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的。” 在修炼上,周母和郑慧芬都无法入门,郑慧芬已经彻底放弃了,她有事业可做,整个人充满活力,所以他才让周母继续练,在觉得想念他的时候,可以修炼分心。 “好、好,妈都听你的。” 接下来的半个月,他暂时放下修炼,专心地画符,其实画符也是一项修炼,和打坐冥思缺一不可。 留下足够的符纸,也和郑慧芬交代之后,他就拎着行李入学去了,也不用周母送,自己独自坐车去学校。 学校也不远,坐高铁两个小时就能到,高铁上人不多,他对面坐的是一对夫妻,妻子化着很浓的妆,两人头凑头私语,偶尔朝他看两眼。 俞蘅闭着眼睛养神,直到下车的时候对面的夫妻主动叫住他:“这是我们医院的名片,如果你需要的话可以打电话来咨询哦。”他接过一看,是一家美容整形医院的名片,“好的,谢谢。” “欢迎你来咨询,小哥这张脸如果补好,肯定更帅。”他接下对方的好话,点头示意告别。 忘了说了,这两年整形外科也相当热门,被命名为荔城毒气的秽气非常恼人的一点,就是起的水泡疙瘩太痒了!初期并不会置人于死地,如果得不到妥善的控制和治疗,才会持续高烧和炎症,最后浑身腐烂溃脓而死,如果你忍不住抓了挠了,恶化速度会更快。 更可怕的是,即使你没挠,忍着直到病情控制在安全范围之内,身上的水泡疙瘩痕迹也不会彻底消失,你的皮肤会出现一个个的、一个连着一个的细细小坑,远远看着或者化妆,是看不出来的。要是直接靠近看,能让密集恐惧症的人冒冷汗,可见多恶心人了。 没挠的尚且如此,更不要说那些忍不住痒挠过的人了,那一层皮肉几乎都毁了,凹凸不平,化妆也不好使。 由此催生了整容外形行业的逆向繁荣,在经济普遍萧条的今天,整容业挣得盆满钵满,整容也不再是个稀奇事,走在街上,十个有八个里是整过的。 俞蘅的身上包括脸,就都是细微的坑,摸起来确实够渗人的,周母也是如此,郑慧芬母女三人就没有这种困扰。不过母子俩都没去做整容,周母纯粹是省钱,俞蘅是懒得去。 不过过了两年,两人身上的疤痕都有消退的迹象,他觉得是基因改良液的效果,赋予他们比较优秀的修复能力。现在看,也只剩下比较淡的痕迹,远看是看不出来的。 他将名片丢在车站的垃圾桶里,大步迈出车站,打的到学校花了二十分钟,办理入学和找宿舍领校服物品等,一天就过去了。晚上他躺在床上看今后的课程,心里有数后拉好被子,一下子就睡着了。 在学校里军事化上课的日子,对俞蘅来说并不难熬,每天早上的跑操令不少学生叫苦不迭,他却适应得挺好。时间飞快,很快一个学期就过去了,因为表现优异,他得到导师推荐的一个实习工作。 在回家短暂和家人团聚三天之后,他再次返校,被学校统一派车送到了某军事基地,给其他医生和专家教授打下手,为染病的士兵医治。 这两年的毒气防治工作,本国士兵付出良多,受伤染病的也更多,他们需要并且配得上最好的治疗和救治。俞蘅也发现,几乎每一个士兵都做了装置内置手术,他们这些实习学生的主要工作就是给士兵们做身体检查,包括检查身体对装置是否有排斥反应,装置是否运作正常,以及对士兵进行日常常规体检。 工作不难,就是比较繁琐,士兵人数多,你的速度就要快,还不能出错。 俞蘅挺喜欢这份工作的,让他有机会采集装置的数据,就目前来看,这项装置还不够完善,报废率很高(这是由士兵的工作环境造成的),看几个眼熟的士兵隔三差五开刀换新装置,看着他都觉得疼。 而且这种装置其实也可以做成配饰,为什么一定要通过手术装在体内? 他向自己的导师反映过这个问题,结果导师低声说:“这不是我们能干预。”就明白其中有些牵扯。 等八月底的时候,在装置推行半年多之后,当局宣布改良版的装置问世,人民不再需要通过手术得到保障,新装置能够随身携带、灵活便捷,维修更方便实用。 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