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许诺微眯着眼睛,嘴角噙着淡然而坚定的笑意——在一起面对过死亡之后,她真的觉得自己可以为了这个男人、为了这份感情,面对未知的一切。 她想,她可以的。 ………… 看着许诺脸上沉静的笑容,没有犹豫、没有伤感、没有被生活重担压住的疲惫,全然的幸福小女人的模样,连许言的心情随着她的淡然而平静起来。 “你们,要不要再生个孩子?”许言笑着问道。 “我想要生个女儿,你说好不好?”许诺将视线从花丛中收了回来,看着许言时,眸光一片莹亮。 “好啊,不过,生男生女,可不是由你说了算的。这个,得由你们家顾子夕的基因来决定。”许言朝着许诺眨了眨眼睛,暧昧的说道:“他知道你想要吗?知道了会不会更努力一些?” “许言,果然是已婚妇女了,说话这么大胆!”许诺朝着她的脚踹了一脚,羞恼着说道。 “某人说话的意思,好象自己不是已婚妇女一样。”许言大乐,将被她踹下去的脚重新放回到小凳子上,将身体全然的靠进软椅里,微微闭起了眼睛。 安静了好一会儿,才对许诺说道:“你们家顾子夕还真是会享受,在这儿放两把软椅,你们夫妻躺在这儿晒晒太阳、喝喝茶、看看书、或者小憩一下,当真是人生一大享受。” “是啊,很舒服。”提起这个阳光花房,许诺的心里不由得微微一动,轻轻将手举到眼前——手上细碎的伤痕,斑驳丑陋。 当时心里的痛与伤、当时他的恼与怨,似乎还清晰如昨——或许,所有的幸福,都会经由痛苦之后,才得以圆满吧。 ………… 张妈来的时候,按了好一会儿门铃,都没人开门,虽然有钥匙,却又担心新婚的小夫妻有什么不适合让她看见的,便也不敢贸然进来。 最后还是书房的顾子夕开了门,将张妈让进来。 “太太还没起?”张妈笑咪咪的问道。 “在花房里晒太阳。”顾子夕转头向花房看去,她们姐妹俩儿在花从中微微小憩,看起来恬静适然,端的让人感觉到一股温柔的安心。 “我去准备午餐,四十分钟就可以吃了。”张妈看见顾子夕眸底的温柔,身上惯有的冷硬也在婚后变得柔软起来,不禁也替他高兴——这个老婆应该是找对了,以前只见他天天奔波在公司和别墅之间,在公司忙工作、在别墅忙着应对老婆各种的不适和要求,让人见着心疼。 就算这许小姐什么也不会做,至少健健康康,不让人操心啊。 张妈拖着买菜的小拖箱,笑咪咪的往厨房走去。 ………… 顾子夕回卧室拿了两张薄毯,去花房帮她们盖上,然后拿了电脑回到花房,在许诺的身边坐下来,一边陪着她、一边处理工作——虽然他知道,在这个时候她其实不需要他陪。 只是,短短的七天,他已经习惯了做任何事情她都在身边的感觉——是温暖、是安心、是陪伴的安然。 似乎这样粘着一个女人,是他从没想到过的事情——只是现在,他觉得再自然不过了。 自己的女人,想怎么粘就怎么粘,只要他觉得舒服就好。 打开电脑,又埋头于工作中,法国的代理合同,原则上没有太大问题,但涉及到后期要进入中国市场,所以在跨区域合作的政策条件上,他就格外的谨慎,和景阳也邮件沟通了不下五次,其中涉外条款上增增减减,几乎是逐字修改的。 在修完最后一次,顾子夕通篇又看了一遍后,终于又重新发给了景阳。 “刚发过去,收到了吗?” “恩,主要是产品加价率,既然是同一家公司经营,价差太大会有地域岐视的嫌疑,所以加上关税、除去地区收入差、再加上物流费用,以及利润预期,以这个来确定价格即可。至于管理费用,三年内,全部由法国公司摊销,这样在税收上,会多一些空间。” “恩,细节我都写在邮件里了,对于跨国投放政策,希望他们能从推广、品牌塑造上,给予更实际一些的支持,比如说国内投放广告、比如说免费提供包装、促宣物品,等等;在价格是允许有价差,在宣传和物料上,两国、包括以后其它国家开分公司,必须完全一致。” “恩、恩,当然,以法国本地公司拿代理权,自然比中国公司过去拿要方便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