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意愿的小狗要可爱多了,不是吗? “不能。”卿言起了些玩弄的心思。 何梦露听罢,颤巍巍的抬起下巴,将双手背后、腰身挺直、两膝分开——这是请求惩罚的姿势:“小狗不能告诉主人枪在哪里,请主人惩罚。” 真的很可爱。 卿言挑眉,伸手将何梦露制服外套内的领带扯掉,将衬衫扣子一个一个地解开,动作刻意放慢。她能感觉到何梦露的呼吸都沉重起来,应该是紧张的要命,可还是挺着胸膛任她摆弄。 卿言将衬衫扣子解到和制服外扣差不多的高度,露出何梦露雪白的酥胸,和浅色的轻薄文胸。何梦露的胸比较大,胸型也很挺,所以通常穿的内衣都以无束缚感为主,不会有什么聚拢之类特殊的功效,所以脱起来也比较方便。卿言只是将内衣带子推到肩膀里侧,肩带便因为胸前的紧绷而滑到手臂处,让何梦露胸前的风光半遮半露。 卿言毫不客气的将两边衣服拉扯至能让何梦露的双胸完全露出的程度,成功的看到她的小狗乳尖已经挺立起来。她捏弄亵玩了一阵,惹得小狗压抑着喘息,面色潮红,双眸中已有水光。然后卿言在桌上随手拿了两个长尾夹,先是自己指间施力试了试松紧,这才夹到何梦露的乳头上。 何梦露痛的吸气,忍住没叫出声。 卿言伸出食指,上下拨弄燕尾夹的末端,欣赏着何梦露可怜兮兮的颤抖模样,又开口道:“枪就在这间办公室的某个地方,对不对。” 这已经是合理猜测了。如果枪已经不在办公室,何梦露根本不必问她要枪做什么,直接回答她枪已经放回保管室就好了。可卿言就是想看何梦露强忍着疼痛和对忤逆主人的惧怕,坚决不肯顺意的样子。 从前她们太年少了,碰不上什么触碰原则底线的问题,所以何梦露对她予取予求,她也乐得受用。但身为监狱长的何梦露是另一种风味,她依旧顺从,依旧渴求着卿言的爱抚,可却又有着自己绝不想破坏的底线。 这倒是挺新鲜的,卿言越玩越上瘾起来。 何梦露要紧下唇。她做不到对卿言撒谎,也做不到对卿言和盘托出,更猜不透卿言在想些什么。卿言当然不会拿到枪出去报复社会什么的,也不太可能试图用一把手枪逃狱,可何梦露总要知道她为何而问才安心,而卿言刚才明确的拒绝了回答她的问题。 所以她只能忍受着惩罚,忍受着乳尖带来的钻心疼痛和猜测主人此刻情绪的忐忑不安,试着让自己不要再去想卿言会不会认为她已经是不听话的小狗。 然后收回所有一时兴起的爱抚,再次抛弃她。 直到小狗快要被压抑的惩罚弄得哭出来,卿言才放开手。 “我猜,是办公桌的某个抽屉里。”卿言说着,将刚刚翻长尾夹时偶然发现的、何梦露的办公钥匙拿在手里:“而且是最下方那个带锁的抽屉。” “主人……小狗求求你。”何梦露轻声哀求,内心的不安终于让她哽咽。 可爱极了。可再玩弄下去,对两人重新建立起的信任关系不太好。 卿言凑到她耳边,轻声道:“你用那把枪指过我的额头,总要受些罚的。” 她甚至轻啄何梦露微烫的耳廓,以表戏弄之后的安抚。然后,这才将钥匙丢在地上,直起身子下令:“打开吧。” 何梦露知道了缘由,心里这才松一口气。主人好像没有因为她不顺从而生气,甚至还轻轻亲吻了她。她听话的弓下身去,叼起那串钥匙。 钥匙并不多,监狱里的绝大部分钥匙都专门保管,何梦露手头上的只有她办公室以及内部箱柜的钥匙。于是她叼起来后,还得以将钥匙暂时放在桌面上,用嘴调整好角度之后,这才再次叼起来。 其他几把被她含在嘴里,最外端露出的那把则可以毫无障碍的插进办公桌的钥匙孔里。她跪趴着调整高低位置,只尝试了几次,就将抽屉打开了。 将枪叼出来则是另一个难题。她将头埋进敞开的抽屉里尝试了好几次,都没法叼起枪来,只是徒劳的在枪壁上留下些晶莹的唾液。考虑到枪比较危险,卿言也没有硬要求她一定要用嘴将枪叼出。 她的主人拍了拍她的脑袋:“行了,小笨狗。” 小笨狗沮丧的抬起头来,看着主人无视枪身残留的唾液,将枪握在手里。 虽然卿言已经很久没有摸过枪,可警用配枪早已是她最熟悉的老朋友。她熟练的查看了弹夹,而后将枪口向上,拇指拨开保险。 而后,枪口指向何梦露的眉间。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