痷是四王爷的谋臣,这边除了一个人证,并无其他要命的证据,可是虞老爷子也看出来了,这事儿他们也无需更加重要的铁证。如若有了,天家未见得高兴,毕竟是他儿子。可就算现在没有铁证,他们也别想抵赖一分,最起码,这狼子野心是昭然若揭了。 如若有铁证,皇上想的多了,或许还会觉得这事儿是否有更多的猫腻。现在这样刚刚好,没有要硬的证据,但是却也让人看得明显。 四王爷分明是不想让虞婉心嫁给沈毅才出此计策。如若成功,总是挑拨了虞家与沈家的关系。虞老爷子与沈毅的大伯沈老爷子同为内阁首辅,想来必然会一番恶斗。鹬蚌相争渔翁得利,他为何算计这些,值得玩味。 虞老大人不是年轻人,想得多,也想的明白,因此直直的进宫告状,真是一把辛酸泪!至于受害人虞敬之,那是国之栋梁,可是竟是被翟家如此陷害,他们万不能就这么算了。 虞老大人算计的不错,此事一出,果然天家震怒,不过是一天的功夫,翟家众人直接被贬为庶民。翟老爷被下狱,至于说虞夫人翟凌凌则是被赐死。本朝民风虽不似前朝那么严谨,可是女子做出这样的事儿,也不能听之任之。至于那翟氏的表哥,则是被关入了大牢,范痷亦然。 既然是关入大牢,那便是虞家不能插手的了,可是皇上想从其中探听什么,虞家其实也并不关心,他们要的,是一个名正言顺站队的由头。 这件事儿,他们家是吃亏了。虞敬之更是受了大委屈,可不管如何,他们都只能将现有的委屈化成对自己更有动力的助力。 翌日早晨,四王爷被天家痛斥难成大器,无状无得,四王爷惶然,他自是清楚虞家那边的事儿出了问题,本想求见皇帝言称自己是爱慕虞小姐才做出了这样的事儿,实在是一时昏了头。可是天家根本不肯见他。 不管是皇上还是虞家,这事儿做的都算是隐秘,可是虽然隐秘,却因为牵扯太大,许多人都听到了风声,一时间,朝中人人都夹紧了尾巴,生怕沾上什么麻烦。 此时的二王府。 时寒一身墨绿衣衫,正在与二王爷对弈,二王爷看他心情似乎不错,言道:“这么好笑?” 时寒也不抬头,似在想下一步该是如何,但是语气却颇为轻快:“为何不好笑。四王爷还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如果沈毅娶不成虞婉心,怕是他就能请旨赐婚。那时他可是就与虞阁老站在同一战线,而虞贵妃也必然是要帮他的。想来,这算盘也不可谓不精。”二王爷就事论事。 时寒点头:“确实如此,可是他忘记了,虞婉心根本不是寻常女子,她哪里是那没有见识的内宅夫人,以为是假的翟凌凌么?那么好骗。三岁孩子,尚且能比他想到周到。” 二王爷微笑摇头:“非也。不是每个孩子,都是时寒这般。” 时寒:“我也没有怎么样。” “你有多少能力,别人不知道,为父最是清楚。” 听到“为父”二字,时寒突然抬头:“你可调查傅家了?” 二王爷见他话题拐的这样快,失笑,不过还是认真言道:“没有问题,哪里都没有问题。” 时寒皱眉:“什么问题都没有?” 二王爷:“难不成,你希望他是有问题的?如若他有问题,你更加可以针对他了。你是这样想的么?或者说,你在潜意识里是希望他有问题的,这样你可以更加肆无忌惮的针对他。”二王爷也不是要故意说这样的话,他只是实言,其实在他看来,是更加希望时寒过得快活。不管什么,都敌不上他的开心。 时寒被二王爷的话逗笑了:“父亲说错了,我不需要希望他有问题,因为不管他有还是没有,我都能针对他。该对付他,我一刻都不会停歇,如今我羽翼未丰,自然不会与他硬碰硬。我傅时寒讨厌一个人,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