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到时候已经出事儿,后来说是右脚有一个脉络麻痹没感觉了,所以走路右脚会觉得轻……” 隋氏无法置信的看着他,如此说来,这不成了瘸子…… 隋敬安怕她受不住,急忙解释道:“不是很严重,若不仔细看,是看不出的。” 啪的一声,隋氏用力的拍了下一下桌子,听到他们对话的白崇礼吩咐奶娘和嬷嬷看顾好两个孩子,送他们回去继续睡觉,自个走过来揽住妻子肩头,道:“兰馨……” “那混蛋!!”隋氏泣不成声,白若兰急忙按住她的手,说:“娘亲不气,很多事情已然发生,我们无力去改变,但是总要继续过下去,还要让别人羡慕的过下去!” 白崇礼深以为然,看向隋敬安道:“可知道是谁干的好事儿?当年那些人可还在呢!”他总是要做点什么让妻子出气,心里好受一些。 隋敬安叹了口气,说:“窑子还在,那欢场女子最后也没入了夏家,现在是城主的一个小妾。” “很好!”隋氏闭了下眼睛,说道。 “你无需去管,当年伤害衡哥儿的人,咱们一个都不让他们好过。”白崇礼轻声安慰道:“我瞅着那小宁氏自认为有着正室太太身份,表面虽然敬着咱们,实则还是认为我们管不着她的好日子。她既然如此想,咱们就让她过的更红火一些!” 隋氏咬住下唇,说:“我现在就想见到衡哥儿。” 白崇礼点头,安抚着她,说:“夫君都成全你。只要你不难过……瞧你哭的这眼睛都红了。”白崇礼怜惜的抱住妻子,轻轻的拍着她的背脊。 隋敬安主动道:“我现在就回营中接衡哥儿?” 白崇礼摇摇头,说:“城门都关了。大过年的夜禁看守很严,你别再扰着谁。还是天明后去吧。明个中午大家一起吃个团圆饭。” 隋敬安感激的答应下来,道:“谢谢姐夫。” 白崇礼浅笑,说:“你无需和我客气,我是家中唯一的男丁,下面没有亲近的弟弟妹妹们,你就当我是哥哥吧。” 隋敬安嗯了一声,喉咙处已经有哽咽的声音。隋氏心疼,已然什么都不想说了。白崇礼做主家宴到此为止,大家都回屋休息。 他见怀里的妻子默默流泪,胸口处涌上一股道不清楚的心酸,说:“兰馨,这没了娘的孩子可不就是不好度日。你爹又是那般大撒手的性格,小宁氏心机狡诈,让外人挑不出大错,谁又会真站在你几个亲生弟妹角度去想问题呢?” 他摸了摸她的头,道:“所以你更不能生气,要养好身体,你两个弟弟还未成家,你还要为他们做主呢!若是咱们倒了,小宁氏那才是真敢开始欺负人!” “嗯嗯嗯,我才不气,我好好活着气死小宁氏!”隋氏目光清明,依偎在夫君怀里,仰起头看向白崇里突然啄了下他的下巴,道:“夫君,这一年多来,你也是辛苦了。” 白崇礼凝望着妻子受委屈小媳妇似的脸庞,心情荡漾起来,恨不得立刻拿起刀把她后娘亲宰了为妻子出气!他拦腰抱起隋氏,直奔卧房,根本顾不上洗漱就把两个人衣服都脱干净了。 隋氏生产完约莫两个多月,奶水正是充足的时候,白崇礼盯着她的纤细的柳腰,以及高耸的好像两块大馒头是的胸口处,浑身上下血脉膨胀…… 夜已深,混合着男女情/欲的呢喃声蔓延在潮湿的空气里,消散…… 白若兰回到屋内就开始整理帖子,她都没注意城主破五的送神宴啊。还好小宁氏嘴巴贱,否则她都要是疏忽了。 这一整理帖子不要紧,发现了小叔叔的信函。她心虚的打开一看,自动忽略上面几行的情话,目光落在最后一句。小叔叔的意思是,让她帮忙开下后门私下相会。他想她想的近,大过年就自个一人留在南域过年,好不可怜,于是除夕良辰过后就来寻她…… 白若兰猛的想起来父亲因为过年严加管理宅子安全,特意从将军府要了三只猎狗留在后院……若是有人翻墙就会叫唤或者被咬。她急忙唤来绣春,说:“去后院门外等着李念!” 绣春会点拳脚功夫,又是李念送来的丫头,她让她办事儿不用解释什么。绣春起初没反应过来李念是谁,后来意识到是曾经的主子黎孜念,急忙去行事儿。 白若兰看了眼时辰,但愿小叔叔别惊动猎狗,万一被咬了可是真麻烦,再闹得人尽皆知? 还好她回来就开始整理信函,否则小叔叔那人又开始唠叨,烦死人了! 黎孜念在宅子外面冻了半个时辰,手里拎着的饭盒子都快凉了。 他若不是带着东西呢,早就翻墙而入,看一会见到白若兰后,他不好好教训她。故意晾着他不成? 嘎吱一声,后门打开。绣春给看门婆子端来了一壶酒水和小菜,让他们去旁边屋子里吃喝。她接了六皇子进来,恭敬道:“主子和我走旁边那路,这条路上有狗。” 黎孜念手脚冰凉,懒懒的说:“赶紧走,不管哪条路。你带路便是……”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