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然后是沐浴。 她洗澡不喜欢有人在旁边,所以让雪芽翠芽都下去了。她泡在浴桶里,一边舒服的叹气一边将泡满花瓣的洗澡水往自己身上脸上泼,另一边则想到,早上在长信宫里她是说了让皇帝一定要来的,就是不知道他会不会来。 昨天晚上爬上龙床不算什么,别人也只道是皇帝一时兴起睡了她,对她未必有多上心。若是她能让皇帝连续两晚都来睡她,那她明天往后宫走出去才有底气。佛祖保佑,一定要让皇帝来呀。 怎么说她昨天晚上的表现都应该不错吧,现在又正是新鲜的时候,她就不信他舍得不来。所以她现在要做的,就是将自己洗得白净净香喷喷的,脱光衣裳在床上等着他。 恰在这时,外面的门吱呀的好像开了一下,她有些心惊,连忙大声问道:“谁?” 外面并没有人回答,再细听又没什么声音动静了,于是南玉又觉得有可能是自己幻听了。雪芽翠芽就在外面,若真有人进来,她们不会不提醒她。 于是她继续洗呀洗,等洗好之后披上纱衣从浴房里走出来,结果却看到皇帝正斜躺在她卧室的一张榻上,一手撑着脑袋,另一手握着酒杯。 漂亮的凤眼微挑,俊朗的面容在烛光下仿佛会发光,酒杯放在鼻子上闻了闻,然后露出一副享受的神情,要多风流有多风流。 而张公公就跪在他躺着的榻边,手上端着酒壶酒杯。 ☆、第8章 第八章 不得不说,如果不考虑皇帝的性格的话,皇帝这个人其实还是很养眼的。 屋里弥漫着淡淡的酒香,烛光下斜卧在榻上执杯贪醉的美男,凤眼斜飞入鬓,眉毛轻佻,握着酒杯的手指骨节分明,白皙修长,看着实在是一副很美的画。 发现南玉出来,皇帝放下手中的酒杯,伸手对她招了招手,道:“过来。” 南玉对着他娇媚一笑,然后走到他身边去,跪蹲在塌边,拉着皇帝的一只手娇笑着道:“哎呀呀,臣妾正在想着圣上您呢,没想到圣上您就来了,臣妾和圣上可真是心有灵犀。” 皇帝的注意力只停留在南玉的胸口上,绣着芙蓉花的诃子裹住她的胸口,□□出来的两个半圆是饱满的、白皙的,仿佛带着汁水,又隐约还带着花香;薄薄的红色纱衣披在身上,若隐若现的露出里面如凝脂一般的肌肤,这半遮半隐的样子,反而比全身□□了更能挑逗男人的兴致。 皇帝伸手在她的半圆上掐了掐,轻佻的笑道:“哪里想,这里想吗?” 南玉故意将身子扭了扭,故作害羞的趴到皇帝是胸口上,嗲声道:“哎呀,圣上您真是的,张公公还在这看着呢,人家会好害羞的。” 皇帝也不觉得她嗲声嗲气的样子有什么别扭,只是好像这才想起张公公还在这,转头看着他骂道:“看什么看,再盯着采女的身子看,小心朕让人挖了你的眼睛。” 张公公觉得好冤枉啊,圣上你就是给我十个胆子也不敢盯着您的女人看呐,自采女出来我就一直低着头呐,采女身上我就是连根头发都没有看到呐。 只是张公公到底不敢辩驳什么,连忙弯腰请罪道:“奴才知罪,圣上恕罪。” 皇帝道:“知罪还不快滚出去,难道还想留在这里欣赏朕和采女表演不成。”说着深深的看了张公公一眼,念道:“身上连工具都没收了的人,还这么色心,张德,你知不知‘羞耻’二字怎么写?” 张公公:“……” 南玉:“……” 南玉觉得惊奇,“羞耻”二字居然能从皇帝嘴里说出来。难道这世上最不知道羞耻的不是他吗? 而这时候,张公公已经顶着一头黑线开口对皇帝道:“是,奴才这就滚出去。”说着将手上的托盘放到旁边的一张小几上,然后弓着身连头都不敢抬的从屋子里面出去了,出去的时候还特别懂事的关上了门。 张公公出去后,皇帝伸手用手指勾了勾她的下巴,又故意再次回到她胸口的半圆上用力的捏了捏,然后一个转身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