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她不由问,“帅什么?” “那高人一等的姿态。” “……” 好吧,大家喜恶不同,顾娅不便发表意见。 在外头站了一会儿,等大人物走光,才轮到他们这批学生党。郭曼站在门口发牌子,牌子上有个号码,大家对号入座。 邢卉想和顾娅坐一起,便凑过来瞅了一眼,叫道,“咦,为什么我们的号码都从20起,而你的却是2?” 顾娅也不懂,耸了耸肩,“发错了吧。” 邢卉用胳膊撞了她一下,道,“快去郭曼那换一个。要不然,让你一个人坐在不认识的德国人堆里,那多傻啊。” 说得也是。于是顾娅折回去,对郭曼道,“你牌子发错了吧。” 郭曼抬眼过去瞥了下,道,“没错,这就是你的位置。” “能不能换个20打头的?其他人都坐那里。” 郭曼哈哈笑了笑,道,“你不是其他人。” 啥意思呀? 他忙着发牌,给德国学生指路,没空理她。 顾娅被晾在一边,站了一会儿都插不进去,没办法,只好悻悻地走了。 见她回来,邢卉问,“怎么样?” “不让换。” “真奇怪。” “算了。我无所谓。”其实坐在老外丛中也挺好,没准还能瞧几眼帅锅。 但邢卉却不这么想,郁闷地噘嘴,“大过年的,你不和我们中国人坐在一起,一个人卡在德国人堆里,多没劲啊。” 顾娅也无奈,“可是,他们不让我换,有什么办法呢。” 邢卉眼睛一亮,“要不然你和我哥换吧。” “那怎么好意思呢!” “反正他是男人。” 顾娅谢了她的好意,道,“算了,看春晚也不能讲话。” 见她这么说,邢卉也不好再勉强。 走过通道后,前面有分叉,顾娅往左,邢卉往右,两人只得分道扬镳。 进去后才发现,这里是vip专座,其实也算不上什么vip,只是位置靠前了一点。她心一跳,突然就明白了,等找到位置一看,哈,果真就是这样。 滕洲坐在为首第一个,旁边空了一个位置,明显就是她的。 他低头在看节目单,看见她过来,就低声打了个招呼,一脸淡定地指着空位示意她坐下。 顾娅四下看了眼, 1号座位是滕洲,2号是她的,3号是经济局局长,4号是中国大使,5号6号分别是财政局和内政部的。 见状,她顿时有些哭笑不得,自己这是位压群雄了啊! 她压低声音,问,“这个位置是郭曼的吧?我把他的地给占了。” “没有。别乱想。” 可是她还是忍不住,又问,“为什么让我坐这?” “因为这里看的清楚。” “我不近视。” “我知道。”说完这句,他就不再理她了。 她看看他,又看看前方,着实觉得这事挺奇幻的,自己一个nobody怎么就和这些局长啊、企业家啊、外国大使啊的坐在了一排? 想是想不明白,唯一的解释,这大概就是欧洲自由开放社会下的产物。连平民都奔着去嫁了王子,所以,身边坐几个县级首长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5.18晋江|独家发表 所谓的春晚自然不能和国内的相提并论,不过,在这里也算是大型演出了。滕洲果然是花了血本的,喊来中国顶级杂技团班子,还有歌舞团,外加一个歌星压台。虽然不是一线明星,但至少在中国也是家喻户晓的。 顾娅忍住心底的好奇,压低声音,问滕洲,“请她来一次,要多少钱?” 他伸出一只手。 她看着他不解。 “五十万。” 人民币?欧元?好吧,不管是那种货币,都够土豪了。 见她不说话,滕洲问,“你觉得这台表演怎么样?” 花了那么多钱能说不好么?当然不能! 他是那种肯接受批评的么?当然不是! so,顾娅很爽快地翘起大拇指,给他点了个赞。 滕洲眯起眼睛,抿了下嘴,道,“我觉得没发挥好。” “谁?” “都没发挥好。” “可能怯场。”毕竟这里是欧洲,在那么多金发碧眼前走台型,发挥失准也是正常。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