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有这么大的本事? 疯老头睡眼惺忪的出来了,看了一眼,一双小眼睛就瞪圆了;义父一出来还没看,面色就沉了下来;其余几人前后走了出来,看了一眼之后,一个个的脸色都瞬间变的难看至极。 义父还是先缓了过来,转头对疯老头道:“树先生,你年岁最大,游历最广,可听说过有关血符的相关事情?” 疯老头翻了个白眼,嘟囔道:“我还以为你知道呢!” 两人相视苦笑,将目光转向了大家,其余几人也一个个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岳一刀干脆眯着眼打起盹来,显然都不知道怎么一回事。 我头脑中忽然灵光一闪,一拍大腿道:“有了!”转身跑下了楼,不一会又奔了上来,手里多了一张画卷。 这画卷里住着两只画妖,一公一母。 在我将它们带回来的时候,就交代过它们,白天不许出来,要想谈情说爱,只许晚上出来,还不许大声喧哗,不然我就将它们卖了。 两只黑熊对我们这里十分满意,生怕我真将它们卖了,十分的听话,只在夜深了才出来溜达一圈,范围也不出门口。 开始时佣人们偶尔遇到,还有点吃惊,后来也渐渐习惯了,大部分都把它们俩当空气,只有单恋花比较无聊,会有事无事的撩拨它们俩玩。 如果有人带着十几条死狗潜了进来,也许能瞒过我们,却一定会被它们俩发现,因为夜间正是它们的活动时间。 果然,我将画卷一展开,两只黑熊妖不等我召唤,自己就跳了出来,这在以前不可能,这两个家伙最怕我,我不召唤从来都不肯出来见我。 我一直分不清它们谁是老公谁是老婆,画画的人把两个黑熊画的几乎一模一样,只能从动作上分辨。 一只黑熊画妖一出来,就一手捂着胸口道:“吓死我了,吓死我了,好厉害的人,好可怕的杀气。” 我瞟了它一眼,不用问,这个是母的,这个母熊最会装可怜扮可爱,虽然块头大了点,还满有意思的,单恋花撩拨的对象,主要就是它,每回这母熊都能逗的单恋花乐的哈哈大笑。 那公熊的一双眼珠子也透露出一丝惊恐来,一看见我喊道:“老大,你们快跑吧!再不跑就来不及了,这不是人干的,是鬼!是阴差!我亲眼看见他们从地下钻出来的,三个家伙,每人夹了好几条死狗,摆好了又钻进地下去了。” “那三个家伙,眼睛都像鬼火一样,浑身上下都杀气腾腾的,有一个还看了一眼你的房间,我还以为他想把你也摆在死狗旁边,吓得我都快哭了。” 自从它们两被我收服了之后,这公熊一直称呼我为老大,我听着还满受用,就让它一直这么叫着。 它这么说,倒有几分可信度,毕竟夜间大家都睡了,客厅里没有人,从地下钻出来也不是什么难事,赵青阳就会玩这手,只要方位、距离计算的好,完全可以从别的地方钻过来,将死狗摆好,这样即能躲过门口的保安,也能造成一定的威慑。 我转头看了看楼下,客厅的地面贴的是大理石瓷砖,没有一块是碎裂的,转头问道:“你确定?真的从地下钻出来的?” 那公熊一点头道:“当然确定,他们一钻出来,我就带着媳妇藏了起来,看的一清二楚,一开始出来的只有一个,一点声息都没有,出来后四处看了看,还用手指敲了敲地面,其余两个才出来,最后出来的那个,还戴了顶高高的黑帽子,像极了传说中的黑无常。” 我看了一眼义父,义父一双眉头锁的更紧,似是有什么事情想不明白,随口问道:“你把他们三个长相描述一遍,越详细越好。” 那公熊一愣道:“你们不准备逃走啊?” 看到我肯定的眼神之后,那公熊似乎明白了我们并不害怕,似乎放心了许多,松了一口气道:“那可得把我们俩藏好点,我们绝对打不过阴差的,特别是那黑无常,看一眼我心里都直打颤。” 我一听它磨叽上了,顿时火道:“赶快说那三人的长相,说出来我把你们藏我房里,再不说我一把火把你们俩都烧了。” 母熊一见我发火了,顿时“哎呦”一声,躲到了义父身后,义父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