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让他停下来。 她不喜逞强。但两杯酒,她可以自己承担二分之一。 她不需要他一力肩挑。 她可以和别人共患难。 *** 能有的投注限额广告部早就有数,霍之汶见几个下属和电视台的人交谈正欢,和ntv的总监打过招呼,想要离开。 一侧身,却见一直在她身旁的席宴清,正往一侧的出口走。 她定在原地几秒,而后抬步跟了上去。 他进了男洗手间。 霍之汶也跟了进去,没有多想,顺手锁死洗手间的门。 里面还会不会有旁人? 她不知道。 有的话,可能得麻烦别人装没有。 呕吐声并不美妙。 只是这个结果在提醒她,她的记忆没有问题,他的酒量并不好。 足足有两分钟,席宴清才停下来,用一双变得猩红的眼望着她。 小有意外,但并无过于惊讶。 他动了下唇,没说话。 霍之汶想起什么,提醒他:“现在可以说话。” 他笑,一只手撑在盥洗台上:“这苦肉计有成效?” 霍之汶瞳一缩,叹气:“你不需要这样。” “哪样?” 霍之汶还没答,席宴清又接着说:“你应该问我难受吗,不然我这苦肉计没头没尾的。” 既然跟进来,她就配合:“难受吗?” 他动了下腿,忽然压迫感袭来,将她抵在洗手间的门上,一只手摁在她腰侧,一只手顺着她的脊椎挪移:“为什么跟进来?” 为什么? 想教训的那两下,时间已经不短。 自从在沃刻见到他,她便发现自己好久没睡过这身体,会怀念。 ☆、第34章 拳头 第三十四章:拳头 洗手间的空间逼仄。 席宴清围圈起的这方天地只得更为狭窄。 他的身体也像是一方铜墙铁壁,堵在身前,让霍之汶觉得呼吸不畅。 最近夜里流沙经常会向她提起席宴清。 除了闪躲,霍之汶不知道要怎样应对女儿执着的眼神。 这几日白天,席宴清的身影就出现在她身旁不远处,日日研磨她的神经。 她对他避无可避,干脆不避。 ** 记不清有多长时间没有这样近身接触。 此刻,她的目光扫过他略微滚动的喉结,然后是他的下颚,他的鼻梁,他的眼睛。 她的目光游走于他的脸,他的手也继续在她身体上滑动。 理智和灼热在霍之汶的眼眸中交战,她从席宴清的束缚中伸出手臂,一只探向他身下,另一只微曲抵在身前。 肌肤上的温度依旧凉薄,彼此喷薄到对方身上的气息,却滚烫火热。 霍之汶想做什么,通常不喜欢过于累赘的前戏。 她扯开他的西装裤腰带,拽开拉链,动作有些粗鲁。 触到他身体上柔软的部位时,她的手被烫的一僵。 隔着薄薄一层底裤将它握紧,她微曲的那只手臂又伸开,猛地一扯,让他胸前的两粒纽扣崩断。 他线条纤长的锁骨漏了出来。 霍之汶猛地欺身扑过去,坚硬的唇齿用力一咬,在他锁骨周边的肌肤上,留下见血的牙印。 席宴清吸了口气,嘶了一声。 还在他体内持续发酵的酒精,略微缓解她的牙尖嘴利带来的疼。 可他不过得以喘息了两秒,霍之汶的手臂突然再度曲起捣向他的小腹。 她在部队几年,体能一向良好,此刻用尽所有的力道,从下腹蹿升起的疼让席宴清顺时咬牙说不出话来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