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情况下给花浇水,否则很快就干,一湿一干之间容易把花弄死。 就跟人一冷一热容易生病似的,须得趁着天阴,早上或者晚上浇水。 顾晏生浇完水,恰好看到何钰回来,依旧是那副模样,打着哈欠懒洋洋睁不开眼似的。 冲他打了声招呼,便开始回屋赶功课,他每回都这样,当天不写,第二天疯狂起来赶,又爱面子,不喜欢在书苑里赶,在书苑里赶一定会被人笑话。 说来奇怪,何钰上课不听讲,全程都在睡觉,但他每回都老老实实写功课,虽说字写得丑写,但是全对。 大家都在说他抄,抄别人的,其实没必要,他自己本身就会,课本上也有写,就是那种天赋异禀的人,一点就通。 何钰笔下奋战,冷不防突然一本厚厚的功课本砸下来,躺在他的桌子上,上面‘顾晏生’三个字写的格外端秀。 “五更二刻之前还给我。”五更三刻早读,顾晏生又喜欢早到,他不掐着点,他每回都像有准备似的,提前去,把出意外的时间也算在里面。 何钰大喜,“好说好说。” 有了顾晏生的功课本,他照抄就是,速度快了不是一倍两倍,很快将作业写完,赶在五更二刻前把顾晏生的作业本还给他。 顾晏生接过一言不发去书苑,何钰没去,功课本给他叫他帮忙带一下,自己躺在床上又睡了个回笼觉。 这回顾晏生没管他,自己出了门,顺便将门带上。 他在书苑上了一节课,何钰才姗姗来迟,还是不听讲,懒洋洋的趴着睡觉,周围尽是嘲笑他的声音,周浩然坐过来,背后说坏话似的示意顾晏生瞧瞧何钰,“你看他那个样,整天睡不醒似的,怕不是睡神投胎吧。” 顾晏生视线依旧停留在书本上,“何兄可没有说过周兄坏话。” 周浩然一下子噎住,“开个玩笑而已,你这人怎生这般无趣?” 他姐姐千叮嘱,万嘱咐,叫他照顾一些顾晏生,平日里也尽量与顾晏生说说话,拉拉感情,叫他的心向着自家人。 但是顾晏生这人怎么说呢,当真无趣的紧,他找十个话题,人家看兴趣回你一句,剩下全是嗯,知道,你受委屈了之类的回答,敷衍的很。 弄的他根本不好再开口说别的,久而久之被何钰钻了细缝,提前一步与顾晏生交好,虽然在书苑里没怎么瞧见他俩勾搭,但在私底下,尤其是第一天夜里,俩人配合默契,合力得了第一名。 虽说事后顾晏生也说了,单纯是想争第一名,与何钰暂时合作,可心中那棵刺还是扎了根,周浩然受伤了。 我去贴你,你去贴别人。 “周兄,做大事者不拘小节,意思是说心胸宽广些,对你,对别人,都是海阔天空。”顾晏生难得多说了一句。 周浩然脸色难看,“别人可以,唯有他不行。” 其实他也不是特别小气,容忍之肚还是有的,平常一些小恩小怨自己消化便是,唯有何钰。 不知道在他手上吃了多少亏,都留下了心理阴影,那日他当着父亲的面叹气,父亲问他何事? 他说他是不是不如何钰? 父亲责骂了他一顿,说何钰已经成为了他人生大道上的绊脚石,如果不赢回何钰,那他下半辈子都要在何钰的心理阴影下生活。 只要有何钰在,他就永远是万年老二,因为在心里觉得自己不如何钰,一见到何钰,便不由自主泄气。 所以他必须跟何钰拼,斗,直到赢了何钰为止。 这些个私事顾晏生都不知道,却说他小气,不说何钰,明显的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