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比京里的妇人差,那么个地方的人据说民风彪悍,只怕有过之而无不及。” “我还是老话,我们要相信大妹。”叶旭尧行事一向不太看重别人怎么想,“只要活得坦荡荡的,就不怕人嚼舌根。” “圣上能答应?”林珑想到朱翊,遂又问道。 “我试探过几次圣上的态度,只怕这想法在汝阳王府世子过世那一刻,他就开始深思了。”叶旭尧道,而他与祖父分析来分析去,也就只得出这么个结论,回不来就只能待下去,待下去要师出有名,就只能是继续婚事结秦晋之好。 林珑到底是女人,想得也更为感性一些,思忖了一会儿,重新坐回丈夫的怀里,两手圈着他的脖子,靠近他的耳际低语道:“夫君,我……我听义母说了一个比较惊悚的消息。” “什么消息?”叶旭尧立即追问,一般的消息妻子不会用到这个字眼,目光突然落在那张摊在桌面上的大顺朝堪舆图,突然有所了悟,“娘娘把这个告诉你了?” “你知道了?”林珑惊呼。 她原本还在斟酌着,毕竟她答应过苏梓瑜不外传,但她与叶旭尧是夫妻,这些事自个儿搁在心里又觉得不舒服,这家还得他一个大男人来扛。 叶旭尧身子倾向桌案,一手搂着她,一手摆弄着那张绘制得其实还算精致的地图,手指落在了汝阳城的方向。 林珑顺着丈夫的目光看去,依她浅薄的军事知识都知道汝阳城的地理位置很是微妙,它与蒙国接壤,只是那地带是一片山林,蒙国从那边进犯的次数很少。 汝阳城这样的地理位置,也令它很难让大顺朝的皇帝放心,哪怕同宗同缘,大顺朝的皇帝都还是疑心病颇重的,生怕这两者勾结串通让其腹背受敌。 “皇上并不放心,毕竟世子死得蹊跷,这坠马而亡里面可有大把文章可作。”叶旭尧解释道,“从消息到达京城那一刻起,圣上怕是已经怀疑汝阳城里必有针对皇室的一股势力,只是如今汝阳王没有做出一些出格的举动,因而圣上也隐而不发,调兵是圣上必走的一步棋。” 林珑看到丈夫这镇定的面容,想想丈夫的话有理,只怕汝阳王心里也是有数的,“希望不要波及到小姑,不管是何种命运,还是活着才能谋以后。” 叶旭尧的手按住她的后脑勺,凑上去亲吻她的唇,呢喃着“娘子”二字,她对自家大妹的好,他全看在眼里,哪能不感动? 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林珑这回心定了不少,比刚才更投入到这个吻里面,手指更是插进他束起的发髻里面,其实她喜欢看他散发的样子,那种慵懒的姿态,很是令她心醉神迷,代表着他对她的全然信任。 激情几乎在一瞬间点燃身体,叶旭尧久旷待纾的身体这回叫嚣得很是厉害,有多久没抱过她了,其实自己也不大记得,似乎也有好几个月了,更是想她想得不行。 他一个用力调整了坐姿,大手急切地去解她衣服的扣子,一边吻她的脖颈一边问,“娘子,你月子坐了多久?” 林珑微仰着脖子,细碎的吟哦从樱桃小口里流泄而出,“约……四十……天了……” 她知道他之所以还没对她动手的原因所在,就是想让她多坐几天月子,这样能把身子养得更好,再者苏梓瑜遣来的夏嬷嬷并不主张他们夫妻太早同房。 叶旭尧心下盘算,张劝功跟他说过,女人产后约四十左右最适合行房,他想到这里,心下更为火热,动作更急切起来。 两人都极投入这场突然而至的欢爱当中,只是当叶旭尧打算更进一步的时候,林珑的膝盖突然撞到了椅把处,顿时痛得大呼一声,“啊——” 一张小脸痛得扭曲起来,眼泪更是飙了出来。 “怎么了?”叶旭尧忙停下动作,看到妻子的手指向膝盖处。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