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窗户还是亮的,身边躺着的人却换了一个。“三,三哥?”一开口,才知道自己的声音沙哑成什么不堪的模样,想起昨晚的一切,她的小脸顿时羞愤欲绝! 谢静闲也是没有想到,忙拿过旁边的一杯水,轻柔的递到她嘴边喂她,“来,先喝一点水。” 姜云朵身子围着寸缕,不过此刻也顾不得羞涩,抬起头,就着他的手,喝了几口,才觉的那沙哑湿润了一点,脑子里某些画面也像是放电影一般呼啸而过,每一个都是邪恶香艳的羞于直视,她的嗓子是怎么哑的,还不是哭喊求他才…… 谢静闲放下水杯,便凝视着眼前的美景错不开眼了,因为她微微的起身,所以,遮挡的毛毯下滑,春光乍泄,端的是风情无限,还是被暴风雨蹂躏过的,别有另一番*的滋味。 “三哥!”姜云朵察觉的到投注在身上的视线火热的像是要烧起来,她才从那些羞恼的画面中清醒,慌乱的扯起毛毯,一直拉伸到脖子以下。 谢静闲长长的吐出一口气,“大哥昨晚上到底是……疼爱你有多深多久?”才能制造出这样的风景来。 姜云朵羞愤着一张小脸,不说话,多深多久?那是深和久的事么?是狠好不?她浑身上下都被碾碎了一遍遍,又重塑了一次次,她觉得如今每一块骨头都不像是自己的了,每一处肌肤更和她无关,那都是那只禽兽嘴里的美味。 谢静闲拿过他带来的保温桶,小心翼翼的把里面的中药倒在杯子里,“喝药吧,喝了这个……你身子就不会再难受了。” 姜云朵抓着毛毯,瞥了中药一眼,“你先把衣服拿给我。”还是先穿戴整齐了比较安全,旁边这一只也不是良善之辈,谁知道会不会也那什么大发了? 谢静闲端着杯子的手却不动,“云朵,放心,我不会兽性大发的。”要发也是得等到她喝完中药以后。 “三哥!”姜云朵羞恼的嗔了他一眼,抓着毛毯的手更是紧了紧。 “云朵可是想让我喂你喝?”谢静闲故意曲解,一个喂字咬的意味深长,而手里的动作更是直接表明所谓的喂是什么意思,他竟是把杯子放到他自己的嘴边。 姜云朵没好气的夺过来,一手抓着毯子,一手端着杯子,仰头喝下后,满满的都是中药味,她下意识的皱眉,就见他已经拿出一颗糖来,想起曾经他喂她吃糖的暧昧,于是,急切的想要去抢,却没有他的动作快,糖果还是进了他的嘴里,他笑着送过来,她气恼的拒绝,他却不给她躲闪的机会,一手固定着她的头,固执的送上。 “唔唔……”她被封住的唇再也吐不出任何斥责的话来,只有内心无尽的哀嚎,啊啊,这几只流氓禽兽,就不能让她休息一会儿么? 好在,谢静闲在失控的边缘堪堪忍住,现在还不是时候,当然最重要的还是,外面又想起哗啦一声碎裂的动静,根据他的经验,应该是盘子又摔碎了,然后又是一阵惊呼声和喝止声,比之之前还要夸张。 他喘息着把带来的衣服给她拿过来,急慌慌的出去了,背影有一丝的逃离的狼狈,他不敢再留下,他没有自信看到更多的美景后还能忍得住! 房间里只剩下姜云朵自己,她才松了一口气,可算是消停了,她上辈子到底是做了什么?这辈子碰上这些像是八辈子没见过女人似的流氓?最要命的是……这样的流氓还不是一只两只,而是好几只,她以前总是骂他们是流氓,经过了昨晚,她觉得流氓还算是客气温柔的了,那分明是禽兽啊禽兽! 姜云朵穿戴好后,下床时才发现手脚有些发软,尤其是过度开发的某处……害的她走姿都有些别扭,站在镜子面前,她把头发简单的拢了一下,露出的小脸娇艳明媚,不需要任何的化妆品便是最动人心弦,都说男人的滋润比什么美容都有效,果然……啊呸呸!她在想什么有的没的?那是滋润么?那是往死里作她呢! 身上的衣服选的恰到好处,领口有些高,遮挡了不少的痕迹,长长的裙摆,连腿上的红也包住,纤细的腰上术了一条腰带,显得不堪一握,楚楚动人,浅咖啡的色泽趁的那白皙得肌肤更加莹润光泽,如最上好的白玉,流转着夺目的风华。 她走出来时,那在厨房忙碌的两人齐齐回头,然后便凝住了呼吸,明明就是天天见的,可是似乎每一次再见她便更加美上几分,美得让他们几乎心悸。 “云朵,起来了?”谢静闲端着手里的盘子走出来,盘子里是煎好的鸡蛋,散发着诱人的香气。 姜云朵点点头,却没给他什么好脸色,之前差点就要被他也扑倒了,哼,都不是好东西! 谢静闲心虚,便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