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有克制之效,是专门为魔门大仇准备的。 可是…… “乌羽现实,天穷寡言,萧垒装神弄鬼的话,则要更投入一些。你是绝善?” 役灵老祖的冷静,让所有人都感觉意外。 绝善魔君刚借着秽渊魔主法力玩了一回,就被掏了底子去,对役灵老祖的评价,不免提了一层。回头对着鬼厌笑笑,森白牙齿却是挫了一挫,正是这种毫不掩饰的恶意,让人更恐惧他真动手时,可能带来的伤害,亦有不战而屈人之兵的效果,确是纯粹的恶徒。 “丧家之犬能活到今日,毕竟还是有几分眼色。” 绝善魔君的评价,可是一个字儿也不少的传了过去。 海面上,那位被掘了根基,断了前路的大劫法宗师,却是放声大笑,状甚欢欣,当然无论是什么样的表情,在他半枯半荣的脸上,都是一般的丑陋。 “今日我这丧家之犬,便来堵门了。” 役灵老祖跨龙而行,依旧压住了天梭潮的阵脚,高声回应:“前段时间,我在北地,见到一位小朋友,以步虚之身,引导天劫,以弱战强,着实不凡,也给了一番灵感,颇有所得。今日拾人牙慧,以身试之……却不知,萧垒何在?” 他笑音呼声激荡海天,气魄宏大,更置生死于度外,自贬之语,亦不能损折其势。 “叼根骨头就充狼牙,犬灵你当真不凡。” 绝善魔君似是喜欢上了这种毫无营养的拌嘴,但说话间隙,他再次回头,低声道:“那个王八蛋是谁?回来老子操得他满腚开花!” 鬼厌嘴角抽了抽:我操你……家里女眷,还要漂亮的! 腹诽之余,层层疑云漫过心头,一时难以散去。 他也想到一个问题:为什么是绝善魔君? 真的要对外交涉的话,日魔君、天穷魔君,还有鸦老,都比他更合适。尤其是绝善魔君此时的状态——外人不知,那天日魔君说得很清楚,如今的绝善魔君,只是鸦老从域外救回的一缕残魂,甚至不能离开鸦老百里之地。 这样的情况下,其余人等隐身,让他单独出头、独当一面,却是何故? 绝善魔君一边斗着嘴,一边“不耻下问”:“小子,你觉得该怎么应付?” “要么一击致命,要么拖到天劫反噬。若是萧魔君没意见,劝走也是一招。” 鬼厌想了一想,站到诸魔君的立场上,提出三个比较空泛的意见,其中最后面的听起来荒唐,但想到役灵老祖使出这等手段,只抓到一个日魔君,想必心有不甘,确实可以从这里下手,非是妄言。 绝善魔君哼了一声:“这人我不熟,不过既然敢引劫上身,劝走是不太可能……” 鬼厌垂下头,试探出问题了。 关键不在于劝走与否,而是当前绝善魔君的态度,分明有示弱的意思,而且完全没理会日魔君那边,就算绝善魔君眼高于顶,又怎么能保证,那一位不提出异议,甚至干脆翻脸? 他心中沉吟,忽地顶门生凉,却是绝善魔君用古怪的眼神盯着他,良久,方森然一笑:“小子不用乱猜了,不错,姓萧和天穷都不在这里,老乌鸦也有事儿分不开身,怎么着,有想法?” 鬼厌脸上不可避免露出惊讶的表情,但很快回应:“不敢,魔君在此压阵足矣,对小子来说,一个还是四个、五个,都没什么差别。” 嘴上说着,他脑子却是急转:怎会如此?几位魔君布下九宫魔域,主事人却跑了一大半,留下一个残魂主持,难道有什么大动作? “不用你来拍马屁。里面镇着一个,外面堵着一个,身边还要看着一个,老子都觉得头痛呢。还好你小子聪明,及时染化了秦行,虽然天穷一定会很不爽,却省了我不少心思。” 绝善魔君一边训斥,一边夸奖,归根结底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