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霓反问:“我为什么要去艰苦的环境?就是你之前说的那两种情况,旅行谁不喜欢住好点,旅行体验和住宿体验完全挂钩在一起,你试试住的烂点,再美丽的风景都打折。人本性就容易忘记痛苦的事情……” 她忽然放慢脚步,手挡在嘴边说,“女人生孩子都说疼,过了两年又生,就是基于这个原理。你听过吗?” 林赫看她小手挡在嘴边,不由自主稚气八卦的样子,心跳都能窒息,他说,“所以去旅行,住的地方不好,连美景都会跟着被忘记,是这意思吗?” 叶霓听他语气质疑,反问道,“那你去过艰苦的地方旅行吗?” 林赫老实答,“没。” 叶霓鄙视地看他,高傲地说,“一看你就是不缺钱,也没缺过钱的。没经历过你说个什么劲。” 林赫笑,忍着没反问她,难道她去过。 叶霓转身又往前走,继续说,“还有你说支教那些问题,这些是国家需要解决的问题,就像住房一样,如果咱们都能像新加坡学习,起码满足老百姓的保障性住房,那房价绝对不会是现在这样子。你去过欧洲吗?” “当然。”林赫觉得叶霓不应该问这种毋庸置疑的问题。 走廊里没什么人,叶霓又说,“去过就该知道,那边很多私人作坊式的商店,都开上百年,这种和国家政策的支持都很重要。所以咱们做好自己的份内事情就行,我卖个楼还要担心这行业随时变夕阳西下。你还和我说高尚。我去支教了,回头生病国家管给我看病吗?” 林赫平静地说,“你这人怎么这么记仇,我就说了一句,你不高兴,也不用说那么多句。” 叶霓也觉得自己脾气有些反常,她心里烦躁,不知道谁想害她,还怕那条蛇,回头不知有没有人送更可怕的东西给她。 她越想越烦,偏偏林赫还不挑时候说吃苦受罪。 她现在急需干净舒适的环境调节心情。 林赫看她不说话,知道她大概心里膈应,他打圆场说,“其实我也觉得你说的挺对,竟然令我觉得无言以对。” 叶霓从他话中听出迁的意味,顿生内疚,进了电梯,她说,“我就是心里还有些不舒服,想起来……算了,我连说都不想说。” 林赫忍着没看她,从电梯光净的门看着她的影子,慢慢说,“要不你回家去住两天,这事情,给我两三天时间。” 叶霓低头,心里有些后悔刚刚的话,她并没有想和林赫求助的意思。她说,“你别管了,你这样,令我觉得欠你的人情。” 林赫说,“你帮我弹琴的时候,我也觉得欠你的人情……”他看着电梯门里的“叶霓”,那里的她,身边站着他自己,他又说,“……你帮我公司想办法,提出搞第三方担保公司的时候,我也觉得……欠你的人情。”他的视线僵在门上,又继续面无表情地说,“……你帮我和庄殊牵线,让我们俩终于可以联手的时候……我也觉得欠了你的人情。” 叶霓说,“我又没有帮你们俩牵线……” 林赫微微向叶霓的方向不动声色靠了靠,说道,“当然有,你知道,我也知道,庄殊也知道!” “叮——”一声,电梯门开,门上的两个影子,各分左右。 ****** 庄殊站在车前,手里拿着电话。 车窗没关,胡晓非伸着脑袋,手枕在窗子上,看着他打电话。 就听庄殊说,“查清楚了吗?真的是鲁阳的人?” 胡晓非转身对旁边的常一百说,“真不得了,庄殊这速度,可真够快的。这么一下,就通过监控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