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正坐在邱静怡的身上,一双被血液染红了的柔荑,正放在邱静怡白皙的脖子上,白与红,形成鲜明的对比。 “话不能说得太满,邱静怡,现在你有两个选择,一,供出你幕后的人及其目的,二,紧闭嘴巴,我捏断你的脖子。” 邱静怡惊愕了一下,感受着身上的力道和颈间的桎梏,盯着张小寒闪烁着血光的双眼,艰难道:“呵呵,真是、惊人的意志力和忍耐力。你明明承受着极大的痛苦,却还能拼命对我下狠手。张小寒,我、不得不佩服你。” “那么,现在你选哪样?”汗水一滴一滴的落下,呼吸沉重了几分,张小寒加重了手上的力道。 “咳咳,我、我哪个都、不选!”邱静怡难受的咳嗽两声,嘴角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张小寒只觉得脑袋尖锐的疼痛了一下,眼前一花,邱静怡脱离了她的控制。 被强制压下的疼痛再次袭上来,张小寒身体一弯,再也撑不住,狼狈的倒在地上。她双眼紧闭,唇瓣咬出了鲜血,偶尔有破碎的呻吟声传出,头发、衣服全被冷汗打湿,在地上蜷缩成一团! 邱静怡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咳嗽两声顺了气,才轻笑道:“你越是努力的抵抗我,加诸在你身上的痛楚就会越厉害,认命吧,不要在试图反抗了。” “认命吧,不要在反抗了。” “不要再反抗了……” 声音在耳边重复,张小寒睁开眼,努力想要看清蹲在自己身边的人,不过,眼前的灯光太亮,她虚着眼睛,迷迷茫茫,只看清了那人的轮廓,和一双红色的眼。 “乖,睡一觉吧,等你醒过来,痛苦就会过去,什么也都不会改变。” 邱静怡轻声安抚,看着张小寒缓缓的重新闭上眼,呼吸也渐渐平缓下来,终于翘起了嘴角,“呵呵,我说过,不管你怎么反抗,都没用。你,只能是我的战利品。” 邱静怡站起身,瞳孔里的红色褪去,再次变回幽深的黑色:“看戏看够了吧?” “啪、啪!”两声掌声,清脆的响起,“恭喜你,得偿所愿。” 尖细的声音,难听刺耳,加上发音古怪,邱静怡习惯性的皱了皱眉,“你不能压一压你的声音么?每次开口都要把人的耳膜刺穿一样,很不舒服。” “唔,像这样?”果然,那声音压低了不少,听起来也没那么刺耳。 邱静怡颔首,“既然来了,就出来帮忙。q让你来,不只是看戏吧?” 话音落下,一名和邱静怡同样打扮的男子出现在灯照的范围里,他漫不经心道:“嗯,他说这次的目标很棘手,也很重要,让我在边上看着,以防万一。” “事实证明,我一个人也可以。”邱静怡面无表情的看向来人,“不过,既然你都来了,就把她抱上车吧。” “很乐意效劳。”来人怪笑一声,上前两步,弯腰抱起沉睡过去的张小寒,“她的反抗,如你预料的一样激烈,如果她不是想要问你话,你连活命的机会都没有。” “她的意志力很强大,武力值也很高,所以我才会费那么多心思,花那么时间来布局。如果她只是在我不断的刺激之后,就失去理智,乖乖的被我摆布,我才要失望。”邱静怡挥手做了一个手势,目光呆滞的邱雪默不吭声的跟到了她身后一起离开。 京都繁华的闹市区不远处,一辆不起眼的黑色的轿车开到了一间年岁久远的教堂大门口。车上的人没有下车,车灯熄灭亮起,闪烁了三下,那雕花的大门无声无息的敞开,黑色的轿车慢慢的滑进去,消失在拐角。 教堂是十九世纪初,外国的传教士到华国传教时修建的,距今已经能有一百二十纪念的历史,浑圆的穹顶,巨大的窗户,宽敞的空间,这是典型的俄式教堂。 教堂里没亮灯,倒是点着几个烛台,因为空气的流动而摇晃动的烛火,四周的一切都显得晦暗而不真实。 “成功了?” “是,她已经基本被我控制,只是,还需要大人您加上最后一道‘锁’,以防意外。”邱静怡躬身微笑,语气恭敬里带着少许的崇拜。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