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马平川怎么也会推辞一下,起码客气几句总会有的,谁知道这家伙竟然一句话没说,抓住我的手腕,一口就咬了下去,我只觉得手腕处猛的一疼,他已经开始吮吸起来。 看着马平川喉头上下吞动,胳膊上一阵阵发凉,也不知道是血液流失引起的还是心理因素,好在只疼了一下,之后并不感觉到疼痛,我也就装没事人儿一样,站在哪里不动。 马平川吞了好几口,苍白的脸上开始有了一丝血色,缓缓松开我的手,伸手抹去嘴角的血迹,转身就出了厨房,连句感谢的话都没有。 我顿时气的刚想大骂几句,薛冰就过来伸手捂住我的伤口,低声道:“谢谢你!表哥就那样,面冷心热,话不多,可他一定会记在心里。”说着话,还用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扑闪扑闪的看着我。 手腕上一阵痒痒的感觉传来,再被她这么一看,我魂儿都快飞了,哪里还有半点怨言,只恨不得让马平川再多咬几次才好。 疯老头一见,立马笑道:“你们聊,你们聊,反正晚上也没事,谈谈人生,聊聊理想都行,我老头子就不杵在这里碍眼了。”说着话转身出了厨房,还随手将厨房门给关上了。 我当然知道疯老头这是在给我创造机会,心头感激,可看了一眼薛冰,却莫名的紧张了起来,张了张嘴,硬是说不出一句话来。 薛冰粉脸一红,故作冷静说道:“无聊!”虽然语气仍旧冰冷,可脸上的红霞却已经深深的出卖了她。这是个好兆头,起码说明她不排斥我。 我看着薛冰一副娇羞模样,不自觉间竟然痴了,忍不住脱口而出道:“你真好看。” 话一出口,我就知道坏事了,再想补救已经来不及了,薛冰双手往下一按,一把抓住我的伤口处,冷着脸道:“你再胡乱说一声试试?” 我疼的一抽,有过这经验的都知道,伤口一开始形成的时候,并不算非常疼痛,可要是伤口形成之后再去触碰,那疼的滋味简直就是翻倍。 这一疼,脑子就糊涂,我竟然在这个时候张口说了一句:“我只是觉得乌鸦那小子太没眼光了,这么好的女孩子都不知道珍惜。” 这句话说完,我差点抽自己一耳光,哪壶不开提哪壶就不说了,这个时间,这个地点,就我们两人,提到乌鸦不是脑袋抽筋就是被驴踢了啊! 果然,薛冰的脸一下就冷了下来,之前虽然也没给我好颜色,却透着一丝娇羞,现在却是彻底的冷了下来。 手一松,薛冰转身走出了厨房,也不给我治伤了,我也不知道是彻底失心疯了还是怕以后都没机会表白了,赶紧三两步跟到厨房门口,大喊道:“薛冰,我喜欢你。” 有没有效果我不知道,反正这话一喊,薛冰走的更快了,一直到上了楼梯,都没有转头看我一眼。 好不容易有了一次单独相处的机会,就这样被我破坏殆尽。 正沮丧着,疯老头忽然从我刚才藏身的楼梯下面走了出来,对着我一挑大拇指道:“行啊!小花花,没看出来啊!胆大嘴贫脸皮厚,追女三大要素你全占了啊!我看有希望。” 我翻了他一眼,没好气道:“滚!”说完也没心情找吃的了,自行回到房间,往床上一倒,却怎么也睡不着,脑海中转来转去都是薛冰的影子,连手腕上还没好的伤也不觉得疼。 过了好一会才迷迷糊糊的睡着,睡梦中还梦见了和薛冰在林间小道散步,正走着马平川忽然蹿了出来,抓着我胳膊就是一口,导致我第二天醒来,看着手腕上的伤口,就想起马平川来,恨的牙根痒痒。 在我洗漱完毕去吃了早点的时候,发现所有的人都看着我笑,估计昨天晚上那一嗓子起到了效果,羞得我一个劲埋头猛吃,吃完就逃一般的向书房蹿去。 一进书房,疯老头三人都在了,马平川的气色已经完全恢复,依旧双手插在裤子口袋里,板着一副臭脸装逼,连看都没看我一眼。薛冰也冷着张脸,好像谁欠她一大笔钱似的,只是目光和我一对视,立马慌乱的转移开去,不敢再看我一眼。 疯老头却笑眯眯的坐在办公桌后,一见我就笑道:“哈哈,大情圣小花花来了,赶紧的,坐下坐下,有个事跟你商量一下。” 我一脸疑惑的走到薛冰身边坐下,薛冰马上紧张了起来,我故意装出很轻松的样子,将腿一伸,放在茶几上,悠闲的说道:“啥事?说吧!” 疯老头看了一眼薛冰,脸上又露出那种老狐狸般的笑容道:“这事说起来,有点为难,要是直说吧!又怕你不理解,这样吧!我给你说个故事先,虽然主角不是你父亲,却也和你父亲有关的,有没有兴趣听听?” 我翻了疯老头一眼,这不是废话嘛!这七八个月来,我问过无数次关于父母的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