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 你看着他们不就成了。也就姑娘和爵爷的饭菜上你得亲自动手了。” “这还差不多。帕扎尔可得听我的话。”青螺把头昂了昂, 去找那位法国厨子。这里可是青螺的地盘,得好好把威风扬扬。 帕扎尔先生听不懂紫鹃和青螺说得汉语,看青螺的样子也知道是指自己, 走了过来,说着带法语腔的英文:“青螺,要我帮忙?” 青螺翻了个白眼, 最恨的就是帕扎尔说得话, 不管是英文还是法语都听不懂,感觉就像在骂自己:“不用,你以后老实听我的就行。” 帕扎尔挠了挠耳朵,法兰西的浪漫在青螺就没起过作用,溜达着去看北静王派来的厨子做饭了。 青螺跑了过去, 对北静王的厨子说:“你做饭别让了瞧了,他可会偷师学艺呢。” 厨子不屑冷笑了声:“我防他不防你?你们不是一道来的,少给我来这演一个红脸一个白脸的。”锅勺舀了勺油往锅里一洒, 一股油气出来。 帕扎尔往后退了步。青螺也退了步:“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就凭你那两下,姑奶奶还不稀罕呢。”扭头就走。 青螺再找紫鹃,紫鹃已经走了,就连春纤也去守在荣禧堂的堂屋门边,坐在小板凳上打络子玩呢。 温得秘书要来找达西。天气冷,又晚了,到了荣禧堂的门口。门紧紧关着,上面也没个门环可以扣,只能用指节敲。 春纤开了门,看是温得:“温得先生,什么事?” “我有事要见勋爵。” 春纤让温得进来,自己去东屋找达西了。温得站在屋子里看着,使团里已经有人说这是公主外祖母家。挂着的对联、匾额上的字不认得,可富贵能看出来。 达西没一会儿就出来了,跟着温得出去看使团的安置,送给瓷器国皇帝的礼物放置安全。托马斯爵士也来了,正在院子里站着。现在他和温得住在原来贾政的书房。 黛玉让紫鹃和富贵去把自己和达西的名片送到贾府那。富贵和紫鹃从大门出去,再到西边的角门。 角门那守着的两个男仆接了名片瞧了瞧,再把富贵和紫鹃从上到下再从下到上瞅了瞅,从衣服到精神,看着就是过着不错,好奇着:“你们跟着林姑娘去了西洋,那边怎么样?” “没传说中那么可怕。”富贵不自觉在模仿达西的表情。 男仆给富贵这淡定的神情吃了一惊:“不是蛮夷?” “哪呀,你看看我们像吗?”富贵笑了笑,“要说起来,我们爵爷待人和气着呢。” “真的?”两个男仆的眼睛瞪大了。 “当然真的。从不重话说人。你问紫鹃,她是姑娘身边的人,老见到爵爷,是不是会骂人打人的主儿?” 紫鹃摇了摇头:“爵爷可不会那样。” “那日子,我是问你们日子过得怎么样,是不是挺苦的?” “怎么会苦。爵爷也不是会亏待人的人。要说起来,每年年底都会给家里的仆人送礼物,说一年辛苦了。我去年头一回在,爵爷就给了。今年是在船上得的。还会给家里的仆人、村上的村民办……”紫鹃不能说舞会,“吃饭吧,坐在一起吃。” “真的?”两个男仆的嘴都张大了。 “当然真的。我在那,爵爷送我去作坊里学手艺,以后让我自己开作坊。”富贵得意地说。 “真的?”两个男仆的眼睛、嘴张大收不回来了。 前年紫鹃一家倒霉的时候,没少笑话,尤其是紫鹃兄妹跟着去西洋都笑话这去了那能得什么好结果。现在看来是得了好结果。 两个男仆想弥补弥补,给自己挽回些,好能得些好处。 “你先把这个递进去,我们又不急着走。回头好好跟你聊。”富贵拿出个可以随身携带的那种酒瓶来,里面是金酒:“这个送你们了,天冷喝口可以热乎下。” 门口的两个男仆瞧着酒瓶:“这是铁做得?” “是锡的,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