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心肝宝贝儿,怎得会看的上安乐菁?只怕这天底下最好的人捧到她的面前,都嫌配不上二皇子。 安乐菁仓促偷走玉牌进宫,定是得了什么秘密,告知了皇后,拿此事换了她的姻缘。 皇后为了大局同意了,待安乐菁彻底失去利用价值,岂会留她? 只可恨这孽障莫要牵累了宁远侯府才是! “今日之事我会禀告了你父亲,至于皇后那边的亲事,由你父亲拿主意。”江氏把话摊开拿到名面上说,也表明了她的立场,这顿板子,安乐菁吃定了! 安乐菁脸色发白,父亲那般迂腐的人,她好不容易用母亲说服可以嫁给陈子冲,谁知出了后来之事。今日她又闹了这么一出,恐怕父亲如何也不会松口。 “不!不要!母亲,女儿愿意受罚!”安乐菁心里害怕了,皇后娘娘只是口头上答应。若是父亲不同意,那也是白搭了。父亲那日的话依旧犹言在耳,她若在做出不受礼教的事,便要将她送到寺庙绞发做了姑子。 江氏拨开安乐菁的手,笑得格外的慈悲:“你听话,我自然不会苛待你。”话音陡然一转:“拉下去!” 安乐菁恨不得咬断一口牙,死死的瞪着江氏!心中浓烈翻滚的恨意,恨不得将江氏挫骨扬灰。 江氏长舒了一口气,端着已经冷却的茶水,饮了一口,苦涩的滋味瞬间充斥口腔。 听着庭院里传来板子落在皮肉的声响,江氏眉一皱,叱道:“不省心!” “母亲说谁呢?”安悦欣探头探脑,见大厅里无人,一蹦一跳的走来,一把抱住江氏,听着外面的声音,小心翼翼的问道:“大姐?” “嗯。这两日你往哪里跑?成日里不见人影?”江氏将安悦欣拉到身前,看着她小脸儿冻得发青,目光里布满了柔情:“哪里顽了?冻成这样?” 安悦欣目光闪烁,打着哈哈道:“母亲,我这几日在山上看雪景,可美了。若有可能,女儿带您一同去。” 只要他松口。 安悦欣在心里默默的补上这一句,心里隐隐有着期待,他答应了,便是同意与她成婚。只是,希望渺茫。 安悦欣给自己打气,只要她心智坚定,百折不饶,定会金石为开! 江氏过了那么多的内宅生活,岂会听不出女儿话里的言外之意。眼底的笑意更浓了:“女大不中留了!” 安悦欣抱着江氏的手臂撒娇,没有忘记正经事儿,眼巴巴的看着江氏道:“母亲,姐姐又犯了什么错事?让您这般的大动肝火?瞧,脸上都生了几道褶子了。 江氏信以为真,指腹摸着安悦欣指点过的地方,入手一片光滑无痕,嗔怒道:“你这鬼丫头。” 安悦欣目光沉沉的望着庭院,声声沉闷的板子声似敲击在她的心头。心里更为的好奇,大姐究竟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让白班容忍她的母亲大动干戈。 心知从母亲嘴里套不出话来,安悦欣打算从旁出入手。正打算溜走,却听到江氏道:“这半月你莫要出府,陪母亲抄写经文。” “不行!”安悦欣立即反驳,花千绝好不容易愿意她留在山上,她怎么能够前功尽弃?等她出来,外头恐怕都改天换日了! 江氏看都不看安悦欣一眼,冷声道:“平素学的礼教搁哪里去了?整日缠着一名男子,不像话!他若诚心娶你,不见你,自会登门提亲。” 不是的! 安悦欣愁苦着脸,想要辩驳,生生忍住。 若是花千绝心中有她,她也不至于如此。可她若是说了,她的母亲立即给她挑选夫君,绝了她的念想! 只得认命的随母亲一同去了正院,心里却想着逃跑的法子。焉焉的躺在江氏的床榻上,捶打了几下被子,委屈的噘着嘴。偷偷的想要从窗子里爬出去,蓦然,听到江氏与乳母说道:“嬷嬷,安乐菁她偷了玉牌进宫,胆大妄为的要挟皇后,不论事成与否,侯府都已经趟进浑水里了。” 安悦欣脸色一白,安乐菁要挟皇后?陡然发觉已经到了险要时刻,安乐菁嫁给了二皇子,为了取得皇后的信任,她拉拢侯府,可父亲宁死不愿助纣为虐,最后被安乐菁设计害死。 不-- 不对-- 安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