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这等功法,他娘是苗疆来的,自小便泡在毒缸里,习的是偏激的功法,据说还留了一本秘籍给顾晏生,顾晏生会不会照着上面的练了? 他与何钰结拜成了兄弟,还真不想看他英年早逝。 修炼这种功法就跟抽烟似的,是一种常年累月的伤害,虽然可以达到目的变强,但伤害也是极大,搞不好便嗝了屁。 何钰张张嘴,想劝一劝他,话到嘴边又停了下来。 这种话可不好说,如果真的是那种功法,顾晏生会不知道危害? 他明明知道,还是习了,说明需要,已经没了退路。 前有狼,后有虎,没有人肯真心帮他,就连何钰都是抱着目的,他能怎么办? 只能靠自己罢了。 这功法是苗疆一脉,与他研究药物毒物有关,相当于他的保命神器,不可放弃。 劝也是没有用的。 何钰躺回去,试探性的问,“你这么注意保养,自己觉得自己能活多久?” 顾晏生换衣服的动作一顿,隔着一层帘子,何钰都能瞧出他的迟疑,“看天吧,这不是我能说得算的。” 这个确实要看天,可若是有实力,便是看自己,顾晏生对自己还是没有自信。 “我不需要活太久。”何钰手压在脑袋下,“能活到四十岁之前便好,超过了这个数脸上就会长皱纹,不好看了。” “那若是四十岁之后你还没死怎么办?”顾晏生脱的只剩下亵衣,“要自杀吗?” “自杀的是孙子,我要死的风风光光,物有所值。”何钰不假思索回答。 顾晏生点头,“也是,你那么怕疼,必然是不敢的,还是我来帮你吧,保证让你死的风风光光,物有所值。” 何钰挑眉,“你敢吗?到时我可不单单只是丞相之子,少说也要混个官当当。” 顾晏生想了想,“你那么有出息,我怎么也不能比你差了,混个王爷当当还是可以的。” “王爷没有实权。”怕兄弟造反,通常皇上不会给王爷实权,有本事的便镇压边疆,没本事的搁在京城当个闲散的王爷。 “实不实权争争看才知道。”顾晏生并没有在意,“天晚了,可以睡觉了。” 何钰盖上被子,“四更时我叫你。” 他三更要起来去训练,回来正好四更,五更进学,四更继续去偷花,直到进了凤秀宫不被发现为止。 顾晏生床帘一拉,灯笼一吹,轻轻‘嗯’了一声算是回答。 三更时何钰准时起来训练,被夫子一阵为难,加大了训练力度。 因为他上次表现太差,也没有将顾晏生拉到阵营,办事能力不行,整人似的,何钰着实受了一番折磨才被放回来。 刚回到寝室,便见门口依了一个人,“怎么这么慢?” 顾晏生双手抱胸,靠在门前等他。 “哎呀别提了,还不是你的事。” 夫子想跟对待何钰一样对待顾晏生,挑顾晏生的毛病,譬如这里不好,那里不好,以此来整顾晏生,直到他妥协为止。 但顾晏生这个奇葩,一整天下来竟然半点错误也没,机器人似的,站有站相,坐有坐相,叫练剑练的无比顺溜,叫蹲马步蹲的十分规整,一点不给夫子机会。 夫子挑不到他的毛病,气到内伤,何钰受了牵连,无辜中枪,折腾不了顾晏生,便折腾他。 本该两个时辰的练武时间,硬生生拖到了三个时辰,顾晏生自己都醒了,以为他出了什么事? 说起来顾晏生确实跟常人不太一样,他半夜偷偷摸摸出去练功,白天照样该怎么样就怎么样,一点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