懵,发生什么事了,她怎么弄成这般模样? “主人,我要告状!”如山泉水般清脆的声线,带着咬牙切齿的味道,传入我耳中。 “告状?告什么状?”我倒是有点好奇,一大早就跑来告状,莫不是昨晚和白苎发生了什么不成。 看她那狼狈的样子,以及愤怒的表情,心里猜测不断,猥琐的心思也在不断地深入…… 突然,一道冰冷的童音传入我的耳中,打断了我心里所有猥琐的心思。 “表嫂,我也要告状!” 又一个告状的?寻着声音向下望去…… 呃!谁能告诉我这是怎么一回事吗?为什么白苎是被心蕊提着的,而且还是纠住他的脖颈? 看样子,事实跟我想的完全不同啊!这俩货昨晚到底对对方干了啥?一个二个都怒目而视。 “先进来吧!”我把门全开,退到一边,他们进来后又将门关上。 转身看到被裹成一条毛毛虫的某人,心下有点发虚。怪不得刚才他不开门,原来根本没挣脱出来。 “主人,你对主父做了什么?”心蕊一脸无语的看着我,嘴角还有隐隐抽搐的迹象。 被她拎着的白苎也是一脸无语的盯着我,“表嫂,表哥做了什么事?你要这么对他。” 我淡定地走到床边,扯开被子,把闷得脸颊通红的薛仁浩从里面抱出来,放在一边的床头柜上坐着;接着又把被子理好,把他重新放回被窝儿里;之后在床边坐下。 目光扫向正站在房间中央处的两人,缓缓开口:“我和他之间的事,再怎么闹也是夫妻之间的私事,倒是你们两个,一大早就来敲门,看着彼此的眼神皆是恨不得将对方撕碎。昨晚发生了什么?” 其实从看到他俩这副样子的第一眼时,我就很想笑,但是为了维持住自己的形象,同时也特别的想知道他们之间的事,才硬生生地憋着,装出一副我什么都不在意,你们不懂可以问我的模样。 只是憋久了,容易出事,为了不被那两人记恨上,还是速战速决的好。 先开口的,是心蕊,她一把将白苎摔在地上,愤愤不平地开口,“主人,他太可恶了,居然趁我睡着后占我便宜。” 被摔在地上的白苎揉了揉屁股,无赖的坐在地上对着心蕊撒泼,“你这个死女人,我都说不是故意的了,你还这么对我。我不管,总之你要赔医药费。” 孩童的声音是产生不了丝毫的震慑力的,反而给人一种“画虎不成反类犬”之感,不说他人如何,反正我看着就很想笑。 “姑奶奶没要你赔就算好的了,你还想让姑奶奶赔,有病吧!”心蕊一手叉腰,一手指着白苎的头愤怒的吼道。 这时,躺在床上的薛仁浩悄悄凑近我的头,低声笑道:“娘子,你又成功的带偏了一个人!” “滚!”我一掌挥去,这贱人,当真是一刻不犯贱都不行。 “呵呵!别这么暴躁,对身体不好!”贱人的声音再次传入耳中。 我笑得阴测测的偏头看向他,咬牙切齿地开口:“你再敢多说一句,信不信我像心蕊对白苎那样,把你从床上扯下来!” 看到他脖子缩了一下,并且将身体往旁边移了一段距离之后,我才收回视线,看向房中央吵架的两人…… 此时两人的吵架已进入白热化阶段,互相扒着对方的黑历史,看得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他们了。 人生气的时候,容易脑袋发热,一发热,不仅让对方难堪,也会让自己说出一些不想说的话出来。 僻如,正双手叉腰,宛如一个悍妇的心蕊,“……姑奶奶告诉你,你别以为你这么说就能掩盖你所犯下的错……我现在真后悔,昨晚就应该把汤全部喝完,一点都不给你留,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听他们吵了一会儿,我算是明白了这其中发生的破事。 昨晚我为薛仁浩和白苎煲的汤,给白苎的那份儿,被受不了诱惑的心蕊喝了大半。 而今早,心蕊醒来的时候发现白苎的手正在她胸上乱摸;然后,两人就打起来了。 我揉了揉被他们吵得发疼的脑仁儿,冷声吼道:“你们都别吵了!” 见他们都安静下来后,我继续说道:“这不过是两件小事而已,你们至于跟骂街的泼妇似的吵个不休吗?互相说句对不起,这事儿就算过了,下次见面,做不成朋友至少也比吵架好得多。再说了,你们这样吵,我很头痛的!”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