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我们去平城。驾!” 哭着送走了贺穆兰的王氏,坐在屋子里开始每日的日常——缝军粮袋,却突然听见了外面有人敲门的声音。 她这段日子已经被“傲娇”的同乡们敲门声弄习惯了,当时就欢欢喜喜地开了门,笑着说道: “我说我自己去拿,不必你们送……咦?你是谁?” 一身风尘仆仆却难掩丽荣的妇人抓着身边小孩的手,有些忐忑地问道:“请问,这是丘林豹突的家吗?” 王氏看了看这个妇人,再看了看她身上的豹皮大袄,傻傻地点了点头。“我是他阿母,娘家姓王。” 那妇人见到了正主,当下一摸肚子。 “阿母,我肚子里有了豹突的孩子,已经三个月了……” 啪嗒。 王氏手中的麻袋掉落地上,呆若木鸡。 小剧场: “阿母,我肚子里有了豹突的孩子,已经三个月了……” 王氏:……我我我我有孙子了? 阿单卓:……怎么人人都有儿子了?我我我我……我不活了! ☆、第106章 意外之财 在春暖花开的时节赶路,比正月里寒风如刀要舒畅的多,尤其是骑马之时。 贺穆兰以前就是马术爱好者,可是从未真正的骑马赶过路。到了古代以后,骑马已经成了家常便饭,风霜如刀也都已经渐渐习惯,她大概能理解为什么花木兰裸露在外的皮肤和面色是这种颜色了,被风吹久后,脸是无法保持如少女般的娇嫩的,甚至连白皙都不可能。 就连狄叶飞,也都是经不起细看的“美人”。 正因为如此,贺穆兰分外怀念现代。怀念那些姑娘们即使女扮男装去打仗,也已经能漂漂亮亮的影视剧们。 “呸!”贺穆兰吐掉不小心吃进嘴里的沙子,看了看前方驿路上一边跑一边拉便便的马儿们,无力望天。 她的越影明明是宝马,阿不,是凯迪拉克那种级别的座驾,为什么她还是要受风吹日晒呢? 说好的“吹面不寒杨柳风”呢? 阿单卓看着一边骑马一边露出各种古怪表情的花姨,忍不住摇了摇头。 这已经不是她第一次这样了。以往在赶路过程中,若是出现什么不好的事情,她就会露出这样一幅沉溺于过往的神色,一边叹气一边自言自语。 花姨的胸中一定有一个奇妙的世界吧。 所以她才会是那么不一般的人。 “不行了,我快饿死了,我们在路边……” “贵人出行,速速回避!”一个身插彩羽的驿官飞马开道,一边呼喝着一边向前奔驰着。 贺穆兰和阿单卓对视了一眼,赶忙将马驾到路旁,然后飞快的下马。 官道是修出来给人走的,大魏也没有任何规定官道不能走什么人。但官道的右侧却有个不成文的规定,那就是皇亲国戚或者军报急传,方可有人在这个方向疾驰,否则驿路上的驿站看到有人违令却不下马回话,驿官们是可以直接射杀的。 皇亲国戚或有圣旨在身的队伍有身插彩羽的驿官开路,传递军报之人则是身插军旗,这两样打扮在官道上一望便知,因为装束往往和赶路的人截然不同,身上插的标记也极为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