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被忽然推开的一刹那,房间里的两人还维持着那样的姿态,卢江月面色不变,手里的动作也不变,姜云朵却是吃了一惊,只是也忘了自己的手此刻所待的地方是多么的亲密暧昧,直到人家那眼神像是激光一样的射上去,仿佛要切割了一般,她才后知后觉的转眸去看,然后……窘了,不止窘,还羞恼慌乱,外加心虚紧张,就像是被偷情被抓了现场一样,无措的抽回来,一时咬着唇瓣,对上人家似笑非笑的俊颜,俏脸越来越红,如同一个犯了错的孩子。 见她这般模样,就是有满腹的酸气委屈都得化成了春水,齐二少走近,把刚刚那只被摩挲了的小手又包裹进自己的掌心,低头,轻笑道,“看来,我不在这一段时间,云朵玩的很开心?” 虽说克制了又克制,心软了又心软,可是语气还是酸溜溜的,没办法啊,他也不是圣人,吃醋也要维持风度,他自认为现在的风度极佳,不然依着正常版的节奏,男人逮到自己的女人和其他男子暧昧亲密,不是早就红了眼,怒吼着把这一对奸夫淫妇……咳咳,把那个男人给往死里揍一顿?再摇晃着女人的肩膀痛苦的质问咆哮?最后黯然心碎的离开舔舐伤口? 唉,想远了,所以说他觉得现在他做的已是极好,没打没闹也没咆哮,只是问问总归可以吧? 可以是可以,只是麻烦您别咬着牙问的那么瘆人啊?也别笑的两面三刀的、冷飕飕的好不? 您这样,谁还敢回答啊?再说您问的那问题……也没法回答,玩的开心吗?想起之前在地毯上的翻滚,那算是开心呢还是不开心呢? 姜云朵不说话,卢江月开口了,“看来宜修处理完了事情,很开心。” 齐宜修的眼神终于落在了卢江月的脸上,那眼神复杂的啊,言语难以形容,也难为卢江月还能保持淡定的与之对视,“进门的前一秒还是很开心的,不过进门后忽然不开心了。” “为什么呢?”卢江月笑了笑,语气竟然无辜平静,似是根本闻不到空气中的酸味。 齐宜修冷笑一声,“看到些不该看见的。” “不该看见的还是不想看见的?”卢江月意味深长的道。 齐宜修眼眸一眯,“不该看见和不想看见有区别么?” “自然是有的,不该看见是指那样的事情不应该发生,可是不想看见……则是那样的事情发生的合情合理,只是当事人不愿承认面对罢了。” 暗处的某一只虽然看不到两人对抗的画面,却能听到声音,闻言,忍不住挑挑眉,看不出卢大公子这口才还不赖么,与口齿伶俐的齐二少都有一拼了,将来这两人……要是晚上一起,那个小女人只是被两人的言语也能伺候的晕过去! 此刻,姜云朵真是恨不得晕过去,晕了就可以不用欣赏这撕逼大战了。可她吃的很饱,气血充沛……于是只能夹在中间继续忍受,而不敢帮衬哪一方。 “发生的合情合理?看来江月是打算开创岛上的先河了?” 闻言,装晕的姜云朵有些不解,什么先河?某只见她蹙眉的动作,很好心的解释,“自古十大家族的嫡长子都是为下一任的长老接班人,除非是故去或是有重大的错处不得更改,可人家这是要进宫的节奏,这长老一位自然是只能让贤了。” 咳咳,这酸溜溜的解释,还不如她继续装晕呢。 “宜修也是嫡长子吧?” “可是我从来不承认那个身份!” “我摆脱不了这个身份,可是却可以不接受那个位子,你知道的,我从来无意。” “你无意,可是整个卢家都有意,老爷子更是有意的很,难道你要违背老爷子的意思?违背长者,便是不孝,背上这样的罪名……你确定你还觉得那画面是合情合理的?” “……”面对他的步步紧逼,卢江月沉默了,温润的面色露出一抹凝重的沉思。 空气中都是略带压抑的安静,姜云朵暗暗嗔了他一眼,非要把话说到这个地步么?齐二少刚刚还咄咄逼人的眸子在接触到人家的眼神后,顿时哀怨了,这是在指责他而替人家感到委屈?他为什么非要把话逼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