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喝也得喝,喝着喝着,就喝习惯了。” 尤里安道,“其实这里也有纯净水,你可以自己去倒。” “在哪?我怎么没瞧见。” “一会儿带你去看。” 两人埋头吃饭,未免有些无聊,尤里安将她床头的电视机打开了。翻了翻频道,发现某个电视台正在放寻骨识踪,便问,“你有耳机么?” 顾娅摇头。 他有些失望,只好将就着看无声电影了。 毕竟刚开了胆,油腻的东西顾娅不敢吃太多,那种疼得死去活来的感受简直刻骨铭心,她实在是受够了。所以,她还是很有分寸的,各种食物尝了一点味道,便收手了。 尤里安皱眉看着她的盘子,半真半假地开玩笑,“你确定他们取走的是你的胆囊,不是你的胃?” 闻言,她取过床头上的小塑料瓶,献宝似的递给他看,“你看,这是我的传家宝!” 他吓一跳,“哇,怎么这么大颗?” “是啊。医生说有2*2.3厘米呢。” 尤里安道,“不错。你可以拿去珠宝店,把它镶在黄金里,然后做成项链,流传后世。” 顾娅眼睛一亮,“是吧是吧。我也这么想。” 他将小瓶子放回柜子上,目光一转,突然看见一管针剂,叫道,“这个你怎么没打?” 她抬眼,不以为然地道,“哦,护士来的时候,我正在厕所。她就把针剂放着,让我一会儿自己打。” “这是防破伤风的,必须要打的。”他责怪地看了她一眼,问,“是哪个护士?这么不负责任!” 顾娅忙道,“不,不能怪她,是我自己耽搁了。” 尤里安催促道,“那你现在快打,这可不是开玩笑的。” 在他的监督下,她只好拆开针剂,可是看见针筒上又尖又细的针头,不由又想打退堂鼓,“唉,我还是明天等护士来查房了,再让她帮我打。” 尤里安坚定不移地吐出两个字,“不、行!” 她咬了咬唇,皱眉道,“让我自己扎自己,我扎不下去啊!” “我扎得下去。”说着,他接过她手中的针筒,道,“你把衣服撩开。” 顾娅迟疑地看着他,“不,不要了吧。” 尤里安义正言辞地教育她,“破伤风会死人的,你想死么?” 她摇头。 “那就快点。” 她还是不担忧,“你会打吗?” “你放心,我爸每天的胰岛素,就是我帮他打的。这是肌肉针,没什么技术含量。” 他都这么拍胸脯保证了,于是,她只好不情不愿地撩起衣服,露出一片雪白的肚皮。这肌肤白皙的,简直比尤里安这个白种人还白,看上去一片水嫩嫩的,就像剥了壳的鸡蛋,令人向往。 尤里安忍不住伸手摸了一下,感受手底下的丝滑触感,哇,果然如绸缎一般柔顺。 顾娅心里忐忑,谁知一抬头,正好瞧见他一脸心神荡漾、魂不守舍的模样,顿时拉下满头黑线。用力拍开他的手,恼羞成怒地道,“你到底打不打?” “打,必须打!”说时迟那时快,他大手一挥,啪的一下,毫不犹豫地将针头戳在了她的肚子上。 啊啊啊啊。顾娅一连串的惨叫,一伸手,用力地掐住了他胳膊上的肌肉。 疼疼疼。他被她掐得差点扔了针筒,赶紧将药推进皮肉组织后,将针头拔了出来。 “已经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