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她略微有些紧张地问道:“他们是谁?” 夏琴紧忙介绍道:“这是我的两个朋友,他们处理那种事情非常在行,我请他们来看看姐夫。”她特意加重了‘那种事情’几个字,口气尤其古怪,但夏瑟却马上就听懂了,她感激地看了我和李麻子两眼,请我们进去坐。 这家馒头店很小,除了工作的地方之外,只在后面的一个小房间。 房间虽然狭小,却被打扫得干干净净,夏瑟好奇地打量了我和李麻子两眼,悄悄向夏琴打听:“你不是说最近交了个男朋友吗?是个子高高的那个吗?长得还挺帅。” 说完,夏瑟向我投来了满意的目光。 夏琴急忙摇头解释:“不是那位……” 既然不是我,夏瑟的目光很快落在了李麻子身上,然后露出一个失望的表情:“你疯了?” 夏琴脸色一变,急忙将姐姐往旁边拉了拉:“我的事儿你别管,再说现在也不是谈这个的时候,还是先找到姐夫要紧。” 即便这样,夏瑟还是表现出对李麻子一副不太满意的神情。其实这也很好理解,如果将来我有了女儿,带回家一个满脸麻子的女婿,我一定会毫不犹豫的打断她的腿! 虽然第一印象不太好,但李麻子是打不死的小强,怎么会被这种小事所击败?他立刻调整了一下表情,非常热情的走上前向夏瑟打听情况:“姐夫是什么时候走的,出门前说了什么没有?” 夏瑟的嘴角微微抽搐,有些不舒服地回答道:“昨天晚上吃过晚饭,他又拿出了那把刀去磨,我看他的样子很奇怪,怕再出什么事,就让他把刀收起来早点休息。可他却冷冰冰的告诉我不要多管闲事,然后就出门了,我问他要去哪里他也不回答,等我追出门的时候,他早就没了踪影。” 我沉吟了片刻问道:“那把刀呢?” “刀?”夏瑟微微一愣:“我老公当时是背着刀走的。” 夏琴听了,不禁有些担心:“姐,你怎么能让姐夫把刀带出去呢?万一他发疯又砍伤了人怎么办。” 夏瑟无奈得道:“我有什么办法?我说的话他根本就不听,他怎么会变成今天这幅样子?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以后我该怎么办呀。”说着说着,竟然委屈地哭了起来。 夏琴见姐姐哭了,自己也跟着掉了眼泪,李麻子少不得在旁边安慰她。 我实在不想再继续浪费时间,只好清了清嗓子说道:“你丈夫是从说什么时候开始性格突变的?” 听我问起这个,夏瑟止住了哭泣,想都没想地说道:“就是从他半个月前回山东老家开始,当时我们的情况不太乐观,总有一些不三不四的人上门找事,他和我商量不想在这里开店了,还是想回老家去。我知道他的性格,也实在不适合在这里,就同意了。他说先回去收拾收拾老宅,我也没有多想,可他再回来,整个人就变了。我问他什么他也不说,整个人凶叨叨的,让人看着就害怕。” 正说到这里,就听砰地一声,房门居然被人踢开了。一个身材不高却凶神恶煞的男人出现在了我们的面前,他身后背着一把一米长短的佩刀,浑身上下散发着危险的味道。 夏瑟见到来人顿时松了口气,急忙迎上去问道:“你去哪儿了?打你电话也不回,你不知道我会担心吗?” 看来这个人就是夏瑟的丈夫了。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