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能慢慢好起来。” “啊,是的。年轻人总是让人操心的。”老夫人去看凯瑟琳,“就是威尔士亲王已经四十岁了,不过他还是年轻人。” 屋子里的人都笑了笑。 斯宾塞先生的目光从进屋时不时往黛玉身上转,实在忍不住问:“公主,你大概已经不记得我了。” 黛玉侧了侧头:“我们见过面,圣詹姆士宫,觐见日晚上的宴会,是吗?” 斯宾塞先生激动起来:“是的,是的,原来公主还记得我。” 黛玉已经瞧到达西的表情肃杀,要是现在去打鸟,可以不用带枪了。黛玉却依然对斯宾塞先生笑着说:“我记得人很多的。” “是的。公主的记性很好,村子见过一面的守林人都能记得,这点我佩服之极。”达西走过来把黛玉肩上的一根头发拿了起来,掏出手帕放了进去,再把手帕放了回去。 斯宾塞先生的身体往椅子里退了退,脸上有了红潮。 珀西瓦尔先生看了眼自己的秘书,打了个哈哈:“我和我的夫人都是公主的仰慕者。我这次来,她也想来呢,可惜最小的孩子有些不舒服,所以只能留下。” “不要紧吧?”黛玉关切地问。 “已经好了,只是还得休养段日子。”珀西瓦尔先生谢过了黛玉的问候。 这之后的话题就轻松起来,从天气到狩猎再到彼此都认识的近况。一直说到要去换衣服,女士们先告辞,上楼去换衣服了。 黛玉希望达西赶快上来,她可是有话要问达西呢:“去跟约翰说下,我有事找勋爵。” 雪雁爽快地答应一声去找约翰了。 紫鹃抿着嘴笑。黛玉瞧到了就问:“雪雁跟约翰怎么了?” “这事我可说不好。”紫鹃给黛玉理着衣裳,拿出串石榴石的项链:“戴这个?” “嗯。”黛玉图石榴石这个口彩好,现在经常戴石榴石。弄得老夫人都说:“你是不是没首饰了,要是没了让达西去给你买几件来。” 黛玉只好稍微换着些,但身上总还是戴件石榴石的首饰。 “你说不好,也说说。怎么你们也是跟我来的。你们出嫁时,我总得给份嫁妆,一人一千镑,也不能让你们空手嫁出去的。” 紫鹃听了:“这可太多了,哪能要姑娘的钱。” “你先说雪雁的事。” 紫鹃想了想:“这事我问过雪雁,她说没那回事。我瞧着她跟约翰平时是走得近些,可俩人别得也没什么。再说,按这里的规矩,要是约翰真对雪雁有心,那该求婚才是,哪能这么吊着。” “我知道了。”若是约翰真是这么玩弄雪雁,黛玉可得跟达西说说了。 雪雁笑嘻嘻回来了,黛玉和紫鹃也不再说。达西没一会儿就来了,显然是约翰跟达西一说,达西就来了。 黛玉给紫鹃和雪雁使了个眼色,两个人出去了。 “珀西瓦尔先生的提议你拒绝了?”黛玉直接问。 达西叹了口气,在房间里走了两步。 “你想去,又担心我,是不是?我又没有那么娇弱,再说了,我也可以再回去看看。这不是多好的事。”黛玉说得很轻巧,可心里真不知道要是去了,跟贾府的人怎么相见。 “珀西瓦尔先生的意思,我们先在美国那等待再去。这几年,美国在我们和法国之间是保持中立,互相都不贸易。但显然这对我们不利,所以珀西瓦尔先生想利用你,让我来说动美国跟我们贸易。” 黛玉笑了:“我哪有这么大本事,还利用我。” “东方,尤其是瓷器国对于我们来说,那是充满了无穷的魅力。你忘了威廉琼斯爵士,他可是因为一个假瓷器国公主把自己闹得名誉尽失,可就这样,他也从没后悔过。” “你要是觉得不去,有违你做为一个臣民的职责,那你就去吧。” 达西摇了摇头:“海上毕竟太艰难了。而且法国还在跟我们海战。” “经过他们吗?”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