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问题吧?顶得住吗?”许诺担心的问道。 “我的事情你就别担心了,最近注意减少工作量,好好儿休息。有事让小北过去陪你。”莫里安细心叮嘱着。 “知道了知道了。”许诺笑着挂了电话,起身走到窗边,看着窗外的阳光明媚,心情一片安适而轻松——只是,离女儿出生的时间越近,她却更想念顾子夕起来。 难道——是女儿在想他? 难道——是父女连心? 许诺双手捧着肚子,暖暖的笑了。 * 顾东林办公室,顾子安正忧心忡忡看着欧阳:“我调了gd。n在s市的销售数据,单店销量是我们的10倍。” “s市的客流量和消费能力是我们能比的吗!”欧阳有些不耐的说道。 “就算在本地,gd。n的‘纯色’的单店销量也比我们高出30%,他们的店铺地址还没有我们的好。”顾子夕将报表推到欧阳的面前,紧皱着眉头说道。 “因为我们的店铺多,所以销售被分散了,这根本没有可比性。你听过哪个品牌,新开店半年内能收回投入的?开店的收益,在一类城市的赢利周期是5个月,二类城市是7个月,三类城市是9个月。” 欧阳看着顾子安,给了他一组听起来无比专业的数据:“所以做专卖店,一定要有耐心,守得住才行,否则就死定了。” “我有耐性,可我们没有资金支持这7个月的运转啊——这七个月,要进货、要付人工、要付水电、要付管理费、要分摊房租。就算是不开门,一个月尽支出5万,30家店,就是150万,7个月就是1000多万。”顾子安拿着计算器噼哩啪拉的敲打着,是越敲越心慌: “还有我们拿货是没有帐期的。一家店铺一个月至少要铺10万的货,30家店就是300万,我们就算最好的情况,每个月货都卖光,资金只需要一个月的周转期,就是600万。” “欧阳,为了这三十家店,能抵的都抵了,对了,还有每个月还银行贷款的钱。天啦,我都愁死了。”顾子安看着欧阳,几乎都说不下去了。 “子安,你怎么只算出不算进呢?如果每个月10万的货都卖光,毛利就在6—7万,支付了1万的成本和4万的房租分摊,也还略有赢利。当然货品全卖光是不太现实,但我们在资金足够的情况下也不止定10万的货。”欧阳眯着眼睛看着顾子安,一脸轻松的说道: “子安,你不用担心,世界500强公司自有一套店铺盈利办法;钱可不是你这样坐在家里算出来的。” “好了,我要去巡店了,你一起?”欧阳边收起电脑边起身,看着顾子安问道。 “我不去了,我要去律师事务所一趟。”顾子安抬腕看了看时间,紧皱着眉头,抓了车钥匙便往外走去。 看着他年轻却没有朝气的背影,欧阳的嘴角噙起一丝轻讽的笑容。 * “汪律师,什么事这么急。”顾子安匆匆走进汪卓然的办公室,一脸忧虑的问道。 “你父亲在里面出事了。”汪卓然看着顾子安无奈的说道。 “什么事?”顾子安刚坐下,立即又激动的站了起来。 “拿刀捅人,现在受害人还在重症监护室;受害人的家人去大闹监狱,说要去京城上访,所以监狱方面无论是出于警介还是出于安抚,这件事都不会善了。”汪卓然快速将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看着顾子安说道: “我今天要去监狱那边调证据,并见当事人,问清楚后再看这个官司怎么打、才会对你父亲比较有利。”汪卓然看着顾子安说道:“能打下来自然没事,但这段时间亲属是不能探视了;打不下来,你父亲可能会加刑。” “不可能的,我爸那么大年纪,又是儒商出身,不可能会拿刀捅人的。”顾子安惊惶过后,强迫着自己冷静了下来,看着汪卓然沉声说道:“汪律师,我堂哥也在同一个监狱,所以这里面一定有问题。” “我知道,但一切都需要证据,就算我们明知道是顾子夕动的手,没有证据也枉然——第一,凶器上有你父亲的指纹;第二,在发生肢体冲突前,受害人与你父亲有言语冲突;第三,出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