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已经安顿好了,生物追踪器失效为他的躲藏带来了巨大的便利,只要有人帮忙掩护,被找到的几率很小,l城东区从来不缺秘密反抗组织,帮助他的人很多。 少年双眸熠熠生辉,“程大哥,我们在g城干的事情已经传遍了各大管理区,现在全位面都在寻找作案人,幸亏你把研究所监控室给轰了,他们找不到监控录像,研究所的人都被轰成渣,他们以为我也死在那里,以后我只要小心,可以去到好多地方。”谁还没有一个英雄梦,成为全位面的通缉对象,让李慕之获得极大的成就感。 “不要掉以轻心,一定要注意安全。”程墉叮嘱少年,“把反抗组织领导人周巍然的情况告诉我,我想跟他见一面。” 李慕之知无不言,周巍然是铁路线路维修工,下午四点换班,就是餐厅时间一个半小时之后。 程墉按照李慕之提示的地点,在铁路货站的一处偏僻拐角见到了周巍然。 此人是个高大沉默的中年男人,气质沉稳,面容坚毅,天生适合做领袖,虽然对程墉匪夷所思的来历深感不安,但高大男人浑然天成的军人气度又平复了他的不安。 这个人的到来就是上天许给他们的一线生机,如果抓不住,也许他的位面就要永坠黑暗地狱,再无光明到来。娘的,拼了! 周巍然没有立即向程墉寻求具体的帮助,而是带他去了货站不远的一处工厂,“上层人渣这些年玩物丧志,丧失了警惕性,比如监控,盲区越来越多,除了游戏区,其他区域都没有能够实时上传影像的摄像头,这也是你和李慕之在研究所里没有被第一时间发现的原因。我现在带你走的这条线路就是监控盲区。” 很快程墉就弄清楚了周巍然冒险带他来这里的原因,这个工厂是个儿童血汗工厂,上百个不超过十岁的孩子被关在巨大的厂房车间里,给各种动物玩具粘毛发,畜生们穷极无聊,普通的玩偶竟用人力一根根粘牢毛发。 面色苍白,骨瘦如柴的小孩麻木地进行着机械的劳动,工厂甚至不提供座位,有些五六岁的孩子甚至没有桌子高,需要站到板凳上才能够得到桌面。 “孩子受压迫最严重,这么小,工作时长长达14个小时。用最无用的劳动消减你的热情和生命力,上层人渣除了玩乐享受,剩下的时间全都花在想办法折磨人上。”周巍然讥讽道。 说话间,车间里一个小孩因为劳累打起了瞌睡,看管孩子干活的一个打手手里的皮鞭立时挥向小孩瘦弱的脊背,比大声哭喊更让人难过的是,被打的孩子一声不吭,偌大的车间寂静无声,只有皮鞭抽打皮肉的啪啪声。 虽然程墉劝过袁圆不要感情用事,但人是感性动物,是受感官影响的情绪化动物,所有的迫害中,程墉最恨的就是对毫无还手之力的孩童的迫害。 虽然胸中愤懑难忍,程墉明白现在不是感情用事的时候,即便他有系统赠送的金手指。 “我一生为之努力的目标有且仅有一个,”周巍然轻声且坚定地开口道,“让天真重回孩子们的脸上。” “算我一个。” 周巍然让程墉帮的第一个忙,说难也不难,给各个城市的平民看守运送光子炮,一直通过铁路货运进行。平民中有少数人良心未泯,被反抗组织发展成为内部线人,运送光子炮的时间和线路已经被组织掌握。周巍然请程墉帮忙偷武器。 只要李慕之配合得好,定好位置,程墉直接落脚在货车车厢里,就可以轻松完成任务。 半个月的时间里,两人配合默契,共作案八起,成功盗取光子炮13098支。 程墉不才,成了该位面上层人人得而诛之的光子炮大盗。 防止突击搜查,光子炮全被程大盗带回来,暂时存放在袁家后院养蘑菇的房间里。 盗取武器的半个月时间里,程墉亲眼见证了更多的不公与压迫。 这个位面是个静悄悄的位面,除了偶然呼啸而过的豪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