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看不出来,只是他本来就不喜欢乌鸦,更愿意薛冰和我在一起,乐得顺水推舟,做了坐收渔利的那只鸟。 而我,则是那个本来就有机会,却白白让自己成了长期血票的傻鸟。 不过这都不是事儿,薛冰比我聪明的多,我都能看出来的事,她没有理由看不出来,还这么顺从他们胡闹,很大程度上是对我的一种肯定,起码是给了我一个追求的机会。 只要薛冰给我机会,傻鸟就傻鸟。 这一想通,我又觉得无所谓了,反正就算薛冰不给我机会,我还是一样不可能看着马平川死,到时候还不是白白给他喝了血,这样一算的话,我似乎还划算了。 可让我就这么被疯老头和马平川戏弄,这口气我可咽不下去,当下笑道:“这到没问题,不就一点血嘛!不过,你们都知道,我这人向来不爱吃亏,所以呢!作为交换条件,疯老头必须免费教我奇门术,喝一次教一种,要收费的话,就算小马驹头上。行不行?” 疯老头一听就答应了:“行行行,没问题!我只要有钱收就行,教谁收谁的钱我一概不管。” 马平川一脸鄙视的看了一眼疯老头,也没有反对,反正他还欠五千四百万,就算没这回事,以后疯老头也会变着法子把这个数目往上增加,虱子多了不痒痒,就是这个道理。 我刚想再提点更过分的来难为难为他,书房门一开,根叔走了进来,身后还跟着个穿着警服的人,却是昨天替我们开脱的那个局长。 疯老头一见,站起来就伸着手迎了上去,笑道:“李局长,你可真是稀客,赶紧里面请,请坐,上茶。” 我看的好笑,疯老头对人也分三六九等,刘老板、林猴子之流来访的,都是爱见不见,有的甚至直接挡在大门外,蓝小姐来的时候,根叔一说是蓝小姐,马上就接见,至于这个局长,则招呼都不要打,直接就带上来了。 说实话,这个李局长天生就是当官的料,长的一副国字脸,浓眉虎目,狮鼻阔口,不怒自威,穿上警服更是增加了一股子威慑力。而且在公安局时,也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总之,这人不但看起来威严,而且心思很细,不是好惹的主,只怕这次来,没什么好事。 李局长握住疯老头的手,热情的抖动了两下道:“树老,你可不能这么说,之前我不知道我们这小地方还隐藏着你这样的高人,没能早点来拜访,望你老还别见怪啊!” 他这一说,我就知道准定有事,不然这些家伙平时尾巴都翘在天上的,怎么可能会和疯老头这么客气。 疯老头活了八九十岁,什么样人没见过,对于这一套他比我精通的多,我都能看出来,他肯定更明白其中的花花肠子,马上笑道:“李局长,你是大忙人,全城百姓的平安都靠着你呢!哪敢叨扰你。” 说到这里,话锋一转道:“李局长,你要是有什么需要小老儿效劳的,打个电话就行,何必还亲自跑一趟呢?这事儿电话里不方便?” 李局长马上就坡下驴道:“果然瞒不过树老,我这次来,还真的有点事要树老帮忙,而且电话里还真说不清楚。” “这事吧说大不大,可对我来说却也不算小,但我得先说明,这纯属个人私事,和公家一点关系没有,树老愿意帮忙呢是情分,不愿意帮忙是本分,千万不要为难。” 我一听心中暗骂,这才是老狐狸啊!话说的这么好听,却把所有路都堵死了,首先说不是公家的事,表明自己没有用昨天的事情要挟我们的意思,接着挑明帮了忙也只是个情分,一毛钱都不会有,但这个忙我们还不敢不帮,毕竟他身份在这摆着呢! 果然,疯老头笑道:“李局长这是哪里话,我们之间还谈这些做什么,你说你说,只要我能做到的,一定效劳。” 我估计现在疯老头脸上虽然笑着,心里肯定早就骂娘了,要疯老头这家伙白干活不给钱,简直比杀了他还难受。 李局长一听疯老头这么说,马上说道:“事情是这样的,我内人由于长期高负荷的工作,落了个毛病,神经衰弱,特别是晚上休息的时候,有一丁点声音都睡不着,需要安静的环境,所以我在郊区偏远地段买了个房,地段偏僻了点,相对城市的喧闹却安静了许多。” “夫妻俩在那里生活了两三年了,内人的神经衰弱得到了极大的改善,我很是高兴。” “谁知道前段时间,在我们小区的对面,起建了新的小区,这本来也没什么,和我们小区还隔着一条马路呢!可自从这个楼房起建之后,每盖一层,必定在第二天一大早凌晨三四点左右,燃放一大堆的鞭炮,每次都足足放上半个小时。” “这可就麻烦了,凌晨三四点,正是大家熟睡的时间,他们这一放鞭炮,鞭炮的硝烟严重污染了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