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比较满意。 挽着薛仁浩的手,和他一起并行下楼,终是他忍不住,偏头看了眼跟在我们身后,一把扇子摇得极其风流的白苎,凑近我耳边轻声开口:“你这招,太阴损了,估计他下一次见你时,肯定离你远远的!” “别说得我很阴险似的,你明知那里面是什么东西,不但没阻止我,还将它亲自交给了他,你比我可恶多了。” “嗯!所以我们是天生一对。”他极好心的告诉我这个我不愿面对的现实。 虽然两人已经结婚了,婚期也老早就订下了;但是,他的恶劣也慢慢的显现了出来,时常动不动地就算计我,还装可怜,玩心计,要不是当时困极,我真想甩他一鞋子。 如果时光能倒流,我一定离他远远的,和他在一起太憋屈了,这样下去,我迟早会因心脏郁结而死。 这人,人后是禽兽,人前是衣冠禽兽,在面对我时,就是禽兽不如!我都有点怀疑,自己当初是不不眼瞎了。 …… 客厅里,我和薛仁浩共享一方,看着对面从出现开始就不停摇着扇子的某人,心里觉着,他是不是有什么心理疾病,就算是为了装风流,也不用这么折磨自己啊! 吴嫂奉上茶以后,就退下了,照之前薛仁浩所说,既然要商量事情,别墅里是肯定不能留人的。 故而,吴嫂出去后顺便也带上了门。 我无语的窝在薛仁浩的怀里,看着她消失在视线中,忍不住说道:“既然是商量事情,在书房不是更好吗?为什么还要跑这儿来!” 在书房还不用上下楼梯,也不用将别墅里的佣人清理出去,最重要的一点,也是我最想不通的一点,论起保密性,书房不应该是最好的选择吗? 有时候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想的,放着好好的事情不做,净去做些损人不利己的事儿,有意思吗? “这种事,书房并非是最好的选择,毕竟,它会给我们的思考带来压抑感,不能让我们想得更多。换个空旷的环境,不仅能使人心理愉悦,还能促进思维的发散,帮助我们获得更多的灵感。”薛仁浩笑着解释为什么选择大厅的原因。 我嘴角一抽,从他怀里撑起身体,“你确定是这个原因?” 他做事一向严谨,平时虽然吊儿郎当的,跟个不务正业的流氓似的;但是那也仅限于在我面前。 出于对他的认知,我根本不会相信这个理由,而且,在大厅议事,暴露的可能性会比平常大无数倍。 “表兄做事老成,每件事都有他的顾虑,嫂子就不要瞎操心了。”白苎挥动着手里的扇子,温润的声线里夹杂着一丝不明的意味。 不知是不是最近太过敏感,我总觉得,他这话带着点挑拨离间的味道。 人一旦有了怀疑,就会不停地去猜测,找一些蛛丝马迹来证明自己内心的猜想。 我是个俗人,自然也避免不了猜想,细细地品了一番他的话后,感觉到了话中隐藏的深深恶意。 整段话的意思大致可以翻译为:薛仁浩做事稳妥的原因是他太老了,所做的每件事背后都有不可告人的目的;可是,他不会把目的告诉我,我问了也只是白问而己。 这种恶意的揣度后,我盯着对面的人,心里十分不是滋味儿,随即,想到或许是自己想多了,好歹他也是薛仁浩的表弟,应当不会这么做。 但是,有些东西一旦生了根就会发芽,在我做了几十遍心理建设后,再次看向他,还是忍不住会想多。 尤其是看着他手中摇得虎虎生风的扇子,心里更是烦躁,当即开口嘲讽道:“我们夫妻间的事,你一个大冬天还摇着扇子的神经病插什么嘴!” 其实严格说来,现今只是深秋,还未到冬天,但是,离立冬也没几天了。 况且,这么冷的天气摇着大夏天的扇子,他不是有病还能是啥? 说完之后,感觉心里好受了很多,也没考虑某些单身汪的感受,又倒回了薛仁浩的怀里。 薛仁浩一手托住我的头,一手拿起放在旁边的可爱的海绵宝宝抱枕放在我怀里。 抱着可爱的抱枕,靠着温暖的夫君,我眯着眼,看向已经要炸毛的白苎,慢悠悠的开口:“不是要商量白狮一族的事吗?那就快点商量,我都快饿了。” 薛仁浩惊讶道,“不是才吃没多久吗?又饿了!” 白苎也在一旁起哄的叫道:“她是饿死鬼投的胎吗?”……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