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了,没有当场尿出来已经很不容易,哪里还有一点儿反抗的心呢? “好汉饶命,好汉饶命!”王书生哆哆嗦嗦的哀求道,一张脸白的吓人,“我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赵恒哼了声,很不耐烦的抬了抬下巴,王书生立刻如蒙大赦,连滚带爬的滚走了。 家去之后,王书生就噩梦连连,当夜便发起高烧,不过这都是后话了。 “大哥,你就这么放他走了?”胭虎尚觉不解恨。 “不然你待如何?”赵恒反问他。 “我”胭虎我了半天,最终还是沮丧的垂了脑袋。 王书生虽然可恶,但也只是有伤风化而已,一没违法二未乱纪,还是青山镇挂了号的学子,若他们贸然动手,非但不能出气,反而要把自己陷进去。 他想了一下,道:“走之前我还得去知县那里打声招呼,顺便请刘捕头稍加留心,万一有个什么,也好帮衬一二。” 胭脂倒有些过意不去,不好意思这样麻烦,胭虎却已经连连道谢,说这个法子极好。 “妹子,”赵恒又对胭脂道,“常言道,天涯何处无芳草,你也不必过于执着。再者,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如今你还年轻,趁早认清此人面目并非坏事。” “就是!”徐峰也扯着大嗓门道,“三条腿的□□不好找,两条腿的男人有的是,你这样如花儿的容貌,何愁不能觅得如意郎君?” 分明是响当当的汉子,顶天立地的江湖豪客,这会儿却在劝慰自己,胭脂心中百感交集,深深福了一福。 “两位大哥说的是,多谢费心,小妹已经无碍了。” 一声小妹,叫的这两个风里来雨里去的镖客心里别提多舒坦,徐峰登时喜得见牙不见眼,挥舞着大手道:“走走走,烦心事且抛在一边,吃酒去,咱们都吃酒去!” 话虽如此,可到了酒楼之后,胭虎就瞪着自己和姐姐眼前的两杯茶水跳脚。 “大哥二哥,这像什么!男子汉大丈夫,自然是要吃酒的!” 姐姐是女子,以茶代酒也就是了,怎么连他也不给口酒吃? 徐峰笑的前仰后合,“什么男子汉大丈夫,毛还没长齐,且吃你的茶吧!” 看着他们笑闹,胭脂忽然觉得生活又充满了希望,连方才被王书生伤的心也轻快了许多。 她主动站起身来,“两位大哥,方才多谢你们。小妹先干为敬。” 说完,就将杯中茶水饮尽,然后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郑重其事道:“不日你们就要离开此地,舍弟头一回出门,又莽撞冲动,难免有做得不周到的地方,还请两位大哥多多提点、海涵,小妹感激不尽!” 见她这般爽快,赵恒和徐峰都有些意外,不免也十分喜悦,当下痛饮几碗。 席间,胭虎无意中说起想把姐姐带出去的意思,徐峰倒觉得很好。 “妹子,那就去,这又何妨?镖局里也有姑娘哩,多得是屋子!” 胭脂再三道谢,“家父尚在,我贸然去了倒是不美。” 见她打定了主意,赵恒他们也不勉强,只将镖局地址写了下来,以备不时之需。 虽然有刘捕头及时驱散,可青山镇界面上玩耍的多有附近村镇百姓,人多眼杂,胭脂跟王书生当街对峙的事还是给人知道了。 吃惊的,欢喜的,痛快的,同情的,幸灾乐祸的,当真各人心思不同。 乡间生活本就无趣,东家少蒜西家割韭都能被议论纷纷,好容易出了这一档子事儿,谁不拿着当新闻稀罕?必然要做茶余饭后的谈资的。 诚然有些人痛骂王书生薄情寡义,不是个东西,可不少人看胭脂的眼神都有些不大对了。 既然她长得这般容貌,又惯会持家,还读书识字,如何王书生就不要她了? 读书人自然是没有错的,那么必定是她哪里做得不对! “一准儿是觉得自己长得俊,了不起似的,想人家读书人什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