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幻情峪,就在这块大草甸上搭个帐篷,幕天席地。平时放牧神兽,需要的时候,就让那几头羊驼放个香屁,为你二人助兴,多么逍遥快活!” 沈承鹤哎呦一声捂住脸,可别提那香屁,昨夜的荒唐事不堪回首啊。 ☆、60|第八话.幻情峪 第六十一章不相为谋 房千岁潜入深潭下与楚晗做了一夜,这边儿水潭外面,沈公子压着指挥使大人,颠鸾倒凤也折腾一宿没歇。 沈少爷从前风流成性,夜夜笙/歌,自认活儿也很强,雄器彪伟,可都没有像昨夜那样疯狂过。他被药性完全浸没,入了魔怔,在大美男无比温软美妙的躯体上来回征战,大肆挞伐。一柄神器搅得指挥使大人直接陷入半昏厥,双眼失神,口不能言,只能屈辱却又无法自控地任凭他为所欲为。 凤飞鸾在撩人的月光下玉/体被汗水和体液浸湿,黑发铺在地上。这人在某些彻底失神的顺间,凤眼情不自禁流露媚骨,主动扭摆身躯,每一次被顶上滂湃点抓住沈公子的背大叫……这一幅缱绻的画面深入脑海,无法忘怀,比沈公子平生见过的任何一幅春/宫图画,妩媚迷人何止千百倍。 沈承鹤把脸埋在指挥使大人发丝间大睡,也有一丝温存念头划过心间。 倘若是在人间,某个月黑风高天,祥和美好气氛中与美男相识,他绝对不欺负强迫人家,一定认认真真追求对方,不惜人财博美男欢心。只要指挥使大人乐意屈尊降贵,与他厮混,他要人给人,要房买房,要明媒正娶就立刻去民政局打证盖戳,一定倾其所有。 还用得着整天在怀里揣一块春/宫怀表无聊解闷吗?他想把这雍容华丽的美男揣自己怀里,据为己有,胜却人间无数不入流的小妖精。 …… 房千岁上树一步踏进蛇阵,没伤的半边身子一手拎着沈大少。 两人的分量,一下子就把绷直在崖顶和树冠之间的蛇网狠狠向下坠去。沈大少那个腰酸背垮的,竟然大头朝下漏下去,吓得两腿慌忙绞上所能缠住的东西。 沈公子嚎叫:“老子要掉下去了,别让我掉下去啊!……” 房千岁想拽起这人,还真不好拽,因为沈公子又没穿裤子,没有腰带或者裤裆之类可以借手的东西。沈公子这辈子最狼狈露怯的两回,也都是在凤美男面前。一夜风流之后,裤子又不知飞哪条小河沟里。他全身就剩一条肥了咣当的裤衩,还是从别地儿捡的,不合他尺寸,在胯上晃荡着。 而且,他头朝下一缠,两条大长腿竟然缠房同学腰上。也不管谁的腰,玩儿命夹紧,保命才是王道。 房千岁累一身汗,脖子青筋凸出:“你,把你那两条腿拿开。” 沈承鹤:“拿、拿不开,要掉下去。” 小白龙也很清高:“是你能碰的吗?快滚。” 这种生死关头,沈大少爷才不要面子,很无赖地小声说:“谁稀罕碰你?你先把我弄上去我立刻就滚。” 随琰上身托着楚晗,一条蛇尾就势往下勾住他家主人,帮房千岁借力。四个人吊在天梯上。 也就这时,凤飞鸾拼尽力气,荡着藤条攀上大伞盖,抓住蛇网的尾端! 整张蛇网被猛地一震,无数条青蛇扭动身躯,狂震狂抖,想要挣脱不速之客,不准有人借光爬上来。其他四人也被颠得东倒西歪,全部挂在半空。 凤飞鸾披散着头发,脸上尚有血痕,往日光鲜华丽的大红袍揉了一层泥土,仰脸低声恳求:“你们拉我上去……” 这人低声下气求过谁? 果然落草凤凰不如只鸡。 楚晗在最上方,未及吭声,随琰已回头道:“拉你上来?大人你说笑么?” “道不同不相为谋,指挥使大人请另走别的路。” 一向温良和气的书生,极少对谁如此冷漠不通人情。北镇抚司深牢大狱中所受之苦,“琵琶弹骨”酷刑之殇,当然要记在神都指挥使的头上。 凤飞鸾吃力地抓住蛇阵尾端那几条蛇,头脸还要拼命躲避试图咬他的蛇口:“你救我一回,之前罪责我既往不咎,以后不与你为难。” 房千岁冷笑:“随琰是我的人,他有何罪?你想将他怎样?” 随琰也淡淡地说:“不必指挥使大人费心了,劳你松手下去。” 随琰说话间一抖粗大的金环蛇尾,劈头盖脸就砸向指挥使面门。 凤飞鸾被蛇尾砸在肩头,闷哼一声,甩得失去平衡,仓皇之中仍顽强地薅住前方,一把抓住沈公子不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