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像她的性子呀? 夏初七狐疑的眯着眼,歪头看向她紧蹙的眉。 “咋的了?还在担心嫁不出去?” 赵梓月听懂了她的调侃,脸蛋微微一臊,低眉顺目地瞄她一眼,喃喃出口。 “唉!我只是心不在马而已……” “呃!”一声,夏初七感慨她千年不变的错词,无奈地翻了一个白眼儿,“你这颗心啊,自然不在马上,而是落在了鬼哥身上……” “胡说!”赵梓月急眼儿了,脖子一梗,羞恼地瞪着她,“楚七,你若再取笑我,我便不告诉你了……” “不告诉我什么?”夏初七挑高了眉梢。 “不告诉你我十九哥在荷花丛里等你……”赵梓月顺着她的话,冲口而出。 等说完了,看着她脸上似笑非笑的促狭,方才惊觉被她绕了进去,“啊”一声,苦着脸,差一点咬到舌头。 “坏楚七,我……明明不想说的。” “放心!”夏初七拍拍她的肩膀,“我可什么都没听见。谁知道他在荷花丛里等我?” “你,你是故意气我的!”赵梓月嘟起了嘴。 “呵呵!”一声,夏初七朝她扮了一个鬼脸儿,侧眸看一眼失笑不已的青藤,朝她做了一个手势,便由青藤领着去了秋荷院的后院。 赵梓月这间屋子临水的地方有一个后门。 门一打开,就是大片大片的荷塘。 这荷塘面积颇大,延伸很远,一眼望不到头。 夏季的荷,开得娇艳欲滴,滚着露水的荷叶上,仿若有一种高山远长的浓浓情韵,瞧得人身心愉悦,不由陶醉其中。 几级石阶,连着后门与荷塘。 夏初七静默了半晌儿未动,只斜斜瞄着石阶下面,停在荷丛中的一叶扁舟,还有扁舟上那个高远冷寂却气宇轩昂的尊贵男子。 “阿七,下来。”他低低唤,声音喑哑。 阿七…… 声音还是这般好听。 这人到底是在唤她,还是在迷惑她? 夏初七无语地伸了一个懒腰,提着裙摆,从石阶上一步一步地走下去,他伸出手来要扶她,她却没有搭上去,自己跨上了舟身,在小舟的荡漾里,皮笑肉不笑地一叹。 “荷塘里可没有狼,只有鱼……” ☆、第225章 斑驳往事! “荷塘里可没有狼,只有鱼。” 赵樽微微一怔,“嗯?很奇怪?” 夏初七咬牙,重复,“荷塘里可没有狼,只有鱼。” 赵樽默默的听着,“爷知道。” 夏初七再次重复,“荷塘里可没有狼,只有鱼。” 赵樽眉梢一扬,“爷说知道了。” 夏初七怒看他一眼,面部表情呈扭曲式抽搐,那一字一字几乎是从牙缝里面挤出来的。 “你丫就听不出来,我在生气吗?” 赵樽低笑一声,双手划桨,将小木船飞快的驶入荷塘中央,在大朵高茎绿杆的荷叶隐藏下,面上满是愉快。 “好,爷这便带你去摸鱼。” “赵樽!”略微压着嗓子,夏初七连名带姓的一齐出口,那高高挺起的小腹,那叉腰的姿势,那怀着身子圆了不少的面颊,看得赵樽锐利的眸子,一寸寸柔和下来。 “爷说,爷知道了。知道你在生气,也知道你为什么生气,这不是专程赔罪来了?” 看她瞪着他发傻,他只是略略勾唇,折断一支大荷叶递给她,让她遮在头顶上,自己加快了划桨的速度。 头顶的夕阳,片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