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孙子怎够,将军府这么大,得有七八个孩子才能热闹。”杜朝阳说完,亦看了眼秦艾词,她却只是抿着唇低头。 “好好!这般最好!行了,我这边再帮着婉言挑选些首饰,阿朝带着公主先回去吧。”老夫人哈哈笑着,赶紧的把人送走,好像现在他们就能回去替她生孙子似的。 - 回了兰苑,秦艾词脸色暗了下来,道:“将军急匆匆去后院做什么,怕我欺负了婉言不成。” 杜朝阳笑了笑,搂过秦艾词,解释着:“婉言嘴厉,在府里又待得久,是怕你受了委屈。” 这般说完,秦艾词舒了心,却听见杜朝阳接着说道:“我竟忘了,我家娘子嘴巴更厉害着,吃不得亏的。” 秦艾词曲了手往后头一顶,手肘正好撞向他的前胸,只听“哎哟”一声,杜朝阳捂着胸口,面色扭曲着,很是痛苦。想着刚刚因为气恼,力道也没收敛,加上杜朝阳之前胸口受过箭伤,不禁担心起来,转过身紧张问着:“怎么了,是太用力撞了伤口么?” 一边问着,一边凑过去想要探看伤势,奈何杜朝阳紧紧捂着胸口,她看不见情况,遂赶紧道:“我让人去找张大夫来。” 秦艾词腾地一下起身,正要抬步,却猝不及防地被揽进一个宽厚的怀抱,愣了会儿,才察觉被戏弄了,正要恼,眼前突然多出一串冰糖葫芦。 “我记得以前你喜欢吃,刚刚经过建安街时听见叫卖,就买了回来。” 杜朝阳的声音轻轻柔柔的在耳畔响起,温热的气息喷洒在耳郭,酥酥麻麻的,竟神奇的让心中的怒意消散,“堂堂大将军,竟好意思当街买冰糖葫芦。” “娘子喜欢吃,便值得。” 接过杜朝阳手中的冰糖葫芦,秦艾词询问着:“最近朝中事务不忙?竟有这般闲情啊。” “朝中哪日事务不忙,陛下已过十三岁了,该学会自己处理了。”说完,抬手推了推她握着糖葫芦的手,道:“快尝尝。” 将糖葫芦放在嘴里舔了舔,和以前的味道一样。她和母后一样爱吃糖葫芦,记得第一次出宫吃的糖葫芦,便是杜朝阳买的,时隔多年,仍然是他在为她买糖葫芦。 “可好吃?” 杜朝阳侧着头看着秦艾词,因为刚刚的戏弄,秦艾词冷着脸,故意说着:“不好吃,酸的。” “是么?”杜朝阳问完,秦艾词正欲一本正经地点头,眼前突地一个脑袋凑近,冰凉的唇瓣触上她的,含着她柔嫩的唇瓣慢慢地吸吮,轻轻舔弄,仿若在品味人间美味一般。 秦艾词先是呆愣,而后正想斥责,一张嘴,一根滑溜的舌头趁机窜入她的口中,先是扫过她的牙齿,而后与她口中闪躲的舌头互相追逐嬉戏一般,席卷了她整个口腔,一时间嘴里里全是他那根灵巧的舌头。 “唔~”秦艾词只能呜咽的抗议,抬手推了推他的肩膀,并未很用力,他却是听话地缓缓离开她的唇瓣,两唇间带起一根细长的唾液银丝,看得秦艾词羞红了脸,赶紧舔了舔唇瓣,把银丝阻断。 然而这个动作看在杜朝阳眼中,更是魅惑,原本因为他的吸吮已有些红肿的唇瓣上,满是他留下的唾液,经她这么一舔,更让人心中悸动。 按耐下心底的悸动,哑着嗓音,杜朝阳淡淡道:“是甜的。” 这三个字,更是让秦艾词脸红到耳朵根上,冰糖葫芦也不吃了,扔在一旁,转身往里屋走去。 看着她娇羞的模样,杜朝阳心中欢喜,也缓缓起身,跟着她走了进去,却见她已坐在桌案前捧着书卷,看得很是认真。 杜朝阳缓步靠近,而后忍不住噗嗤笑出声:“娘子才高八斗,原已能倒背如流了。” 刚刚被杜朝阳搅得心神不宁,哪里还有心思看书,如今不过用圣贤书来刻意掩饰心境,经他一句调笑,才注意到手中拿着的书本竟是倒着的,更是羞愧,索性将书本往桌上一扔,道:“无赖!” “怎么无赖了,夫妻间还有更无赖的事情呢,娘子可要试试?” “你......”才说完,秦艾词一口气没有顺过来,突然死命咳了起来,整张脸因为咳嗽涨得通红,双眼更充了血似的,吓得杜朝阳手足无措,只得不停替她拍着后背顺气。 咳嗽一直停不下来,简直要把心肝脾肾都给咳出来,杜朝阳这才意识到严重,对着屋外大喊了一声:“快去把张大夫找来,快!” 早听见屋子里的咳嗽声,如意赶紧把早熬好的莲子羹端了进去,一碗莲子羹灌下肚,吐了半碗,终还是喝了些进去,慢慢,咳嗽平复了下来。 此时秦艾词脸上泪痕斑斑,看得杜朝阳尤为心疼,指腹轻柔替她抹去因咳嗽泛出的泪水,却发觉她额头有些烫人,而后摸了摸脸颊,再是手臂,都有些烫人。 “公主今天吃了汤药没有?不是说身子养得差不多了?身上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