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漾起淡淡的笑意。 “和摄影公司定好了这两天的行程,你希望顾梓诺一起参加吗?”顾子夕随着她的视线看向睡着的儿子,心里仍有些隐隐的担心——这小家伙真是倔得很,艾蜜儿的问题一天不解决,他便会一直犹豫对许诺的态度。 “问问他自己的意见吧,不是原则性的问题,就不要逼他,你说家里来个阿姨还要适应好久呢,何况突然冒出一个亲生妈妈来,孩子真的不容易。”许诺拍了拍顾子夕的后腰,转头看着他娇嗔着说道:“反正不许你凶他。” “许诺!”顾子夕无奈的喊着她的名字:“你再这样我会吃醋的。” “他怎么对我,我会自己化解的。再说,你看现在不是好很多了麻!”许诺看着他说道。 “知道了,我尽量。”顾子夕摇头轻笑,低头轻吮了她一下:“顾太太,我觉得现在这个时间,好象不适合讨论孩子的教育问题?恩?” “教育问题?我还真没想过,以后是不是要开始学习了?”许诺眉头微蹙,眸子却闪亮了起来。 顾子夕看着她直摇头:“我说顾太太,我是说,现在这个时间,你如果睡不着觉的话,可以考虑和顾先生一起做做运动。”说着低笑一声,移唇轻轻吻住了她。 大手自然的轻抚着她腹上,在那道凸起的疤痕上轻轻抚动着、留连着,那样轻抚的力度里,有对她的心疼、有对生命的敬畏——还有对未来是否还要再生一个宝宝的犹豫。 必竟母子连心吗?还是成人的世界里,见惯了生老病死,让他面对她腹上的伤疤,竟还不如还抵制着她的顾梓诺来得心疼、心疼到不想让她再生一个、再受一次这样的罪。 顾子夕,你还是自私的啊,你认为女人生孩子是天经地义的,所以将她曾受的苦直接忽略不见——生命的起源是痛苦,而她受了痛之后,要得到生命过程的乐,却也这么艰难。 “许诺,咱们以后不生了。”顾子夕在她的耳旁轻叹着。 “你怎么和孩子似的,说风就是雨了,以后再说吧。”许诺微微笑了笑,张嘴在下巴上轻轻咬了一下,调皮的说道:“你也怕那伤口缝合不起来了呀?” “调皮,当然不是。”顾子夕轻叹着,大手在伤疤上慢慢揉抚着,轻声说道:“是心疼你再受那道罪。” “孩子不懂你也不懂啊,我和所有人生孩子的过程都是一样的,只是别人缝起来比较漂亮,我缝起来比较丑罢了。”许诺笑着说道:“最多你出钱,给我做疤痕美容喽。” “不要,那个纯属无聊。”顾子夕不由得瞪了她一眼:“这里除了我看还有谁看?有必要受那罪吗?” “要是我改嫁呢?”许诺轻轻笑起来。 “你敢——”顾子夕张嘴在她的脖子上狠狠咬了一口,直到她疼呼出声,他才松了口,看着她狠狠的说道:“还敢不敢乱说话?” “不敢。”许诺紧紧皱眉看着他,伸手揉着被他咬出牙印的脖子。 顾子夕沉沉的看着她,直到她皱着眉头慢慢舒展下来、直到她明媚的眸子里染上氤氲一片,他揽着她轻轻往沙发边走去…… “喂,不好。”她下意识的看向床上的儿子。 “为什么?”他已经用被子将两个埋在沙里。 “儿子在旁边呢。”她用手撑着他的肩膀摇了摇头。 “他习惯一觉睡到天亮。”顾子夕安慰着她,伸手将她的睡衣推到脖子上,看着她黑色的蕾丝花边,边动手去解开边轻笑着问道:“平时在家白天也不穿,怎么现在睡觉也穿上了?” “那儿子在麻,当然要整整齐齐的。”许诺说话的声音不由得有些微微的喘息。 “在老公面前不需要……”他的声音也低哑了下去,额头轻抵着她的胸口,呼息一阵急促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