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好处。 听见动静的胭脂从二楼探出头来,“可是虎子又惹什么事了?” 胭虎听了越加委屈,“姐,我可是你亲弟弟!” 徐峰老脸通红,连忙解释说:“不怪小兄弟,是我们闹得过了,见谅,见谅!” 说完,几个人到底没脸,面面相觑之后就一溜烟儿跑了,气的胭虎在后头跳脚。 “姐,”他红着眼睛将那已然空了的盒子给她看,“徐二哥他们合伙抢我的东西!你看,都没了!” 胭脂一愣,继而咯咯笑出声,眼泪都要出来了,“这值什么?我再给你就是了。” 真是的,这到底是些爷们儿还是孩子?为了一点东西也闹腾成这样? 赵恒也觉得好笑,微微仰头冲她抱了下拳,“见笑了,二哥就是这般没轻没重的孩子气,回头我再说他。” 胭脂摆摆手,“路途枯燥,闹腾些也有趣。” 后头偷听的徐峰等人听了连连点头,就是这事儿,我们这不都是憋得么!江姑娘果然是个明白人! 却见方才头一个说话的家伙摸着下巴一脸出神,徐峰就踢了他一脚,“做什么春梦呢?” “哎呦,不是,”那人摸了摸被徐峰踩了个鞋印的屁股,眨了眨眼,“就是觉得……你们觉得大当家和江姑娘这样,像不像两家孩子闹腾了,特意出来说合的家长?” 众人闻言,齐齐抬头,仰着脸在脑子里想了会儿。 嗯……还真是! 为了哄回胭虎,晚间吃饭的时候,徐峰等人都纷纷将自己碗里的鱼肉夹给他,又伏低做小的说了好些话,这才罢了。 胭虎就借机放“狠话”,“我也是个男人了,你们不好老这么拿我当孩子看!” 徐峰等人胡乱点头,“好。”好孩子。 胭虎又顺杆爬道:“也不能随便拍我脑袋!” 徐峰就说:“江姑娘不也总拍么?” 胭虎理直气壮道:“那是我姐!能一样么?” 徐峰等人:“……我们当真知道错了。”以后还拍! 后头停船靠岸,外头跟他们打交道的人不免十分嘀咕: 瞧着这些人作风狂放豪迈不羁,江湖气甚重,又胡子拉碴的,可怎么一个个都香喷喷,一开口呵气如兰的? 嗯,瞧着就不像什么正经江湖人! 徐峰就挠着脑袋跟赵恒私下里嘀咕,“大当家的,我怎么瞧着大家看咱们的眼神都不大对劲啊?” 功力深厚、体格健壮而免受干裂之苦的赵恒忍笑,一本正经的点头,“二哥不必多心,想来是你老人家高大威猛,英武不凡,将他们都镇住了,难免多看几眼。” 徐峰啧啧几声,先十分认同的点了点头,又有几分怀疑的瞅着他,“大当家,可我怎么觉得你在偷笑呢?” 赵恒抬头看天,“天色不早了,赶紧收拾收拾找地方住下是正经。” 一回只能想一件事的徐峰跟着抬头,“……哦!” 上岸之后,胭脂就直奔本地最负盛名的脂粉铺子。 就见那店面收拾的十分齐整,又因是府城,果然比青山镇气派豪华不下十倍,各色货物十分齐全。往来顾客不绝,负责接待的丫头、小厮也都穿着一色服饰,看上去说不出的舒坦。 “姑娘瞧着衣着打扮不是本地人,”有个机灵的伙计刚送走了一对母女,抬头看见胭脂,便笑着上前招呼,“是头一回来咱们家吧?” 胭脂回了个笑,点点头,“不错,正走亲戚,途经此地盘桓两日,听闻贵店名气,特来见识一二。” “那您可是来对了,”伙计请她进去,一边走一边介绍说,“上到胭脂水粉,下到针线笸箩,本店应有尽有,自用、送人都使得,保准您不空着手回去!” 又看了她一眼,笑道:“姑娘这般容貌,端的是清水出芙蓉,若是略加打扮,岂是国色天香形容得尽的?可巧本店刚到了一批上等脂粉,可要瞧一瞧?” 胭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