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没有问,只是淡淡地扫着她不吭声儿,只身体又压近了一些。 她呼吸的压力很大了。 唇角咂巴一下,她又不高兴的撩起眉来,“再说了,你要那什么我,明明就是我很吃亏才对,凭什么还要让我带着了钱来付你的账?你真当自个儿鸭公啊?我怎么想怎么不服气,你这是欺压我啊,欺压良民,还欺压得越来越顺手,你这个人……” “阿七……” 赵樽打断她,皱起好看的眉头,又拍了拍她的脸。 “你以为爷要做什么?” “你不做什么?不做那个啪啪啪?!” “啪啪啪是什么?” 夏初七不好意思的垂了下眼睛。 “就是那个啦!” “那个……哪个?”赵樽眸子更深了几分,一脸奇怪地看着她,“为何阿七的话,爷都听不懂?这次是‘那个’,上次你说的爷想要的也是‘那个’。你的那个,究竟是指什么?” 流氓!无赖! 丫肯定故意逗她。 脸儿稍稍红了一下,夏初七飞快地扫了他一眼,果真在他眸子里瞧见了一抹揶揄的神色。咬自一咬牙,她也不做乖乖女了,吃吃地低笑了两声儿,像个流氓似的,环住他的脖子,呵了一口气。 “您这么单纯的人,定然是不懂的,这事儿,是楚七我自个儿想复杂了,以为爷想要了我的清白呢。我就说嘛,像爷你这么高端大气上档次的人,也不可能不讲信用,毕竟咱俩说好了三年之约,你又怎会食言呢?” “无关信用。” 赵樽声音淡淡的。 等夏初七抬头看他时,却见他略带三分嫌弃三分戏谑的眼神儿,再一次滑到了她瘦不拉几的小身子上,像是颇为无奈的叹了一声。 “只是,食之无味,弃之可惜啊!” 靠,他先人板板的! 夏初七恨得牙都酸了,可她不是这么容易被打击到的人,再说了,她发现这货心理变态来着,她越是被他给打击到,他便越是高兴。为了不让他高兴,她就得高兴。 略略思考了一下,她拉着的脸儿又飞扬起笑容来,甜丝丝的,挂着她最得意的小梨涡,眸子柔情如含春水,笑容妖娆如同妖精,一只小手软软地搭在了他的胸口,粉白晶莹的指头一点一点地在他外袍的盘扣上蹭着,划着圈儿的忽上忽上,一会儿滑在他的喉咙上,一下滑到他的胸膛上,带着说不出来的诱惑,声音更是娇软无比。 “正好,我对你……也是这样想的。” 轻“哦”了一声,赵樽危险地眯了下眼睛。 “既如此,那阿七你先前说的,准备让爷舒舒服服的‘那个那个’,到底又是什么?爷还等着呢。” “不要急嘛。”夏初七的声音,软嗲得她自家的肉都麻掉了一层。不过,想到在他回来之前备下的东西,她不由有些小得意。 “为了能让爷舒舒服服,我可是准备了好久。但爷你也得先放我起来啊?您这样压着我,那是您也不舒服,我也不舒服……” “不是压着你才舒服?” 赵樽一本正经地问了一句,幽黑的眸子带着一点儿笑痕。却又赶在她发飙之前,紧了紧她瘦得柳条儿似的腰身,一拉,一拽,两个人便坐了起来。 “快着些!” 他催得很急,夏初七却是不急不徐。 憋住一口气,她好不容易才凉却了自个儿身上被他熨烫得火一样的肌肤,干咳了下起身拉了他的手,慢慢地走到卧房的榻前,小声儿说。 “脱了,上去。” 唰地扫向她,赵樽雍容高冷的面孔凝固了。 “你说什么?” 看他一副不敢置信的目光,夏初七嗤嗤一笑,心里愉快了,故意撩拔似的,又踮着脚尖将手放在他领口的盘扣上,不扯开,只来来回回的绕着圈儿,用很形容发狂的缓慢声音说。 “爷,需要我帮您脱吗?”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