虑,以后带着张母北迁有直达的水路交通,再方便不过了。 陈庄江是内陆河,多年来开发不断,从没听说过有袭击渔船的东西。 外头有船员在大喊:“别理它快走!” “它还在撞啊!怎么办?” “把鸭子丢下去!多丢几只!千万别打它!” 嘈杂一片,里面的乘客也听见吵闹的声音,纷纷问:“外面在做什么?到底是什么东西?” 俞蘅本来想出去看看,可张母被吓得脸色煞白,他根本不放心走开,赶紧给她掐穴位,才让她缓过气:“妈!没事的别怕!妈别怕!” 张母的眼睛不再发直,不过抓着他不肯松开:“船、船翻了!” “船没翻!没翻!妈别怕!”哄了好一会儿张母才靠着闭上眼睛。看她这样,俞蘅也挺不好受的,甚至有些后悔当初瞻前顾后没有第一时间带张母走,现在让张母吓成这样。 幸好撞击停止了,渔船继续往前开,面对乘客的询问,船员只说:“是一只大鱼!大概这么大——”他伸手比了比,“瞅着不像鲨鱼,再说了,陈庄江哪里来鲨鱼?不可能!船头说那可能是成精的鱼,让我们准备了鸡鸭,丢几只下去它就会走的,大家别怕。” 有人生气地质问:“那你们也要先告知我们啊!害我们突然担惊受怕的,差点被吓死!” “是啊是啊,你们这服务态度太差了!” 船员笑嘻嘻地:“它也不是一定会出现的嘛,早告诉你们不是让你们一直担心受怕嘛,那多不好。”这话说的,贱兮兮,不少乘客气得大骂起来。 船员继续笑嘻嘻:“要不,我让人给你们退票?现在走了快一半的路了,就给你退半价好不好?现在就可以下船哦。” 俞蘅轻轻地拍着张母的背,对着王家人摇摇头,低声说:“地头蛇,忍一忍吧。” 王家儿子气呼呼地,抱女儿消气去了。 好在他们可能真的有运气,接下来的路提心吊胆地,却也没再遇上那种攻击的大雨,到达西岳某码头时,乘客们几乎是软着脚跑下去。 “终于到了!” 站在地面上,张母也有了精神,拉起行李箱问俞蘅:“你和小曾约在几点?” “刚打了电话,他说就在前面。”俞蘅拉上另一个行李箱,又背起一个大背包,另一只手牵过张母:“妈走吧。” 这里热闹极了! 鸣笛声一直不断,船只来来回回穿梭,俨然是一派热闹至极的码头场面,乘客如云来。 “要搭车吗?到哪里?” “老哥哥来搭车吗?到xx才要五十块!” 还有很多托运行李的脚夫,拉车、面包车的都有,连连招呼招揽生意,俞蘅全部回绝了,走了十分钟才和曾平年汇合,曾平年一把将张母手上的行李箱接过,又要来拿俞蘅手上的,被他拒绝后才说:“快走吧!这里人太挤了!看好钱包手机!” 俞蘅点点头,贵重东西都在储物戒指里,扒手要是摸得着算他厉害。 曾平年开了车来,利索地将行李装好,然后上车启动:“这是我小舅子的车,我借来的。” 码头外面塞车得厉害! “我那天到的时候也吓了一跳,然后就觉得这家搬得对!”曾平年边开车边说:“你不知道这里的人多了多少!旅店都住满了,那个价钱就别说了!真要住上一两个月的,都得破产!我特别感谢我老丈人……” 唠唠叨叨一通,曾平年又问:“我给你租了房子,你们先休息两天,我再送你们过去看看新房子,合适咱再买。” 俞蘅感激地道谢:“太谢谢你了老曾,租金多少?” 曾平年从镜子里瞪了他一眼:“啥租金,不用还我,小心我跟你急。” 西岳确实繁华多了,在雨幕中还是能看到走动的人群,车水马龙川流不息。 曾平年给他们母子找的房子就在他岳家附近的民宿,“这里是我老丈人的老邻居的儿子开的,你们放心住。我已经拜托老丈人帮你们找房子,地方已经寻摸到了,你们先歇歇,过两天再带你们去看房子。明天请你们吃午饭。” “谢了老哥。” 现在是傍晚六点多,正是吃晚饭的时候,曾平年知道他们累,也不搞接风洗尘这回事儿,约好明天一起吃午饭后,他就回家去了。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