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子煮好,倒入酒酿,开锅时打入鸡蛋花,最后撒上甜桂花,色香味俱全,汤汤水水,暖心暖胃。 酒酿圆子团团圆圆,暖暖活活地喝上一碗,初冬的寒意被挡在门外,身边有喜欢的姑娘和可爱娃娃的软语温言,一切都缓慢安然,这是程墉最喜欢的时刻,这个牙硌得一点都不亏,以后他再也不骂项天歌做饭像猪食了。 吃完了酒酿,小狗子终于得到机会说话,大马金刀立在程墉身前,“吃能量石我比你早,你是后来的,按照辈分你得叫我一声大师兄,二师弟!” 我可去你的吧,“苟富贵,勿相忘,你是不是忘记自己姓甚名谁了?”程墉企图教育小狗子。 一下子捅了马蜂窝,大师兄从狗子的自由天性一直论证到现代养狗者对狗权的践踏。 忍受了十多分钟荼毒,程墉服了,“你不是大师兄,你是师父。”唐僧都没你能叨叨。 抬头一看,冰箱处还是静悄悄的,程墉发现不对劲,今晚怎么就来了小太子一个,其他顾客呢? 袁圆道明缘由,“昨晚我们商量了最新的供货计划,大家都回去准备东西了,今晚没空来。” 没人,那他怎么除暴安良? 某位面 郑妙兰眼见得了犬瘟热的金毛犬即将死去,嚎啕大哭。这只狗被人大半夜悄悄丢在收容中心门口,来时症状就已经很严重了,狗得了犬瘟,死亡率几乎有80%,再加上耽搁,早过了最佳治疗期,基本没有治愈的希望,救治要花费很多钱,她只能放弃。 收容中心的账上现在一分钱都没有了,不但没钱,还欠了狗粮供应商和宠物医院将近二十万。 屋漏偏逢连夜雨,刚才还接到房东的电话,说有人投诉收容中心扰民,他要把房子收回,给她一周时间找房子,让她赶紧搬走。 七年来,她一共换了八个地方安置动物们,即将寻找第九个容身之地。 太难了,救治动物这条路太让人绝望。 帮助她照顾动物的张大姐陪着在一旁抹眼泪,“寒冬腊月的,让我们上哪找合适的房子,妙兰,不行找政府吧。” 郑妙兰摇头,政府不管猫狗,只管她。 不能让好不容易救助的动物,再次无家可归,郑妙兰拿起电话,给相熟的朋友打过去,请他们帮忙想想办法,介绍个能给200只狗和50只猫容身的地方。 房东退不了多少钱,再租房子的话,房租还没着落,猫粮和狗粮也快见底了,这些都需要钱。 这些年她一直靠好心人的捐赠,还有热心网友的打赏来维持日常开销,但自从三个月前有人在视频评论里造谣,说她靠动物敛财,捐款一下子就少了一大截。 这样的事她这些年见过的还少吗?那些拍了照片就让他们随叫随到去救动物,不去就道德绑架,说他们是骗子的救治伸手党们,那些管养不管治病,病了就往他们救助中心门口丢的无良饲养者们,那些以虐待动物为乐的畜生们,从来都没想过这里只是个民间救助组织,人力财力有限,发起人是个五十五岁,精神抑郁的离异妇女。 身边的朋友都说她是自找的,好好的退休生活不过,非要去救助那些跟自己不相干的动物,她完全同意,救助动物毫无疑问是在走一条自毁之路。 看门的刘大爷拎着一个狗笼子进了院子,气得声音都变了,“刚才有个人开车过来,把狗笼子放下来就跑,上面还留了电话,说什么狗要是治不好就帮忙埋了,治好了给他打电话,他再来接狗,这他妈还是人吗?” 笼子里是只白色的比熊犬,看眼鼻分泌物,显然也得了中度犬瘟。 郑妙兰觉得她到极限了,她想放弃了,这条路她走不下去了。 身前一直安静躺在地上的金毛睁开眼睛,郑妙兰赶紧拿了一个装水的碗过来,抬起大狗的脖子,试图给狗子喂点水。金毛拼命地伸出舌头想去舔水,因为自己做不到,而发出轻轻的呜咽。 动物尚且不放弃,郑妙兰的眼泪又下来了,泪眼朦胧中发现狗子身下压了一个类似冰箱贴的卡片。 程墉正教小殿下比划军体拳时,穿梭通道突然打开,来了一人两狗。 这是位面餐厅首次有动物光临,两只狗狗看起来十分虚弱,带狗过来的阿姨还处于极度惊讶中,喃喃道:“在我脑子里发声的小孩告诉说,穿梭能够灭杀生物体内病毒,我想着狗瘟热就是一种病毒,所以就带它们来了。” 富贵急得团团转,把自己的狗粮全都用嘴拖过来,放到金毛和比熊面前。 袁圆第一时间给小狗们弄了温热的营养膏,安慰这位叫郑妙兰的阿姨道:“您放心,只要是病毒,肯定能灭杀,某些方面我们这里比宠物医院厉害。” 小太子补充,“额的痘疮就是系统消灭的。” 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