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便上来两人,掏出绳子将王夫郎给绑了起来。 那汉子踩着王老板说道:“我告诉你,王八蛋,我弟弟还有两个月就要嫁人了,要是在那之前他的脸好不了,你下半辈子就别想好过!” 众人一听,都唏嘘不已,同情地看着那个小哥儿。过两个月就要嫁人,这张脸现在这样,不知道能不能治好?而且,就算好了会不会留疤啊?万一夫家嫌弃了,那这婚事…… 真是可怜。 可再一想,他们还在担心别人,说不定自己也已经中毒了,便纷纷焦急起来。 有人就问那个小哥儿,“小哥儿,你也是吃了银耳羹才这样的吗?” 那小哥儿哭着点头,道:“就是,就是吃了他这的银耳羹!” 有些没吃银耳羹的客人顿时松了口气,可另一些吃了的人就要疯了。 “怎么办怎么办?我们,我们是不是要赶紧去看大夫?” “对对对,快去看大夫!看能不能吐出来?让大夫解解毒。” 说着,有七八个人赶紧往门口冲去。 “让一让,让一让,让我们过去,我们中毒了,要去看大夫……”这几个人大部分是哥儿,有的已经担心得都哭了。要是变成了那三个人那样,那他们可怎么办?会不会好不了就被毁容了啊…… 此时,因为这两拨人进来的动静,王记面馆的门口外面已经被围了个水泄不通,都纷纷挤在门口看热闹。听到这话,大家都纷纷让出一条道来,让他们出去看大夫。 这个时候,王老板的儿子王明从市场回来了,一看他家面馆外围着这么多人,知道肯定是出事了,顿时扒开人群挤进去,一眼便看到一个汉子将他爹踩在地板上,他爹一嘴的血,他阿么坐在地上哭。 “爹,阿么,出什么事了?”王明都懵了。 王夫郎一看儿子回来了,赶紧哭喊道:“阿明,快去找你舅舅,有人来闹事了!” “哦哦,好。”王明愣愣点头,转身要出去,却被镖局的两个汉子抱着胳膊挡住了去路。 “让他去!”镇威镖局的那个汉子回头,对那两个汉子道。 闻言,那两个汉子让出路,王明立马挤了过去,然后朝县衙跑去。 镇威镖局的汉子又跟其中一个汉子说道:“五师弟,回去找我爹,让他去找我表哥!就说幺弟被人害得毁容了!” “是,大师兄!”那个汉子转身也出去了。 吩咐完,镇威镖局的汉子一脚踩着王老板,伸手拍了拍他的脸,啪啪的,说道:“小舅子是主簿啊?嗯?真是了不起啊!我好怕怕哟,可怕死了!” 说着,那汉子脚下一个用力,咔嚓—— “啊——!”王老板的惨叫声划破天际。 众人只听到‘咔嚓’一声响,顿时都抖了一下。 这老板的肋骨断了。 那汉子眼皮都没动一下,转回头看着比他们先来的那群人,看着有点儿眼熟,想了想,便问道:“城西胡家的?” 之前一群人带头的汉子点头答道:“是。” 镇威镖局的汉子下巴一抬,朝两个受害者点了点,道:“你夫郎和儿子?” 胡家老大点头。 “要不要来一脚?”镖局的汉子下巴朝王老板抬了抬,问道。 胡家老大默默摇头,道:“我们去请了大夫了。等官府的人来了再说。” 见状,镇威镖局的汉子脚步一移,踩住王老板的小臂,一用力,咔嚓,又断了。 胡家这群人都看懵了。 他们家是做布匹生意的,大都是比较斯文的人,一般采用摆事实讲道理来处理问题。之前砸桌子踹椅子打人都差不多是他们最凶狠的状态了,此时见到镖局的汉子一脚就将人肋骨给踩断了,心里有些怵,但是心里却又觉得很解气。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