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兰一般身怀紫绶金印的上柱国武勋。 只是一个是解甲归田的田舍女,一个后来是手持使节行走四方的车骑大将军,若不是他和汉臣关系不好,一直都是在军中坐镇没进过朝堂,否则还真不一定只是个车骑大将军。 一个皇室宗亲、精锐中的精锐、就算是后世的花木兰都要仰望之人,为何无缘无故要帮他? 难道真是英雄惜英雄? 凭什么? 就因为自己给他穿了下裤子和腰带? 贺穆兰的脸色扭曲了起来。 不是这么囧吧? 贺穆兰神魂不思的回了右军的同火之中,若干人等人已经干净利索的挑好了战利品,也把首级割了放好了。现在每一战得到的柔然人战马都有不少,这些空马拿来载战利品和头颅正是合适。 只可怜这些马来的时候驮的是自己身穿甲胄的主人,被拉走的时候只有主人的甲胄和主人的头,不知马儿要会说话,究竟会说什么。 反正没几匹马叫的和越影似的,还“咦嘻嘻嘻嘻……” 贺穆兰心情不好,脸色自然也带了出来。阿单志奇等人给贺穆兰指了指她的战利品在哪几匹马上,见她不但没有喜色,连表情也没有多少,禁不住都是一愣。 贺穆兰虽然最不重这些东西,对军功和战利品看的很淡,但大家在兴奋的时候,也很少扫兴。如今他们欢天喜地,按贺穆兰以前的习惯,也应该跟着微笑才是,怎么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花木兰,你脖子怎么了?”狄叶飞眼睛尖,一下子叫了起来。 花木兰的身体此时还没有被晒黑,冬天阳光不大,就是风吹得厉害,贺穆兰脸颊全是被风吹出来的红褐色皲纹,非常难看,但是她的脖子和身体各处还是比较白皙的。 此时脖子上一片淤红,自然醒目的很。 狄叶飞一叫,一火人全部都围了过来。 “火长,你刚才和谁打架了?哪个不长眼的尾随你了?是不是上次惹狄叶飞的那帮人?”若干人问了一大串,最后问出最关心的问题:“你有没有吃亏啊?” 贺穆兰在军中虽然不像阿单志奇和胡力浑那样好交朋友,但也从不主动惹事,要说仇家,所有人还真只能想到那一批人。 他们都知道贺穆兰的武艺,轻易三四个人是进不了身的,就算是五六个人,想要压倒贺穆兰掐住脖子,像她力气这么大的人能压住的,也不知道有多大力气,所以他们根本没想到只有一人,总觉得肯定是许多人围攻她了,才让她吃了这么大的亏。 “没吃亏。” 贺穆兰不好解释自己到底为何脖子上全是淤红,只能回答若干人最后一个问题。 这几个人都不是姑娘家,不好盘根问底,他们心中已经有了自己的猜测,又听贺穆兰没有吃亏,顿时各个都喜笑颜开,觉得畅快极了。 “就知道咱们火长不会吃亏!”若干人笑着说道:“对方伤了手,还是伤了脚?被揍得如何?” “……”贺穆兰脸色怪异了起来。“啊……被碰的……” 她不由自主的朝着若干人的下s看去。 若干人被她看的忍不住双腿一紧,笑的更欢了:“原来是这样,揍得好!揍得好!叫他们再盯着狄叶飞!” “什么盯着狄叶飞,你们是不是误会什么了……” 贺穆兰再迟钝也知道他们说的不是一件事,奇怪地嘀咕。 “知道知道,我们不会乱说的。不会是火长干的,火长怎么会做这种事呢!”若干人牵着马往回走,“不过火长,下次有这种偷偷教训人的机会,带上我们一个,让我们也出出气!” “……你想的太多了。” “哎呀,你们老说我想的多。我这叫聪明知道吗?聪明的人才想的多……”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