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秦四郎闷哼一声,剧痛使得那双迷离的眼眸中恢复了些许清透,他垂下头,静静的看着被自己紧紧拘在怀中的人儿,入眼却是一片月白。 白色的帷帽,白色的裙裳,甚至那双因挣扎而长袖尽敛,裸露在外的纤细手臂,也如上等的羊脂美玉,白皙通透,莹润诱人。 腹下莫名的燥热喷涌而上,秦四郎刚刚恢复一丝清明的眸子倏然暗下,彻底沉溺在一片无尽的欲火之中。 他抬手扫落崔莞头上的帷帽,拥着那仿若轻如鸿毛的纤细身子往身后的**榻一倒—— 即便身下的**榻异常绵软,倒下时,崔莞仍能感受到一阵翻天覆地的窒息,尤其是那具顺势覆上的火热躯体与身体深处隐隐跃动的欢快,更是令她恐悸不已,上一世的种种,如潮水一般,铺天盖地的湮灭了一切。 “不,不要!——” 凄厉的尖声使得秦四郎微微一怔,趁着这一刻,崔莞用力推开压身上的躯体,翻身自**榻上滚落,顾不得撞疼的手肘与膝部,站起身踉踉跄跄的要冲出里屋。 然,经过秦四郎突兀的举止,她已在不知不觉中吸入些许媚生香,本就是一缕尽欢的事物,沾染了如此份量,身上的力气顿如流水,潺潺而逝,冲出几步便软软的跌倒在地。 “你是……崔莞?” 秦四郎坐在榻沿,乌黑的长发散落在身前后背,那张清俊的面容染着一层媚意动人的红晕,敞开的白袍下露出一大片白玉般的胸膛,正剧烈起伏。 他紧紧盯着那抹不断往角落缩瑟的身影,强忍下一**叫嚣的炽热,低哑的说道:“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第八十五章 媚生香下生香媚(下)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秦四郎牙关紧咬,骨节修长均匀的书死死抠着臀下的榻,即便翘起的木刺扎入肉中,也恍若未觉,全力克制不断上涌的燥热。 午膳后,他自城主府归家,不过觉得倦了便躺在榻上歇息片刻,如何就成了这般摸样? 虽说秦四郎体弱,自幼深居简出,更不曾沾染男女之事,然而在秦氏这等膏粱世家中,又岂会存有真正纯净如雪的谪仙? 下意识的,他抬眼望向缩在角落里一动不动的身影,目光犹如深夜中来回摇曳的烛火,明灭半掺。 是她? 这个一路行来,待任何人均疏冷淡漠的小姑子,这个令他觉得与众不同的小姑子…… 莫非,一切只是表象? 秦四郎眸底一厉,胸口愈发跌宕起伏,心头的怒与下腹的火交织成一张难以挣脱的欲网,愈缚愈密。 他紧咬的牙关咯咯细响,抠着木榻的手背鼓起一条条青色的蜿蜒,光洁的前额上,一滴滴晶莹的汗珠划过一道优美的弧度,**在月白的华袍上,缓缓染开…… “为何?” 低沉沙哑的声音,掺杂着一丝隐忍,一丝羞恼,一丝愤怒,甚至一丝丝……**。 然,崔莞恍若未闻,仅是垂首,双手紧紧环在胸前,不断的挪着几欲缩成一团的身子往后躲藏。 听不到应答,秦四郎不由眯起一双渐渐涣散的眸子,紧盯着崔莞的目光却是一凝—— 为方便带帷帽,崔莞本就不曾梳髻,一头鸦发松松的披在身后,如今帷帽被秦四郎挥落在地,发丝如瀑,散落在前胸后背,更是掩去了那张不过巴掌大的小脸,只露出半截小巧精致的下巴。 而眼下,一抹夺目的艳红,慢慢的淌过那莹白如玉的肌肤,一滴,一滴,落在同为月白的衣襟处,晕染出一朵不断盛放的潋滟红芍。 只消一眼,秦四郎便再也挪不开半分目光,伴随着粗重急促的喘息,他慢慢松开抠在榻沿的手,缓缓站起身,赤着一双白皙的足,摇摇晃晃却一步一步的朝不断缩瑟的人儿走去。 崔莞眸底早已一片浑噩,咬破唇瓣的痛楚,亦唤不回半分清明,然而,即便无了失了意识,她仍旧双臂紧环,不断退缩。 秦四郎缓缓走到她身前,修长的身子慢慢弯下,乌黑的长发陡然滑落,垂于通红的脸颊两侧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