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还要行礼。 苏婵忙又拦了几拦,随后被众女眷迎着往府内走。 毕竟是皇商出身,早些年也不过是靠着家里出了为宫妃,才得了这么个皇商的差事。 也是富起来没多久,所以沉积的不多,所有的富贵都浮于表面。 也比不得那些世家大族。 苏婵不由的回身看了一眼齐王,这位可是从全天下最尊贵的家里走出来的。 不管是从小的教育,还是举手投足都带着清贵。 此时她外婆家的舅舅表哥表弟们,众星捧月一样的围着齐王。 她这样看过去,其实并不显眼的。 可他还是感觉到了,见她看向自己,他淡淡的笑了下,明明吕家的人都是好相貌,又是特意打扮过的,在本地也算是大族。 可如今一比,苏婵惊讶的发现,往日那些看似不错的舅舅表哥表弟们,此时竟然都被他衬成了路人,他风姿卓越,飘逸从容的都有些不像这个地方该有的人了。 她亲昵的揽着外婆的胳膊,随着外婆往内走去。 吕府是依水而居的,院子很大,从前院到后宅都要走好长时间。 以往府里的人都是乘轿进去,如今为了款待他们,吕府的人特意把前面装饰一新。 苏婵自然要同祖母到后宅去,齐王则随着她的那些长辈们去单独开席。 为了款待他们,吕府早从几天前便在准备这次的晚宴了。 苏婵不管是在王府还是在宫中,什么没见过什么没吃过,可也瞧得出吕府款待的用心尽力。 席间她外祖母时不时的劝膳,以往她的姑姑舅妈见了她都是很亲近的,这个时候因为有身份碍着,反倒不太上前。 等用完晚善,她又随着外祖母到了若水轩。 这里远远的设了个戏台,整个戏台都是搭建在水面上的。 舞台上唱戏的小青衣舒缓的声音随着水声荡过来。 这是本地很有特色的一出戏,既然是为迎接她的,自然也都是选的最吉庆最热闹的。 她外婆同她做在榻上,半倚在上面,细细的打量她。 苏婵离得上一次过来足有三四年了,瞧得出这孩子越发的稳重了。 只是想起她的肚子一直没有动静,外祖母也是有些忧心。 趁着齐王一时半会儿不会过来,悄声同苏婵说道:“蝉儿,外婆这里有个郎中很是有名,你母亲前几日来信,特意嘱咐让你在这里调养些日子。” 苏婵原本有些意外,可听着是她母亲来信叮嘱过的,便立刻明白那是看什么的郎中了。 没办法成亲后所有的人都会盯着女人的肚子,如今自己已经嫁了一年了,也不怪她母亲外祖母忧心。 只是在京城里大张旗鼓的看大夫总是不好,此时过来山清水秀的倒是个调养的好地方。 苏婵也便点头应道:“一切听凭外祖母安排。” 老太太一脸慈祥的轻抚着她的手。 等听够了戏,苏婵也觉着乏了,忙同外祖母说了一声,便准备回房休息。 那房间是早准备出来的,紧挨着她外祖母的。 早些年她同母亲过来也是住的这里,此时把她同齐王安排到这也算妥当。 而且进去的时候,苏婵发现里面被重新布置过。 南方特有的架子床,充满了闺房的气息,倒有些像是蜜月套房了。 香寒在一边伺候着她梳洗更衣。 等都收拾妥当了,齐王也从过来了。 他那里的款待肯定与这边的女眷不一样。 苏婵见他进到里面,忙起身过去为他更换常服。 香寒也去打了水过来。 苏婵能闻到他身上有淡淡的酒气。 南方的酒没有北方的烈,少喝一点不算什么。 而且她知道他在贺北的时候,也是饮过一些酒的,只是不知他酒量如何。 在伺候着他洗漱的时候,她悄悄的打量了打量他。 见他眉目清浅,倒是还跟以往一样。 她也便笑道:“王爷,刚才可有看过歌舞?都说这边的女子舞姿卓绝,说话绵软,不知王爷可见了听了?” 南方的女子都娇媚柔软,跳起舞来能把人迷死。 虽然知道她的长辈们款待齐王不会越矩,可男人不都是那些娱乐活动嘛? 她也不知道自己是醋了还是怎么的,忍不住的便问了出来。 齐王接过香寒递过来的帕子,听了她的话也没言语,只淡淡的擦了擦手。随后把帕子交给香寒。 香寒见俩人都收拾妥当了,一时间也没需要自己伺候的,便带着其他的俩个小丫鬟拿着东西,端着铜盘出了去。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