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还过的去,所以她是甲胄齐整的去从军的。但很多时候,当新兵的没有武器或因武器太差损毁是很正常的事,这时候,价格最便宜的就是枪了。只要有一根木杆,然后装上枪头就可以用。而铁匠打造枪头也非常容易……” 花父笑着解释。“而且我们鲜卑人大多是骑兵,长枪确实比刀剑之类的兵器趁手。丢了再找一把回来也容易。” “若我不会丢掉我的重剑呢?”阿单卓有些不甘心。 “那你就先想法子打赢花将军。”贺光不客气的笑了起来,“我敢保证,六镇和边关的所有军备官都没有准备你那种类型的剑。” 阿单卓抱着自己的剑,满脸犹豫地想了一会儿。 “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吧。我……我还是想用重剑。”他有些不安地抬眼看着贺穆兰。“我想和花姨用一样的剑。” 这下子,没有人再能说什么了。 一个处在这个年纪的孩子做了什么决定,只凭劝说,是很难改变她的观念的。 “既然如此……”贺穆兰横起“磐石”。“就做好接受更严格对待的准备吧。” “看招!” 练完剑后,贺穆兰跟着花小弟准备去趟集市,这是这个冬天最后一次赶集,从下个月起,冬天就会变得特别冷,没有什么大事就不会再出门了。所以他们这一次去集市要带回很多东西,家里甚至动用了驮马套了一辆车过去。 阿单卓和贺光都表示想跟去,贺穆兰想起游可临走前再三请求她,一定要让家里这位表弟知道民间的疾苦,本着信守承诺的想法,便应允了。 两个少年高兴的互相抵了抵拳头以示庆贺。阿单卓和他抵完后才觉得不对。 “咦,你也是鲜卑人?” 只有鲜卑人喜欢以互抵拳头互抵肩膀表示兴奋雀跃的。 “啊,我家里很多人是鲜卑人。”贺光随口回了一句,突然一指贺穆兰,瞪大了眼睛惊骇道:“天啊!天啊!花将军在做什么!” 贺穆兰从家中后院将石磨盘搬了过来,又搬了几个沉重的石墩,一起将自己库房的门口堵得严严实实。 磨盘何其大,更别说那几个石凳了。 这两个孩子何曾见过这般力道之人,均是惊得颈背寒毛直竖,阿单卓更是好奇的跑到那库房门口提起一个石墩。 他用尽全身力气,也只是搬起一个石头雕琢成的石墩罢了。 “别乱动,砸了脚怎么办!”贺穆兰像是赶小鸡一样的赶走了阿单卓,把他抱下来的石墩重新放回去。 “花姨,你这是……”他想了想,也只有这一个原因。“防贼吗?” “就是防贼。”贺穆兰点了点头。“虽然说此地的游侠儿保证不会碰我的东西,但难保有其他地方的游盗闻风而来。上次连卢水胡都招来了……” 她有些憋闷的小声呢喃。“他喵的怎么就没有银票这种东西呢!全换成银票带身上安全多了。到了这破地方来才知道电视剧都是骗人的,别说银票,连金子银子都用不掉!每天带着一大堆布头去买东西,好生烦人!” 昨天买一袋米要两尺布,今天就要两尺二。出门除了带布还要带尺。 什么石啊斗啊升啊,统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啊亲! 没穿过来之前,她一直以为那个“石”读石头的石,穿过来才知道是读“担”啊,一石原来是十升啊! 花木兰以前发军饷都发的是粮食,用麻袋扛回家,再想办法和人换东西啊! 若不是她力大无穷,每个月七石米要扛死人的好嘛! 腰缠万贯都是骗人的。这鲜卑人是有多笨才不铸钱啊! 贺穆兰阴暗的怀疑一定是因为他们都不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