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见人回来了,便又忍不住老泪纵横,上前抱住他哭道:“我的儿我的儿,可算是回来了,是祖母对不住你……” 楼世煜示意妹妹扶着她老人家,哪里忍心祖母这般说辞,忙安抚道:“进房再说,万事皆有天意,实在怨不到祖母头上。” 老太太犹在自责,看一眼大孙子怀里抱着的丫鬟,又问道:“这是怎地了?可是受伤了?” 胭脂早在快至院门前便闭了眼睛装晕,因她裙底下的两只秀足裸.露着,不能下地走动,更不宜露出来叫人看见,是以才决定装晕。 楼世煜晓得她顾忌什么,因此便对着祖母点点头。 老太太见此,便未再多问,待大孙子将人送回房里再过来时,她便再忍不住一般,拉着他的手便问:“我的儿,快与祖母道道,这到底是怎么个回事儿!”老太太一擦了泪便关心起事情的始末来,拉住大孙子便连声追问起来。 房里不光是他祖孙二人,其余家眷皆在内,此事并非那等需要刻意隐瞒之事,因此楼世煜便如实回道:“事情始末便是这般,日后若是未带利器,还是不要进山里为妙。” 老太太吓得脸都白了,拉住他又是仔仔细细打量起来:“我的儿啊,日后说什么祖母都不允许你去了。”又是看着底下的孙儿孙女儿道,“不光不让你们大哥去,便是你们也不可再去了,畜生全是没有人性的东西,万一哪日要真被伤了可不就要完了!别去,哪个也不许再去了!” 说完,见孙子孙女们都点了头,老太太面色才算好看一些,命其余小辈都下去了,才又派朱晴去将王大夫请来。楼世煜本不想诊脉,但为了使祖母放心,便只好同意下来。 王大夫一把完脉,老太太便走近前问道:“怎地样?这是有无大碍啊?” 王大夫如实回答:“世子爷身姿矫健,倒是不曾伤及要害,吃个一副驱寒的方子,再歇养两日便妥了。” 老太太听了这话,才放心下来,正要命朱晴再将王大夫送出去时,谁想又听见大孙子道:“晚些时候再来向祖母请安,孙儿现下需得先回房换一身干净衣物。”说着又看向了王大夫,“王大夫请随我来。” 老太太瞧见大孙子走了,这才同心腹邱嬷嬷道一句:“怕不是急着回房换衣物,而是急着将王大夫领过去为那小丫鬟诊脉罢。” 老太太这语气听不出好坏,邱嬷嬷一时未猜准此话何意,便只好含混着道:“许是罢……” …… 胭脂被世子爷抱上了床榻,世子爷走前命她睡一觉,她先时还没有困意,可待世子爷离开不久,困意便一下袭来,脑袋一沾枕头便就睡熟过去。 楼世煜领着王大夫到时,便见小丫鬟睡熟了,他先一步进房下了床帐,随后才请王大夫进来。 一番屏气凝神后,王大夫低声道:“身子虚寒的厉害,还需好生调养啊。”又道,“其余基本没有大碍,调养身子还需趁早啊,时间久了伤及底子便就不美了。” 楼世煜听罢,心里微沉,命人送走王大夫后,独自一人在榻边守了一会儿,方才离开。 …… 胭脂再醒来时,天色已经暗了下来。 刚醒来手脚便乏力的很,她慢慢自榻上爬起来落了地,先是喊人送水进来,而后才褪尽衣物坐进桶里洗身子。 边洗着身子她便边想起昏迷中世子爷抱着她,她那时身上不着寸缕,世子爷那带有薄茧的大掌是怎样在她后背腰间游移,那轻微刺痛又火辣的触感,此刻都还记忆犹新。 边回想着她又边捧着香汤浇在颈上,小手渐渐往下,抚上□□的两团圆肉时玉面便红起来,她还记得今早自个醒来时,正与世子爷面贴着面,她这处便贴在世子爷结实的胸膛上,他怎样结实硬朗,她便怎样柔软娇嫩。 想到此处,她不由愣一下,待回神过来后便赶忙抬手拍了拍脸,面颊上已经绯红一片,一时又羞又恼,只觉再这般想下去就要没脸见人了。 待她洗完身子与头发出来,先是穿上中衣坐在镜前擦M.IyiGUO.nET