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陈东林小时候一脸孤僻,现在都知道合群了,就你,一点儿没变。” 陈东林闻言,眼底闪过一丝晦暗,血石能控制人的行为,但是一个人的性格,依旧不能改变。陆仟宝歪了歪嘴,讽刺道:“你这是骂我智商有问题呢?李凤亭,你要骂我,就直截了当的骂,那多痛快,可你偏偏喜欢拐弯抹角,一肚子心眼儿,真让人喜欢不起来。” 李凤亭耸了耸肩,轻蔑的打量陆仟宝一眼,“粗俗,你的教养呢?陆仟宝,你知不知道,你真的很给陆家丢脸。” “我去你娘的,老子有没有给陆家丢脸,那是我家老头子说了算的,你算哪个葱?” “我是人。”李凤亭沉了脸,“山脚的事,我记下了,来日会加倍回报你的。当然,那也得看你有没有机会,安全的离开这里了。” “什么意思?” 李凤亭意味深长的冲陆仟宝和陈东林笑了笑,“两位,我先走一步,恕不奉陪!” 陈东林眼神一动,就想要跟上去,青衣护卫却是提着什么东西扔了过来。 下意识的伸手去接,待身体站稳,再次抬眼,李凤亭和他的几个护卫,已经消失在了山坡上! “李凤亭知道从哪里离开,大家一起追!” 大喝一声,陈东林一把丢开手里的被捆成粽子一样的方同,抬脚就追去。坡上的人听了陈东林的话,全都振奋了精神,一窝蜂的朝李凤亭消失的方向追去。 “别丢下我!”方同鼻青脸肿的在地上蠕动,望着陈东林越来越远的背影,眼带绝望。 “哟,这是谁啊?”苏鹏举和陆仟宝、吕宋三人根本没有动弹,因为抬脚的瞬间就被张小寒制止了。虽然不明白为什么,但是他们对张小寒的信任,高于对陈东林和李凤亭两个。 此时,苏鹏举见到被丢弃在地上的方同,眼角往上挑了挑,走到他身边蹲下来。 方同看到苏鹏举眼带欣喜,“苏少,苏少,求您,带着我吧?或许,你可以帮我解开绳子,我自己走。” 苏鹏举闻言,嗤笑一声,“我可当不起方少的这声称呼,方少多厉害啊,我不过一晚上没回家,第二天老窝都给我抄了。”苏鹏举捏着方同的下巴,声音很冷,目光噬人,像是地狱的使者,“本来我也没有那么小气,方同,你最不该的,就是动了我母亲的遗物!” 方同迷茫,“苏、苏少,你是不是搞错了?” 苏鹏举拧眉,嫌弃的扔开他,“做了又不敢承认,让我瞧不起。”一脚踩在方同的手腕上, 苏鹏举面色冰冷,“证据确凿,我告诉你方同,不管你承不承认,我都会让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方同痛得直冒冷汗,双手本来就被捆得麻木,此时的剧痛,让他有种错觉,手腕,好像要断了。 哀嚎着出声,方同咬着唇,从未有过的狼狈,“苏,苏少,你、肯定误会了,我真的没有,真的,不是,我……” “死鸭子嘴硬?”苏鹏举挑了眉,脚上的力道又加重几分,“是,你做得是很隐蔽,查清真相,倒真是废了我好一番功夫。你家的护卫嘴巴也够硬,拖延那么多时间,不然,我不会等到现在才找你麻烦。” “啊!”方同脸色惨白,呼吸急促,“方,方少,你肯定,弄错了。我从没叫人做过这些事。而,而且,那段时间,我都被我父亲,禁足在家里。” 苏鹏举不耐烦的又是一脚,“可是,我母亲的遗物,是从你方家的护卫身上找到的,方同,狡辩没有用。整个方家,除了你,没有人会来招惹我。” 咔擦,骨头断裂的声音,方同双眼鼓起,疼的脸色惨白,大张着嘴,像是缺了水了的鱼,垂死挣扎。 陆仟宝瞧了眼方同的惨状,不屑的瞥了瞥,“承受力太差了!我最讨厌和李凤亭一样喜欢在背后使坏的人,而且,相较于李凤亭,你的段数也太低了。苏鹏举,你打算怎么办?” 苏鹏举从方同的手腕处抬脚,看到他缓和的脸色,嘴角弯了弯,眼也不眨,一脚踹在了他的肚子上。 “唔,咳咳……” 方同闷哼一声,被踹飞出去,虾子一样弓着,咳嗽个不停。 “以为我会这样就放过你?太天真了。”苏鹏举冷冷的看他,白皙修长的手上多了一把手术刀。 方同抬眼恐惧的得瞳孔一缩,“不!” …… “惨不忍睹!吕宋,我以后再也不去招惹苏鹏举了。”陆仟宝缩着脖子,盯着苏鹏举,就像盯着地狱的修罗。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