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回来这几天,你得看好她,若是再有个闪失,这后果你知道的。” 侍卫长闻言,忙一脸欣喜地看着叶蔓君,这是给他将功赎罪的机会,哪有不应声的道理,他忙双脚合十立正道,“是,世子妃。” 叶蔓君点了点头,不再理会如意瞪视她的眼晴,就凭这个还没资格让她看在眼里,由着一众侍卫簇拥着出去。 如意也被押出书房,书房的门重新被锁起来,原先刻意放松的守卫又恢复到从前严密的样子,甚至比以前更严密。 非但如意被当场抓获,就连那对双生姐妹花心愿和心意也被突然过来的侍卫抓捕,任凭她们如此痛骂或者是哭闹都没有用,一同被甩进地牢里面。 王府里面发生这样的大事,是不可能半点风声也没有传出去的,休养当中的汝阳王朱翌和滕侧妃自然知道这件事情,当日就从别院回到王府。 叶蔓君得到通知赶到主院的时候,看到公爹朱翌神情严肃地坐在主位上,而他下首位的滕侧妃则隐忍着怒气看着她,气氛有几分玄妙。 “见过公爹,”她先是向汝阳王行礼,然后才转头朝滕侧妃晗首道:“婆母。” 她是世子妃,位份比滕侧妃要高,因而不用行大礼,不过她敬她是朱子期的亲娘,面上还是十分给她面子。 滕侧妃却是猛地跳起来,脸色难看地看向这儿媳妇,发难道:“我听说你把我送来的如意、心愿、心意三人都抓起来关了?可有此事?” 她都不跟她争什么王府管家权了,不就想要临死前抱上孙子?这儿媳妇为何就是容不下她送来的人?这般好妒哪是大家闺秀应有的样子? 越想越是气愤,因而她的语气也并不好。 朱翌的眉头也皱紧起来,他自然是知道抓如意用的是什么名义,不过也不是完全肯定叶蔓君所为到底是真有其事还是对付通房的手段,所以他暂时还是静观其变,倒也没有出声喝止爱妾的发难。 叶蔓君依旧神情淡定,“婆母无须动怒,如意等三人被抓只因她们很可能是混进王府的细作……” “细作?”膝侧妃狐疑地看向这儿媳妇,“这可不是能乱说的?她们怎么可能是细作?让她们成为子期的通房,我也是遣人查清过她们的底细,东西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顿了一会儿,她又一副好心遭雷劈的样子,“难为我还为你着想,没有挑那些权贵之家的庶女进府,特意找了身份低好拿捏的人送进来,等她们生下孩子,要留要杀不就是你一句话?又碍着你什么?” 叶蔓君一听,脸色顿时也沉下来,亏难这婆母说得出这样的话来。 是,她是没找权贵之家的庶女前来,那并不是她善心大发,根本就是在她丈夫朱子期没有明确纳妾的表示之前,这些人家不愿意送庶女前来当炮灰,压根就不是什么为她着想的话;再说万一这些女人爬床成功,顺利生下庶长子,她做丑人留子去母,将来这庶长子长大了焉还有她的活路?她不可能去白白为他人养孩子,到头来却养出一只白眼狼来。 滕侧妃的理直气壮在接触到儿媳妇有些阴沉的眼神之时,不由得有丝儿尴尬,这儿媳妇不傻,她的心思估计她也能猜个*不离十,遂有些不敢与她直视,到底自己心虚。 “婆母,我自嫁给夫君后,一直对您礼敬有加。”叶蔓君缓缓道,“成婚至今我未有孕,也没有阻止您往夫君身边塞女人,她们进府后,你可以去打听一下我可有为难过她们?还不是好吃好喝地供着,以期她们能达成婆母您的心愿。可这次的事件不是后院女人的争宠,而是事关汝阳城的安危,婆母,您可知道她们进府是来偷什么东西的?” 滕侧妃哪里知道如意要偷的是什么东西,在听到如意被当做细作带走之时,她就满腔的怒火,儿媳妇在打她的脸,这是她当时的第一想法。就算她不是正经的婆母,可好歹朱子期这汝阳王世子是从她肚子里爬出来的,叶蔓君就是她的儿媳妇,得敬她才行。 朱翌却是坐不住了,忙开口道,“她有什么目的?” 听到公爹开腔,叶蔓君转头看向朱翌,正色道,“回公爹的话,是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