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点了头,转身背着剑走远。 临近天黑的时候,我和李麻子也登上了返回武汉的高铁。 眼望着窗外不断飞逝而去的景色,我的心也几度起伏,一个又一个熟悉而又亲切的面孔一一呈现在眼前,一个又一个或是惊险或是温馨的画面闪动连转。 我决不能辜负他们的期望和重托,决不能让他们白白经受了那么多的磨难,甚至是以生命做代价换回来的只是绝望和凄凉! 我一定要成功,漂漂亮亮的完成属于我的使命! 许久之后,我终于定了下心神,转头一看,李麻子手里拿着个什么东西,正反复观看着。 我仔细一瞧,是半片龟甲,正面上留有一道刻痕,背面上却是一副完整的八卦图。 很显然,这残片是从黄衫道人的乌龟壳上炸落的,那道刻痕是当年白鹤道长斩杀大唐妖僧的时候留下的。 李麻子仿佛察觉到了我的目光,抬头看了看我,喜滋滋的说道:“逃跑的时候也没注意,上车之后才发现,这玩意儿落在我口袋里了。咱们来的时候,我就说了,最好能找到一个算卦用的龟壳,卜草什么的,你看,这还真捡到一个!看来我的卦剑术有希望了。” 听他这么一说,我不禁又想起了叶素灵说起过泥道人留下的谶语:九幽遗三奇,昆仑打神级。 再加上江大鱼的解释,说李麻子也是九幽门人。 难道说我从李麻子手里接过第一宗生意绣花鞋开始,我们俩的命运就已经捆绑在一起了吗? 这都是命数么? 奔驰的列车一路前行,到达武汉的时候,天色早就已经黑透了。 我不想回家,李麻子也没有像往常那样急着去见夏老师,似乎是同时感觉有什么事没做完,心生不安似得,径直往小店赶来。 离着古董街老远,就见前方灯火通明。 而且还不时的传来一阵又一阵机器轰鸣的声音。 走近了一点儿,才发现竟然有十几个推土车正在连夜施工,整个古董街四处都堆放着沙土砖石。 “哎?他娘的。”李麻子骂道:“咱们这才走了几天啊!竟然就有人敢欺负到咱们头上,跑这儿来强拆了!真他娘的活腻了,也不想想李佳豪是怎么……” “麻子!”我赶紧打断他道:“以后别提这三字,他和咱们没有半点关系。” “咋?”李麻子有些不解的问道:“这又不是啥丢人的事儿,那小子也是罪有应得。” “叫你别提就别提了,省的添麻烦。” 这麻烦自然指的是给人家白厅长带来的麻烦,我根本就不想加入841,可人家这么尽心尽力的帮我擦屁股,我再一直添屎,这可就不地道了。 “好吧。”麻子见我态度坚决,也就不再提了。不过对于这一大堆工程车在家门口闹腾的事儿却会更加愤怒起来。离着老远就大嚷道:“停下,都他马的给老子停下!你们都是哪来的?谁给你的胆子,竟然跑这儿来瞎折腾?也不打听打听这是谁的地盘。” 推土机没有停,却从对面远远的跑出一个人来。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