出鬼没呢,你们在打斗的时候,所有的注意力都在对方的身上,发现不了也是正常的。” 容臻说完,秦灏也认同这个理,他缓缓的开口:“武功厉害,神色鬼没?” 他的武功不算太差,虽不是登峰造极,可也算得上一代高手,那人却能神不知鬼不觉的动手脚,这么说来,此人武功比他高,这人是一一/。 秦灏忽地想到一人来,眼睛下意识的睁大,望向容臻。 此时容臻的眉微微的蹙起来,秦灏知道她也想到了一个人,一个他们熟悉的人,不过两个人谁也没有说话。 屋子里一时沉寂无声。 宫中。 勤政殿内,一片安静,大殿上首的位置上端坐着尧景帝。 下首的大殿上,站着风雷骑的夜瑾,赵子风外,还有睿王容凛。 容凛是尧景帝派太监宣进宫里来的。 此时他不卑不亢的朝着大殿上首的人施礼:“儿臣见过父皇,不知道父皇宣儿臣进宫所为何事?” 容凛看上去很恭敬,事实上语气神态并没有多大的恭敬,懒懒散散的。 老皇帝自然也看得出来,不过因为自己所做的事情,他多少有些愧疚之心,所以往常懒得计较,但今晚老皇帝的心情十分的不好,所以眼神阴骜无比,紧盯着大殿下首的容凛,森冷的声音响起来。 “朕宣你进宫,是问问你和怀王之间的事情,倒底是怎么回事?” “回父皇的话,这事父皇应该问五皇兄,而不是问儿臣。” “朕就要你说。” 尧景帝执着的冷声命令,容凛也不推辞,直截了当的禀道:“之前有一个失了忆的女人找到了儿臣的府邸,那女人长得和大历的嘉宜公主一模一样,父皇应该知道,儿臣喜欢嘉宜公主,所以看到那女人,儿臣以为嘉宜公主没死,便留她在府上,后来侍候嘉宜公主的人找了过来,一眼便认出这女人是假的,儿臣心痛无比之外,严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